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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餐桌上的氣氛很詭異,股海藍低著頭悶不吭聲,姚駱巍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報紙後面。
「海藍,妳怎麼了?」姚駱馨被他們兩個製造出來的氣氛搞得心癢癢的。
突然被點名,殷海藍嚇得差一點從椅子上跌下來,「我、我怎麼了?我不懂妳的意思。」
歪著頭,姚駱馨一點也不著急,她笑盈盈的徐徐向她進逼,「妳幹麼一直低著頭不敢見人?」
「我有嗎?」連忙抬起頭來,她想證明自己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可是不經意撞上姚駱巍的目光,一個慌張,她又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垂下頭。
「可以請妳回答我嗎?妳現在眼睛看哪裡?」
「……荷包蛋。」她還是習慣說老實話。
「妳知道嗎?妳已經花了十分鐘的時間在那顆荷包蛋上頭。」
「有那麼久嗎?」
「是啊!」
「呃,我是在想事情啦。」
「什麼事情?」平時姚駱馨絕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今天的情況實在太有趣了,她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啦!」她手心都在冒汗,她快要詞窮了。
「妳花那麼久的時間想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呃……真的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果然還是招架不住的說了出來,而且越說越小聲,看得出這個夢令她很難為情。
「什麼很奇怪的夢?」
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姚駱巍一眼,殷海藍又很快的低下頭,這教她怎麼好意思說呢?因為她夢到自己跟姚駱巍激情的熱吻,他還對她毛手毛腳,害她早上醒過來都還覺得肌膚熱呼呼的,留有他愛撫的印記。
瞧她那副羞答答的模樣,姚駱馨不難猜到是什麼樣的夢,「妳的夢跟Gentiana有關嗎?」
嚇!她的心臟差一點蹦出胸口,Agapanthus怎麼知道呢?嘴角抽動了一下,她試著一笑置之,可是虛弱的聲音實在不具說服力,「我……不是,我的夢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柳眉輕輕一挑,姚駱馨似笑非笑的瞅著她,「是嗎?」
「我吃飽了,我先上去換衣服。」雖然這個時候落跑脫不了心虛的嫌疑,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再繼續下去,難保她不會把「春夢」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餐廳只剩下他們兩兄妹,姚駱馨也就不客氣了,「Gentiana,你昨晚對她做了什麼事?」
「我哪有對她做什麼事?」姚駱巍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他突然覺得屁股下面多了一根針,他真想跳起來衝出去,不過,如果他這麼衝動的話,豈不是證明他真的做了什麼。
她很溫柔的一笑,「我想,你應該不是那種趁人家睡覺的時候,對人家亂來的人,可是,人偶爾會失去控制,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妳少無聊了,我能對她做什麼?」這個丫頭怎麼這麼神?
「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在失去控制的狀況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妳把我當成什麼,我又不是色狼。」他的聲音有著不自在的粗啞,一想起昨晚差一點被驚濤駭浪的慾念給迷失去理智,狼吞虎嚥的把殷海藍給吃了,他的心跳還會怦怦怦的像在打鼓似的。
「我只是假設,我可沒說你真的是色狼。」
「……」這個丫頭幹麼非要跟他過不去?
頓了頓,姚駱馨像在聊天似的道:「你是不是發現了,海藍是一個很天真、很惹人憐愛的女孩子?」
「她是嗎?」
搖了搖頭,她狀似傷腦筋的說:「男人就是死鴨子嘴硬,坦承面對自己真的有這麼困難嗎?」
「妳少自以為是!」
「我知道了,我會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欣賞。」
聞言,姚駱巍更是渾身不對勁,可是又能如何,他和殷海藍的懷舊之旅沒有結束之前,他別想妄想可以悠閒自在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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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園一座大理石製的六角形高台前面,姚駱巍實在看不懂殷海藍在打什麼主意,「妳又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們只要爬到那裡就可以了。」殷海藍比著約有兩百公分高的高台,這種六角形高台在姚家別墅的花園就有六座,這是為了舉辦宴會的時候擺放裝飾物而設計的。
「妳會不會太無聊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找過也問過了,除了這種高台,沒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同時坐兩個人。」
這未免太可笑了吧!「草皮上不能同時坐兩個人嗎?」
「我們必須坐在高高的地方才可以。」
「我們為什麼要坐在高高的地方?」
「重溫舊夢啊!」
歎了聲氣,他顯然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有必要坐在那麼高的地方嗎?」他是在抱怨,不過,他還是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托,幫助她爬到高台上,然後兩手抓住高台邊緣,雙腳一蹬跟著跳上去。
「坐在這麼高的地方才有氣氛嘛!」
嘴角微微一抽,他早該知道她的答案,不過--「我們坐在這裡幹什麼?」
「聊天啊!」
「什麼?」他差一點用吼的。
縮了一下脖子,她一臉無辜的眨著眼睛,「你不要那麼激動,你不覺得在這裡聊天感覺不太一樣嗎?」
「哪裡不一樣?」
「呃……反正就是不一樣嘛!」以前,他老是拉著她坐在矮牆上面聊天,疲倦的時候,她就會趴在他的腿上,這裡找不到那種令人懷念的矮牆,不過她想,待在這裡應該也可以製造那種氛圍吧!
算了,她想坐在這裡聊天就聊天。「妳要聊什麼?」
「你想聊什麼,我們就聊什麼。」
「妳會不會太不負責任了?」這是她出的主意,她怎麼可以把責任推給他?
「如果你不知道要聊什麼,我們就這麼坐著,我沒有要求你非說話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