拉起她圓潤的小肥手走進房間,他順手關上房門,封鎖她所有可能逃離的路徑。
「來。」他坐在床沿分開長腿,為她展開雙臂。
倪霏霏無措地凝著他的俊顏,雙腿不住抖顫,她感覺自己全身緊繃乏力,掙扎再三,終究耐不住心裡的渴望,舉步投入他的懷抱。
「怕嗎?」他悶哼了聲,順勢使自己躺倒床上,讓她「頗具份量」的嬌軀壓在他身上:抱著她不算纖細的腰肢,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狂擂的心跳。
她靠在他肩窩搖了搖頭。人都進到他房裡才說怕也未免太過矯情,她一向做不來虛與委蛇的情事,何況面對的人是他。
沒辦法再騙自己不在乎了,她真的好喜歡他。
「我們換個位置。」困難地翻了個身,讓她在床上躺平,衛子齊因這簡單的動作,微微沁出汗水。
「你流汗了。」體貼地拭去他額角的汗,她赧紅了臉,不免自怨起來。「-定是我太胖了……」
「噓。」輕按她的唇,他的眼滿是溫柔的笑。「比起剛來的時候,你現在好得太多了。」少了十五點五公斤,他的「負擔」減輕許多,不論心理還是肉體。
「真的嗎?」他這算是在稱讚她嗎?小小的感動在心頭漾開,她忍不住抬高上身,主動輕啄他的唇。
衛子齊的嘴角浮起壞壞的笑,他弓起手肘斜靠在她身側,指尖滑過她圓潤的下巴,在她鎖骨間稍作停頓,特意在她略帶慌亂的注視下,使壞地透過衣料滑過她的胸口、腹部,然後直接撩開她的上衣下擺,堂而皇之地探入衣內--
倪霏霏狠狠抽了口涼氣,猛地閉上眼:她已經緊咬著唇辦了,卻仍避免不了地發出聲音,讓她的羞澀加倍,整張臉幾乎自發性燃燒。
揉壓她富有彈性的腹部,他緩緩移動手指輕聲問道:「喜歡我嗎?霏霏。」
「嗯……」她不敢回答,卻不自覺發出類似答應般的輕吟。
衛子齊蠢動的慾望受到鼓舞,他乾脆動手脫掉她寬鬆的長袖棉衫,過大的牛仔褲很容易便由她腰間褪下,滿是情慾的眼與她貼身衣物相觸的瞬間,他的眼突地瞠至最大,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謬覺。
「你……的『內在美』很特別。」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的「第二層肌膚」,只能選擇最含蓄的說法。
「我、我沒時間去買。」龐大的工作量讓她找不出閒暇的時間外出,偏偏每次出門都有男生在場,不是他就是那仔,再不然就是秦大哥;因此雖然知道舊內衣的尺寸相差滿多,她卻沒有時間去買新的內衣褲。「很、很糟嗎?」
「是不太雅觀。」笑著搖了搖頭,他不好意思笑得太大聲,僅是意思意思笑兩聲過乾癮,眼角卻因過度壓抑而溢出水氣。
手工的膚色內衣、印象裡只有阿婆會穿的花色四角大內褲--老天!現在竟還有年輕女孩穿這麼「俗勺一丫甲」的內衣,他算是大開眼界了;縱使他再有涵養,也很難控制笑意。
「別笑啊!我太胖了,實在沒得選擇。」自尊心因他的反應而受到傷害,她委屈地撤撇嘴,赧然的臉充斥著怯懦。「我就知道會擾了你的興致,我看還是算了……」
「霏霏,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微慌地按住她欲起身的肩,他的眼底透著歉意。「我只是……有點驚訝罷了,這樣也很可愛啊!」咦?說甜言蜜語的功力什麼時候又跑回來了?說起來竟不覺吃力。
「你不用安慰我了,衛哥。」微紅的眼瞅著他,她唇邊掛著僵硬的笑。「是我沒有自知之明,對不起。」她低頭輕聲說道,嗓音明顯抖頭。
「霏霏!」嗚∼∼她幹麼說得那麼自卑?害人家聽得一顆心酸溜溜。「是我不好,你罰我好不好?」他急了,不是怕她臨陣脫逃,而是因為傷了她的心。
「衛哥,你別這樣。」他越是這樣,她越覺得難堪,雙眼泛起紅霧,大有氾濫之嫌。「不怪你,根本不關你的事……」
凝著她愁苦的臉,他的心莫名地揪成一團。
「那你別哭喔。」拉起她的手,俯身在她掌心印下一吻,他誠心表達歉意。
「沒……我沒哭啊!」無措地抽回小手,她胡亂地在臉上亂抹一通,勉強扯開一個發顫的笑容。「你看,我在笑,真的在笑。」
「霏霏。」雖然她的笑很難看,卻準確地融化他的心。「沒關係,明天,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奸?」除了內衣,她的衣服也不合身了,不如一次買齊。
「明天?」她短暫地怔仲了下。「可以嗎?你不是還要出畫冊?」
「出版社留有一些彩色原圖,可以直接拿去印刷。」不應該將公事帶上床,但傷她在先,他無法拒絕。
「沒問題嗎?」她不希望他又熬夜,這樣對身體很不好。「你別為了趕工熬夜。」
「不會有問題的。」他以人頭做擔保……小舅的人頭。
「那……我要自己付錢。」她不希望兩人的關係轉換成有價籌碼,她會覺得自己「賤價拋售」,完全扭曲原來的心意。
「這很重要嗎?」他鬆了口氣,明白她已經原諒自己的過失。「心寬體胖」,或許這是寡屬於胖女人的優點· 「很重要。」她堅定地點了下頭。「我堅持自己付費。」
「你高興就好。」摸摸她的發,焦躁的情緒完全被馴服了。「那我們……還要繼續嗎?」噢!這像是他食說的話嗎?簡直像急色的大野狼!
「你……」害羞地瞅了他一眼,她的臉又紅了。「把燈關了好不好?」她言不及義地說了句,卻明確且含蓄地表達委身之意。
「不好。」眼瞳進出晶亮的矍光,他搖了搖頭。「我想看你,全部的你。」
「那、那你……先把眼睛閉起來。」她得先做些「準備」。
「幹麼?」有什麼特殊涵義嗎? 「拜託!」她哀求道。「-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