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落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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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他、他把他的那個塞進他妻子的那裡了耶!」思苗瞪大了眼,覺得事情發展成這樣真是不可思議。 

  「那又怎樣?這是正常的程序好不好?」青青早見怪不怪了。 

  「正常的程序?」是嗎?思苗不太相信耶! 

  「嘿咩!」青青十分篤定的點頭,要思苗相信她的話。 

  「你怎麼知道?」思苗突然問青青。 

  青青頓時啞口無聲,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怪異。 

  哦——有鬼哦! 

  思苗看青青這副模樣,就知道青青一定有事瞞著她。「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她威脅她、利誘她,最後還使出人情壓力來讓青青投降。 

  末了,青青終於舉白旗認輸了。「好了、好了,你別再嘮叨,我說就是了。」 

  「那還不快說。」 

  「我、唔——其實做過。」 

  「什麼?你做過!」思苗驚訝得大呼小叫,但青青做過什麼她還是沒搞懂。 

  「我其實早就不是處子身份了。」這下她說得夠白了吧?她家苗苗小姐應該聽得懂了吧? 

  思苗駭著一張小圓臉,不斷的呼氣、吐氣,顯然是不能接受青青的說詞。她說她做過、說她不是處子! 

  哇哩咧——「跟誰?」思苗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表情。 

  「小姐,這不重要好嗎?」她家苗苗小姐也真奇怪,幹嘛有的沒有的問一大堆?「總之,我就是知道這是正常程序,而且,那個男的也不是中毒就對了。」小姐管她跟誰有了苟且之事幹嘛? 

  青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那,青青……」思苗又叫她了。 

  「幹嘛?」青青沒好氣地回應。 

  「那——那個男的也把他那個熱熱的毒血噴在你的胸部上嗎?」她想到先前為於大哥去毒的情景。 

  「什麼是熱熱的毒血?」 

  「就是那個啊!」思苗指著下頭正在做的事給她看—— 

  那男的正把他熱騰騰的種子撒在他妻子的胸部上。 

  「這是不對的!小姐,你別學。」要真學下頭那樣做,她家苗苗小姐這輩子就別想生出孩子來了。 

  「要不然那得怎麼做?」 

  「就……就別抽出來,只要射在裡面就行了。」她羞紅著臉說。 

  「裡面?」那是哪裡啊?思苗的表情露出疑惑。 

  青青就知道她家苗苗小姐一定會不懂,「裡面就是那個男的剛剛進去的那個地方。」 

  「哦——那裡啊!」思苗這會兒終於聽懂了,可是她還是有疑問,「那……噴在嘴巴裡行不行?」 

  「嘴巴!」青青又讓思苗出人意表的說詞給嚇到了。「你怎麼會想到嘴巴?!」那是很淫蕩的主意耶!一向不諳閨房之事的苗苗小姐怎麼想得出來? 

  「就那次於大哥他中毒,我看到他的那裡腫腫的,以為他那裡也中毒……」思苗說到一半就沒說下去了,但她沒說的部分,青青卻可以想得到。 

  「所以你就用嘴巴?」天哪,青青閉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她就要暈倒了。 

  「沒有了,我最後沒有用嘴巴,我是用手啦……」思苗趕緊解釋,但她愈解釋,青青愈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天哪!她竟然還用手幫於公子—— 

  那小姐這下子豈不是名不正又言不順的成了於公子的人?「於公子知道嗎?」 

  「起先我是偷偷的做,我不敢讓他知道……」 

  「什麼?你都幫他做這種事了,你還讓自己淪落到偷偷摸摸的地步?」這可好,縱使她想為小姐爭取福利,或是為小姐正名都不行了。 

  「青青,你別生氣,因為到最後於大哥他知道了。」 

  「他知道!而他也默許了你的行為?」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事還有轉圜的餘地。 

  「默許?」思苗覺得這詞用得有些不太恰當,因為,「於大哥很反對我幫他這旁做,是我一直很堅持,然後再加上我霸王硬上弓,最後他才妥協約。」 

  「什麼?」青青聽了又想當場吐血吐給她家小姐看了。 

  她家苗苗小姐不只是威脅於公子,還對人家霸王硬上弓,這、這…… 

  哇咧!現下這事要怎麼解決才好啊? 

  天哪!偏偏這事又發生在她與小姐外出的時候,要是讓閣主、閣主夫人知道了,她這條小命還能苟延殘喘到什麼時候? 

  青青不禁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小命來,要不……她突然想到一計。 

  「小姐,你趕緊回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總之,她家苗苗小姐跟於公子要真是生米煮成熟飯,事情已成定局,那閣主、閣主夫人也會以為這一次是第一次,如此一來就能保她平安了。 

  「小姐,快,我背你。」青青突然變得既熱絡又神勇,而且她還說:「你要是不懂的,還可以來問我,這一次,我什麼都教你。」

  第七章

  抓 包 

  一道殘陽鋪水中, 

  半江瑟瑟半江紅。 

  可憐九月初三夜, 

  露似真珠月似弓。————白居易 《暮江吟》 

  思苗被青青送了回來,一路上,青青還教了她不少事,讓思苗增長不少見聞,而她正打算回去之後,一一驗證在於稟慶身上時。 

  「嚇!你怎麼起來了?」他何時清醒的? 

  思苗推開門,看到於稟慶睜著雙眼,嚇了好大一跳。他的目光變但凶狠且不友善,害得思苗有些怕他,甚至不敢接近他。 

  「該死的!你幹嘛把我全身扒光,還用繩子把我綁起來?」他怒吼著。 

  思苗這才記起來,對喲——他還被她綁著,那她幹嘛怕他? 

  一想到於稟慶現在是什麼窘境,頓時思苗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一點都不怕他凶狠的模樣,馬上接近他,且就蹲在他身側告訴他,「你別生氣。」 

  她拍拍他的胸脯,可當她的掌心觸及他的肌膚,一種怪異的感覺莫名的竄上彼此的心頭。 

  思苗猛然收回手,錯愕的看著自己的掌心。剛剛那是什麼感覺?怎麼麻麻的、癢癢的,像是有上千隻的螞蟻一下子從她的指尖竄到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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