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空姐不要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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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咦?有這回事嗎?」高希倫揚聲疑惑地道,對他不承認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感到生氣,一手戳著他的胸膛,咄咄逼人地問:「你是把它送給我嗎?你再仔細想想看,是送給我還是銬著我?」

  四道長短不一的抽氣聲不約而同地響起。

  康斯坦丁朝弗利索遞去一個又欽佩又驚訝又曖昧的眼神。

  「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耶,弗利索。」他意味深長地說,恨不得自己手上也有一副。

  「閉嘴!康斯坦丁。」弗利索額上青筋直冒,恨不得低下頭封住高希倫那張口無遮攔的嘴。

  高希倫急忙摀住嘴,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引發他們過度的聯想,她一急,馬上把頭顱埋進弗利索結實溫熱的胸膛。

  她怎麼會激動到說出讓大家有所聯想的話呢?

  這都是弗利索害的啦!

  她不甘心地用手悄悄捏了弗利索緊實的胸肌一下。

  這樣的痛對弗利索來講根本毫無感覺,他甚至連眉都沒有皺。

  麥西瑪仍然盯著那款讓人印象深刻的手環,一臉的若有所思。

  「怎麼啦?」注意到未婚妻不尋常的表情,維內姆低頭溫柔地問。

  「呃,不,沒什麼……」是她記錯了嗎?那手環似乎……

  第8章

  細雨無聲的灑落,延續著昨天的壞天氣,今天陽光依舊不肯賞光露臉。

  雪白無瑕的羽絨被裡,一張具有東方古典美的臉蛋傭懶地摩擦上等絲綢製成的枕面,正貪戀著與被外截然不同的舒適溫暖,嘴角亦泛著笑容,似乎仍然沉醉在幸福的美夢中。

  耳邊持續傳來濕熱的騷癢,她模糊地咕噥一聲,翻過身,直覺地想避開這擾人清夢的騷擾,卻陷入已逐漸熟悉的氣息中。

  看似纖細卻強健的男性軀體見她主動向自己靠攏,無聲地笑了笑之後,低頭找到她柔嫩的雙唇,舌尖毫不費力地分開兩片誘人的唇瓣,靈舌長驅直入找到更加柔軟甜蜜的小舌,誘惑著它跟著纏綿旋轉。

  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高希倫微微蹙眉,偏頭想尋找另一片清新的空氣,來自熟悉氣息的熱氣卻如影隨形,把她下意識的閃躲當成另一種唇舌追逐的遊戲。

  她只覺得肺裡的空氣越來越稀少,而身體則隨著突然下壓的重量而陷入柔軟的床內。

  出於本能反應,她伸手去碰觸重量的來源,從有力的臂膀到結實的棵肩,彷彿有自我意識的指尖順著起伏優美的背肌一路下滑,繞過緊窄的腰身,來到肌肉緊繃的大腿之後稍稍停住。

  她皺眉,低吟一聲,稍微睜開眼,映人眼中的是一張她作夢也想像不出來的俊美輪廓。

  深邃迷人的灰藍色眸子閃著比冬日陽光還溫柔的光芒,長而濃密的睫毛幾乎與她的黑色羽睫相觸。

  他凝望著她,似乎打算就這麼望著她一生一世。

  上半身雖然靜止不動,但下半身卻不安分地在蠢蠢欲動。

  誘人的甜蜜被一波波推入深處,高希倫伸出雙手抱緊他,指尖感受著他背肌上冒出的細汗,她嬌喘連連地在半夢半醒間被他帶往天堂。

  每天早上固定的運動往往使得弗利索精神奕奕,但對高希倫來說卻是透支體力,疲倦不堪。

  在弗利索下床之後,她拉高羽絨被,側轉身體,昏昏沉沉地想繼續被中斷的睡眠。

  床邊傳來弗利索低沉溫柔的嗓音和他穿衣服的窸窣聲響。

  「希倫,我今天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弗利索彎下腰,稍微拉開她蓋住耳朵的羽絨被,在她耳邊低語。

  她模糊地應了一聲,一頭絲緞般柔滑的黑髮隨著他點頭的動作而在雪白的羽絨枕上散開,像是一幅美麗的潑墨畫。

  弗利索伸手輕輕地撫上她脂粉未施卻清秀動人的側臉,微熱的氣息從他呼吸的地方拂向她的頸窩。

  微微的騷癢阻斷她找周公敘舊的興致,她發出不耐的低吟,試圖把整個人埋進羽絨被裡,就像只鴕鳥一樣。

  被她這種貪睡的表情逗得發笑,弗利索把染上她熱度的手從她臉頰上移開,溫暖的氣流在他胸口流竄,幸福溢滿了他的心。

  他把蓋住她瞼孔的羽絨被拉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只見她緩緩地睜開眼,一臉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可愛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海軍總部來了緊急命令要我過去一趟,我估計大約四點就能回來,你乖乖待在這裡,不准到處亂跑,知道嗎?」雖然經過幾天的相處,高希倫對他的態度好像由抗拒轉而接受,但是她曾經「落跑」兩次的不良記錄在他心中留下了陰影,在尚未正式迎娶她之前,他總是無法完全放心。

  她眨了眨睏倦的大眼,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也許,他應該讓她再累一些,讓她直到下午都下不了床。認真思索的視線定在羽絨被下的隆起,然而時間卻不允許他多作停留。

  目前的身份仍是軍校的在校生,他得無條件服從所有的臨時命令。

  站起身,視線在她身上愛戀地掃過一遍,他旋轉腳跟,器宇軒昂地步出臥室。

  不久之後,腳步聲再度響起,不同於之前的穩重,這次的聲響特別尖銳刺耳,緩慢地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在室內引起一陣令人不安的回聲。

  蒙在羽絨被裡的高希倫動了動,帶著濃濃的倦聲問:「不是要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室內一片沉寂,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感覺到室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她緩緩睜開眼,背部感到一股被注視的刺痛感。

  不是弗利索,那種帶著淡香的陌生氣味並不屬於他所有。

  她掀開棉被,將頭稍微偏向刺痛感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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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

  不,正確來說,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女孩,漂亮得宛如玻璃櫥窗裡的展示娃娃。那雙在幽暗的室內閃閃發光的深綠色眼睛緊緊地注視著她,精緻而深刻的五官不知為何染上一抹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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