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挑起眉,衛子齊瞅著她的紼紅桃腮,低低地笑開了。「怎麼我的感覺不是這麼回事?」
她的甬道正強而有力地收縮著,緊緊吸附著他的長指,這妮子分明在說謊!
倪霏霏沒辦法回答他,只能搖頭。喘氣、換氣都來不及了,哪還分得出力氣回答。
「還沒完呢,霏霏。」撤出長指,在她臉上吹了口涼氣。「現在才要『導入正軌』,你怎麼可以先投降呢?」他一語雙關。
為了讓她有個完美的初體驗,他可是罔顧自身的慾望,忍耐著叫囂的疼痛,只是為了想要滿足她;現在角色易位,換她來滿足他,一人一次,誰都不吃虧。
倪霏霏瞪大了眼,被他輕佻的說法臊紅了小臉。「導導導……『導入正軌』?」
「講一次就好,我聽得懂。」捏了捏她的頰側,指尖戀上她肌膚的柔嫩。「可以開始了嗎?」他相信她已經準備好了。
「開開開……開始?」她當然知道他諷刺自己結巴不斷,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啊!
「忍著點。」沒給她思考的空間,他抓住她圓潤的雙腕,腰部一沈、猛地一擊,衝破她代表純潔的薄膜。
「嗚!」倪霏霏瞬時飄出狂流的淚花,全身都因這猛力的衝撞而疼痛吶喊!
「還好嗎?」看她一顆接著一顆滾落頰邊的淚,他的胸口有點悶,即使除了胸口之外,全身細胞都舒坦地泛著微笑。
「好痛喔,衛哥。」她噙著淚,嬌俏又嫵媚地低泣著。
喔哦!不妙,真的很不妙!
感覺畫裡的小雪小花又繞著她身上打轉,衛子齊再難壓抑自身的衝動,無法等待她適應自己的存在,他開始擺動臀部,強而有力地侵佔她柔嫩的嬌胴。
「還可以吧?霏霏。」她好小……呃,跟他結合的部位好小,讓他難以自持地發出低吟。
倪霏霏微皺眉心,一波波微刺的疼痛感由下腹間漾開。她還能怎麼說?不可以、你不要碰我嗎?當然不行。
書上說,該給男人絕對的信心,否則往往會成為日後男人性功能障礙的元兇;她喜歡衛哥,不管將來是否有未來,她都不能成為殘害他「下半身(生)不幸」的兇手,那她會一輩子內疚。
「在想什麼?你不專心喔!」咬了下她的唇,他嚴厲地指控。
「沒……啊!」霍地一個撞擊,觸動她體內最敏感的神經,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在身體裡爆開,令她既羞且慌地抱緊他的頸項。
「怎麼了?」他蹙起眉,有點擔心地吻著她的下巴。
「沒什麼,沒什麼……」好丟臉哦!她怎麼可以這樣沒氣質地亂叫?可是……「嗯、嗯∼∼」
瞧,很難不發出聲音欸,真的奸難喔!
就在掙扎著該不該「亂叫」的複雜情緒裡,變成小圓的倪霏霏就這麼被衛子齊控制不住地「愛愛」過一次又一次,直至天色轉明--
銘銘銘 「衛哥!衛哥!」門板敲了又敲,衛子齊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仔習慣性地轉動門把,卻發現門竟被衛哥由內側鎖上了,他不禁直犯嘀咕。「搞什麼,衛哥從來不鎖門的啊,難道都沒人在的啦?」
倪霏霏的門板同樣讓那仔敲過N回,跟這扇門一樣,靜悄悄。
「肥妞跑到哪裡去的啦?我肚子快餓扁了。」無力地揉揉肚皮,沒等到如平日一般的愛心早點,他的胃腸反倒裝滿了牢騷。
「這兩個人該不會自己跑去吃好料,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吧?」他無趣地自問自答。「應該不會吧,我又沒惹到他們的啦!」
歎息復歎氣,他認命地又舉起手,準備來個「最後通緝令」,不料門板在此時被打開了--
「一大早鬼叫什麼?」衛子齊臭著臉將身體閃出門外,很快又把門關了起來。
真是不識相的那仔,一大早就在那邊窮叫鬼叫,硬是把他和肥肥全都吵起來,還被肥肥硬逼著他離開軟軟的懷抱出來「擋駕」,也難怪他的臉比糞坑裡的大便還臭。
「衛哥,那個……」眼尖地發現衛子齊脖子上的「紅斑點」,那仔隱隱猜到自己壞了什麼好事,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霏霏好像不在她房間裡喉?」他試探性地發問。
「你什麼時候改叫她名字了?」聽起來怪彆扭的,他擰起眉不答反問。
「嘿嘿。」那仔乾笑兩聲。萬一肥妞真成了衛哥的「親密愛人」,那他要敢再叫她「肥妞」,不就準備讓衛哥把頭砍下來當椅子坐?他可不想那麼年輕就英年早逝。
「嘿什麼嘿?牙齒白啊!」衛子齊沒奸氣地啐了一口。
「不是啦,我是想問……今天有沒有早餐吃?」如果注定他要去外面買外食,不知道要不要幫他們買回來? 「她不是煮飯婆,不要一天到晚找她要飯吃!」要命!消耗一個晚上的精力,他極須補個好眠--在她像水床一樣柔軟的懷裡;這小鬼還不長眼地在這邊喳喳呼呼,難不成想吃拳頭嗎? 「那,我去外面買好了。」垂下肩,他可沒有美嬌娘可以抱抱,還是認命地去買食物祭祭五臟廟才實在。
哎∼∼可憐他孤獨的青春!
「等一下。」衛子齊由長褲裡掏了張千元大鈔遞給他。「順便另外買兩份回來。」想想肚子還真餓了,肥肥脂肪較多可能挨得了餓,他一個大男人可不行。
「霏霏不是不在嗎?」那仔忍不住好奇,越過衛哥肩膀看向他身後關緊的門板。「她什麼時候回來?」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可他仍幻想奇跡出現,看自己能不能變雙透視眼出來好一探究竟。
「待會兒就回來!」伸手轉開他的臉,衛子齊沒好氣地咕噥了聲。「快去!」
「是∼∼」白癡都看得出來衛哥在保護些什麼,他不得不垂頭喪氣地走出工作室。
這兩個人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吧?才多久時間就打得火熱的啦?害人家心裡怪不是味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