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出去,我、我馬上就好了。」
從剛剛一進到浴室,初蕾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場夢一般,如果這真的是夢,醒過來以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知道該有多好。
她無意識的扭開水龍頭,任憑冰涼的冷水從頭上灑下,希望能讓渾沌的腦袋清醒一點。
一直到端木焱進來,她的思緒才被打斷。
「來不及了……」
看見初蕾身上的衣物因為被水打濕,變得透明且服貼,勾勃出她曲線姣好的身段,就連衣下的春光,也變得若隱若現,端木焱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慾望。
他大步一跨,就跨進浴缸裡,將初蕾困在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
「你……唔……」她才想出聲抗議,未竟的話語就被吞進端木焱的嘴裡。
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端木焱可以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渾圓,因她的嬌顫而微微磨蹭著他的胸膛,他沒有耐性再緩慢的脫去身上的贅物,大掌一揮,直接把她的衣服撕開,露出裡面的粉紅色胸罩。
從來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她,不知道現在身上像是火燒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再冰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狂炙的體溫……
端木焱看初蕾半瞇著眸,眼神裡流轉著蕩漾的春意,不禁一陣心旌意動。
「啊……」初蕾細細呻吟出聲。
就在她微張檀口的同時,端木焱趁機用舌畫過她的貝齒,長驅直入,翻攪著她的丁香小舌,引誘她一起隨之起舞。
初蕾也學著他嘴裡的動作,怯怯伸出舌,輕觸他一下,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卻讓端木焱渾身一震,慾望頓時漫天撲地而來,讓他吻得更為狂暴。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懷中人兒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端木焱才離開她的唇瓣。
初蕾長長呼出一口氣,彷彿還沉浸在方纔的炙吻中尚未醒來。
看見她目光迷離,眼角含春的嬌媚樣,端木焱突然覺得一陣煩躁。
他要她的目的,是為了滿足他的慾望,和想看見她在他身下低吟求歡的模樣,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是他取悅了她。
想到這裡,無情的字句便毫不掩飾的從端木焱口中流出。「看來你倒挺投入的嘛!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就是這樣栽在你的手裡。」
端木焱的話像一盆冷水,從初蕾的頭頂澆下,她猛然睜開眼,看著眼前男人毫無溫度的眼神,方纔的炙熱一下消失無蹤。
「我沒有……」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她無辜的眼神,更是讓端木焱大為光火,她以為只要露出那純真的目光,就可以將謊言變成真實嗎?
她以為他端木焱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被騙的嗎?
「不要裝出那副無辜的表情,我不會再上當了。」他不顧兩人身上還都是濕淋淋的,一把將初蕾抱起,向房間裡的大床走去。「不過這樣也好,你既然已經身經百戰,那我也不用客氣了。」
他將初蕾拋入柔軟的大床,迅速將兩人身上的衣物褪下,旋即壓在她的身上,也沒有確定她是否已經準備好,便用力一挺,將蓄勢待發的堅挺送入她的體內。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像要撕裂她整個人似的,讓她不由驚叫道:「好痛、好痛……」
「你……」
感覺到自己衝破她象徵貞潔的屏障,端木焱沒料到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驚訝的看著她。
「好痛……你出去……」她的小手捶打著他堅硬的胸膛,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來不及了……」
看著她想忍住極大的痛楚,用力咬著下唇,艷唇上立刻出現明顯的牙印子,他立刻覆唇而上,阻止她自虐的行為。
他壓抑自己想要在她體內馳騁的念頭,緩下動作,伸出舌細細描繪她的唇形,手則是探到他們交合的部位,輕輕揉拈著,讓她的花穴沁出更多的蜜汁潤滑,並適應他的存在。
終於,他感覺到懷中原本緊繃的人兒,有漸漸放鬆的跡象,他試探性的動了一下。
初蕾感覺剛剛尖銳的疼痛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空虛感,像是體內需要些什麼來充實著。
她不自覺的用腿環住他的腰,好讓他可以更加深入。
這個動作無疑是給端木焱最好的鼓勵,他知道她已經可以適應他的存在,於是漸漸加大動作,在她體內抽撤起來。
「啊……」不明白這是種怎樣的感覺,初蕾只能逸出最簡單的音調,但聽到自己曖昧的聲音,她立刻咬住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這種足以羞死人的聲音。
端木焱見狀,並沒有停下身體的動作,只是用手指輕輕扳開她的牙齒。「我要聽你的聲音,叫出來……」
「啊……」隱約聽到他的誘導,她終於拋去矜持,呻吟出聲。
她的嬌喘,讓端木焱的動作更加賣力,他重重進入,輕輕撤出,然後又是一個重擊進入……
「我不行了……」初蕾閉著眼挺起胸脯,扭動著身子。
「張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端木焱強勢地下達命令。
「焱……」初蕾奮力睜開眼睛看著他。「你是焱……」
「很好,記住,我端木焱是你第一個男人……」
感覺到兩人即將到達頂點,端木焱決定不再繼續忍下去,他在快速而規律的律動下,在她的花徑上釋放……
初蕾攀著他,任由他帶她攀上慾望的頂峰,初嘗雲雨的極致享受……
★★★★★★★★★★★★
半晌,兩人的呼吸才漸漸平緩下來。
「焱,你可以把公司還給我父親了嗎?」
聞言,端木焱立刻翻身下床,原本曖昧的氣氛立刻消散。
原來這女人滿腦子想到的都只有那件事,難道剛剛她表現出來的陶醉樣子,也只是在做戲,讓他信以為真,然後就可以遂了她的心?
他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沒有回答她的話,也沒有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