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萱幾乎要放聲尖叫:「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妹妹,你居然叫我做這種事?你、你放手!」
一時之間周子平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擺干自己的妹妹,他斜眼望去,只見沈仲文雙手環胸,一臉幸災樂禍,似乎等著看好戲。
一不做二不休!
周子平突然臉色大變,一把揪住周子萱胸前的衣服,「我好心好意撮合你跟老情人在一起,你裝什麼聖女?是不是要我把你賤價賣到私娟寮,一天接二三十個客人你才高興?」他凶殘地將她摔了出去,指著她怒罵:「不許壞我的好事,否則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周子萱整個人跌倒在地,不禁痛呼出聲。
看他暴力相向,沈仲文眼中閃爍著殺人的光芒,「是誰讓你動手的?」
「這個、這個……」見他面色不善,周子干苦著臉,冒了一身冷汗。
沈仲文怒斥:「拿了錢還不滾!」
「這就走!這就走!」周子平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看著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周子萱忍著痛勉強爬起來,「你別走!把錢留下來!」才追了兩步,她的手臂就被沈仲文給扯住。
「你去哪裡?」
「我去叫他把錢還給你!」
沈仲文嗤之以鼻, 「那些錢是周子平用來救命的,他說什麼都不可能會再拿出來,你死心吧!」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已經害得我身敗名裂,還被趕出方家,這樣還不夠嗎?」她泫然欲泣,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還不肯放過她。
「我做了什麼?」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只不過像其他人一樣,花錢買下你的身體。」
格開他的手,她摀住著耳朵,「求求你,不要說這麼可怕的話!」
沈仲文瞇起眼睛看著她,「可怕?」
他突然爆出一聲大笑,「一個妓女居然用可怕來形容身體和金錢的交易?」
「你說什麼?」他的話如同一把刀子刺進她的心房。
他竟然叫她……妓女?!
她臉色慘白差點摔倒。
「不必浪費時間討論這種事。」沈仲文一把抱起搖搖欲墜的她,「現在我只想試試剛買下的東西。」
意識到他危險的意圖,周子萱奮力掙扎, 「不要!放開我,放我下來,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可是付過錢的!」
「那我把錢還給你!不、不過是三百萬……」她不禁有些心虛,別說是三百萬,她連三十萬都沒有。
如同抱著一片輕羽,他輕鬆地走上樓, 「三百萬?先前我是給你大哥三百萬的訂金,今天又給了他一千萬,尾款不算,我已經付了一千三百萬。」
「這、這麼多?」她驚駭地瞪大眼。
「你想還錢也可以!」他低頭吻了吻她的櫻唇,「那就用你的身體還會快一些!」
「不!錢是周子平欠你的,你去找他,別來找我!」如同受驚的小動物般!她拚命想掙脫他的懷抱,無奈他的雙臂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圈住她。
「可惜我不是同性戀。」他嘿嘿一笑,「今天話已經說得太多,我花那麼多錢可不是來聽你說話的。」
*** *** ***
走進房裡,沈仲文一把將周子萱拋到柔軟的大床上。
她掙扎著爬下床,一心只想奪門而出,無奈惟一的出口卻教沈仲文高大的身形給堵住。
「你是要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幫忙?」他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步步地逼近她。
周子萱驚恐地往後退,卻逐漸被逼人死角。
「別、別過來!」她整個人已貼上牆面,再也無路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來到自己的面前。她近乎絕望地悲鳴,卻仍阻止不了他的意圖。
沈仲文一手按在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壯碩的身軀形成巨大的威脅。
「害怕了?」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 「為什麼害怕?你應該很習慣面對不同的男人。」
「走開!走開!」她驚慌地甩開他的手,不停地胡亂捶打,纖細的雙腕卻被他輕易地扣住,定在頭頂上方。
他滿含慾望地掃視她的胴體,一隻手不規矩地四處游移,熟練地扯開胸扣滑進她溫暖的胸口。
他親呢的撫觸卻換來她劇烈的掙扎。
沈仲文的大手覆住她的渾圓,「有多少男人這樣碰過你?」
「沒有、沒有……」她失控地尖叫。
「沒有?」他的笑容有說不出的諷刺,「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吧?」
「你明知道我已經……」她恨恨地瞪著他,想起多年前的夜晚,心頭再次絞痛。
「我不會介意你有過多少男人,更不會介意分享……彼此的經驗……」他將身體更加欺近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的顫抖。
「我真的沒……」羞愧的辯駁仍未結束,沈仲文巳吻去她所有的聲音。
他用力吸吮她柔嫩的唇瓣,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糾纏,粗大的手掌緩緩下移,撫過她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嗚……」周子萱悶叫著,驚駭地想逃,無奈全身都被他牢牢困住,只能夾緊雙腿避免他進一步的侵犯。
沈仲文抬起頭,見她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忍不住嘲笑道: 「怎麼?那些睡過你的男人都沒摸過你?還是你喜歡假裝純潔來博取男人的同情?」
「你別冤枉我!」她委屈不已。
他故作驚訝,「我有嗎?你不是一直靠張開雙腿來賺取外快?」
「為什麼要這樣侮辱我?你非得要這樣貶低我才能滿足你的驕傲嗎?」他的侮辱令她悲痛欲絕。
「你想聽是不是?」周子萱含相瞪著他,「好!我說,我、我有十個……不!二十個……反、反正有數不清的男人,他們喜歡我的身體,我喜歡他們的錢,這樣你滿意了嗎?」
沈仲文臉色一變,嘴巴說不介意她有多少男人,待她自己說出口後,卻不由得妒火中燒,滿心不是滋味。
「既然如此就別再裝了,乖乖把腿打開,做你妓女該做的事!」他憤怒至極,一面說話一面動手拉高她的裙擺,撕裂她的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