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小不點,提什麼游泳清涼,害得她是旱鴨子的事傳遍整個幫內,連柴子洋都警告的下令,要她這個夏天就學會游泳,不過從她一下水就像被鬼打到的情況看來,恐怕十個夏天都學不會。
「子洋……啊……子洋,讓我上去……子洋……」
她諂媚地纏繞著他,拜託了好半天,總算軟硬兼施的讓他答應,而才一上了岸,她就連吐了好幾口水,臉色十分的蒼白,說什麼也不肯再下水。
「怎麼了?才喝幾口水就投降了?早知道你這麼笨,我就成天找你游泳。」
柴子洋的譏笑讓唐雨薇很氣惱,不過她哪裡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怕水,偏偏她沒設防的傻傻跟來。
「呵,我都不知道你對我越來越『愛不釋手』呢!」
柴子洋的再度嘲笑讓她氣不過的撈起水花濺在他身上,看在別人眼裡,那不過是打情罵俏,有些在旁的弟兄們竟然也不住的莞爾。
「幹麼,惱羞成怒呀?」
「囉唆,我再也不想學了,我永遠都學不會跟水合作,反正我不必航海,唐朝也沒打算造船,下水,我看免了吧!」唐雨薇站起身,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想離開,她已經厭倦每天喝加氯的水過日子。
「不能免。」柴子洋連忙躍起身拉住她的手,讓她一下子從岸邊又摔進水裡,而且是撞進他的懷抱。
「天呀,我不要在水裡!」她急得想掙脫他的臂膀。
「不行,你一定得適應水,大河彎工程已經核准下來了,到時候你搭船的機會會越來越多,為了避免在船上被暗殺,你得學會游泳。」他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開始想軟化她。
唐雨薇垂頭喪氣的摟住他的腰,小臉蹭著他的胸,撒嬌的嚷著,「不管不管,你去就好了,我再也不要喝一口氯水了。」
「誰讓你喝了,你要學會閉氣……」柴子洋才說著,便摟緊她往水裡鑽。
唐雨薇連呼叫都來不及發出,整個人已驚慌的被拖下水。
在岸邊的小不點見狀,立刻歎一口氣,跟旁的小廖不解的看著他,「幹麼歎氣?」
「你不瞭解嗎?老大對女人很有一套的。走吧,我們把這裡的人撤一撤,還是你想在這裡看一場免費、精采的情色電影?」
「在水裡嗎?那怎麼可以……」小廖似懂非懂的傻笑著。
「相信我,那是他的獨門絕活。」拍拍小廖的肩膀,小不點一點也沒吹噓。
然後,他們一起撤走所有在游泳池岸邊的人,並躲進屋裡喝清涼的啤酒,看精采的足球賽。
而被強拉入水中的唐雨薇並沒有原先想像的害怕,因為跌進水裡前,柴子洋已經吻住她的唇,並讓她在水裡能夠自在的睜開眼睛,她這才發現,水裡世界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
「不怕了吧!」
浮上水面後,唐雨薇不再像上次落水時用力的勒緊他,反而是輕攀在他肩上,雖然還有點緊張,但她不怕水的進步速度已在瞬間效果加強。
「嗯,不那麼怕了。」
才說著,柴子洋便將她往下拉一點,嚇得她又再度摟緊他,他樂得大笑,她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討厭,你……」
她的抱怨不及他熱烈的擁吻速度,縮在他懷中,唐雨薇不再有歸屬戚的困擾,也沒有失去親人孤單的悲傷,更沒有偶發午夜驚醒的痛,只因為柴子洋懷抱裡的安全感,把這些煩人的東西全部趕走。
「你這個磨人精,到底昨兒個夜裡有沒有把大河彎的企劃書給看完?」撥順她的發,柴子洋嘗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不把她臉逼紅,他就不停止似的。
「討厭,有人啦!」
「人早就被我們嚇跑了。」
唐雨薇東張西望的看著,柴子洋卻早知道沒人的為所欲為,不但大肆親吻,還把範圍擴大到她的雪頸上,雙手早不安分的游移在她的腰間。
「你別亂來!」她笑罵著,還緊張的再度東張西望。
「好,那你求我。」他咧口笑著。
「我幹麼要求你?」唐雨薇沒好氣的瞪他。
「不求是嗎?那我要繼續嘍!」扯開她泳衣上的肩帶,他說到做到。
「你幹麼?!討厭!」
「就說求我嘛!」
瞟著他,唐雨薇的臉漲紅得跟晚霞似的。
「求我呀!」
她撅高唇,怎麼也說不出個求字。
「不說是嗎?那我……」
「好嘛,求你,這樣可以了吧?」
這就是愛的征服,男人總是喜歡征服一個女人,他們體內那份冒險的心,總是蠢蠢欲動,完全忘記女人被征服的心,有時候是欲擒故縱。
男人體內單純的腦細胞,是搞不過女人多變而複雜的細胞。
柴子洋雄心霸志,為的就是她的討饒,他對女人一向有一套,偏偏唐雨薇老愛跟他作對,而今她羞怯的睨著他,他反而被她搞得神經失調。
「糟糕,我恐怕要食言了。」
「什麼食言?」
「因為明天下午我就要去巡視大河彎工程,準備後天簽約的事項,大後天還得陪那些長官們東逛西玩,不能回來,最快也得三天後才見得到你,我不在時,我怕你這個小蜜桃會讓人覬覦,尤其是元浩那個色胚,所以我今天就想要了你。」
「亂說什麼?!」
唐雨薇又羞又氣的掄起拳頭一陣亂打,打得他樂不可支的更是為所欲為,禁錮著她的32C,親嘗她的細白嫩膚,讓她羞得直想沉到水面下。
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兩條被日曬的身影交纏成一體,當愛來敲門時,再緊鎖的門也會被愛融化。
沉浸於愛的洗禮下,唐雨薇緊攀附在柴子洋的身上,在吁息間,她成了他的女人。
彷彿是穿越時空的夢幻,好似經歷一場極樂世界的旅行,唐雨薇赤裸裸的摟著他,眼神裡不時流露驚奇與滿足的笑。
「喜歡嗎?」
「討厭!」
「你今天除了會說討厭之外,不能說點別的嗎?」
他好愛摸她的頭髮,一有空就撫觸,微瞇起眼的他,還愛吻她的唇,彷彿那是蜂蜜似的,招他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