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狠情人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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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一把抓起她書桌上的水杯,慕旨禮仰喉強灌自己好幾大口的水。他想熄滅心底狂燃的鬱悶之火,想教自己稍稍冷靜一點。

  但誤飲被下藥的開水,他氣血攻心,藥效加速,越喝越多,也越喝越怒,才幾大口而已,他就喝光了一整杯的水。

  砰。他重放空水杯,憤眼望她。他還以為她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還以為她是真的喜歡他,還以為她跟她母親一點也不像,不會到處招蜂引蝶。

  可是,他看錯了她!她就跟她母一個樣,喜歡招惹男人,喜歡四處勾引男人!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欺騙他這麼久時間,還把他當成傻子一樣的耍,想玩弄他的感情!?可惡!瞬間,他激動的情緒,催快了體內藥效。

  這時,休息片刻的白可玲,感覺已經不那麼量眩,意識也清晰許多。

  「旨禮……旨禮,幸好你……你回來了。」清楚看到站在床邊的他,白可玲滿臉的驚嚇與害怕,一坐起身就想窩進他懷裡。

  但,砰地一聲,她被他推開了。在床上彈了一下,可玲瞠大黑瞳。

  「給我在床上躺好!」雙拳緊握,他眸光迷亂,全身狂釋出一股狂野氣息。

  「旨禮,你──」她愕眼望他,臉色驚惶。

  撲上她的身子,封住她的口,制住她的掙扎,已然喪失心志的慕旨禮,只能任由迷幻藥效催動他的男性本能……

  ***

  接到江俊能的通知,慕母立刻開車回家,在半路與江俊能會合。

  聽完江俊能說完一切事情經過,慕母要他放心回家,不必擔心旨禮的報復。

  因為她絕不會讓旨禮有相信可玲的機會,也絕不准他為那個賤丫頭,威脅恐嚇江俊能。她會好好利用這次意外,將白可玲趕出她的家!

  不久,紅色轎車在慕家前庭煞住。走進大廳,慕母故作無事樣,優雅地步上二樓,來到旨禮臥室前。叩叩叩。她輕敲了幾下門,推門而入──

  「旨禮,你回來啦?我看到你的跑車就停在外面,你不是說會晚點……」走進盈滿男性氣息的寬大臥室,她看不到該在的兒子,「旨禮?」

  聽不到任何響應,慕母蹙擰細眉,往可玲房間走去。

  才推開房門,慕母即因看見大床上裸身相擁的男女,而發出一聲高頻尖叫──

  「啊!你、你們在做什麼!?」

  寂靜的房室,蕩著她尖叫的回音,但床上兩人卻毫無動靜。

  「你們還不快給我醒來!?」慕母怒氣沖沖,快步衝到床前分開兩人。

  她以為兩人會因為她的尖叫與扯動而驚醒,但筋疲力盡的兩人,依然沉睡著。

  「賤丫頭,你……」愕見書桌上已空了的水杯,慕母動作頓停。江俊能明明說他進房間時,看到書桌上的水杯還約有八分滿,那現在杯子怎麼空了?

  難道說……看著沉睡中的兒子,與全身傷痕纍纍,好似曾慘遭蹂躪而昏睡過去的可玲,一抹詭笑揚上慕母的眼。

  來回看著大床上的兩人,一個幾近完美的挑撥計策,已在她心底慢慢形成。

  第六章

  清晨醒來,梳洗過後,慕旨禮換上一身西服,步出臥室,轉往可玲的房問。

  轉動門把,推門進入,他希望可以看到睡在床上的她。

  但是,鋪整平坦的枕被,依如四天前那般整齊,沒有任何睡過的痕跡。

  看著空蕩蕩的房問,他濃眉糾結。

  一連幾天沒看到可玲的人,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以前,她從沒有蹺家躲他的記錄,可是這次,她一連躲了他四天。

  是因為那天被他撞見一切,感覺羞愧、對不起他,所以才躲起來懺悔嗎?

  步下樓梯,走進飯廳,他神色凝重,在餐桌前坐下。

  「陳叔叔,可玲這幾天有打電話回來嗎?」端起桌上咖啡,喝下一口,他抬眼看向陳管家。

  「少爺,沒有。」

  「我想那丫頭肯定是跟朋友一塊出去玩瘋了,才會忘了要回來,你就不要再替她擔心,該出現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同桌用餐的慕母順口說著。

  擰了下眉,旨禮再喝下一口咖啡。可玲從來沒有在外面過夜的記錄。

  「那其它人呢?其它人也沒她的消息嗎?」他再一次看向陳管家。

  「真的沒有,不知道可玲會不會出了什麼事?」陳管家一臉憂心,建議報警尋人,「少爺,你看我們要不要通知先生一聲,然後報警處理?」

  「這……」他也曾想過,只是母親總以父親出差在外,已夠忙了,不好教他再為可玲的事擔心而阻止,但是現在……他顧不了太多了。

  「就這樣辦,等一下我……」可玲已經幾天沒回家,他怕時間拖越久越不好。

  「有什麼好報警的!?」慕母一聽,厲言斥道。

  「媽──」他擰眉。

  「我的意思是,萬一可玲她只是在外面玩瘋了,那我們這一報警不是把事情弄得太嚴重嗎?萬一影響到御世的聲譽……」驚覺自己口氣不對,慕母實時冷靜道。

  看一眼樓上,慕母拿起紙巾,擦擦嘴角。

  「我看這樣好了,如果可玲明天還是沒回來,我們再報警吧。」慕母故作無奈表示,「雖然還是可能會影響到御世的聲譽,但那也沒辦法了。」

  「是。」母親的應允,教他鬆了口氣。

  「對了,旨禮,媽有件事要跟你說,那丫頭好像有不少男朋友的樣子,前陣子我常接到找她的電話,都是男的……」不理會陳管家的驚訝,慕母故意道。

  但忽略慕母的說話,慕旨禮擰緊濃眉,一心想記起四天前所遺漏的片段記憶。

  很怪異地,他那天的記憶,就只到轟走江俊能為止,而不管他如何用心想,他的記憶片段仍是模糊的。

  因為隱約中,他好像曾經強行佔有可玲,與她發生極親密的關係,但那似乎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因為如果兩人真有發生過關係,他應該會有完整的記憶才對,但是他對當時的印象是模糊的,就好像他只是作了一場春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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