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倒成了真,可卻是成了這個登徒子的一個小妾,揚眉吐氣就別說了,這往後會不會有好日子過卻很難說。
「怎麼不說話了?」他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頷,粗燥的拇指細細逗弄著。「什麼時候我的小妾成了個啞巴?」
瞪著他臉上那抹笑容,上官靜鴛愈想愈氣的指控道:「你騙我?」
「被騙是你活該!」浪濤天沒好氣的回應。
他隨便說說她就深信不疑,要不是他心地好,她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
「你……」真是可惡的男人。她氣嘟了一張小嘴,狠瞪著死不認錯的他。「是你先騙人的,幹麼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自己呆要被騙,我能怎麼樣?」只差沒有兩手一攤,浪濤天的說法藐視意味十足。
「你……可惡!」她氣得便揚手往他的臉上甩去。
只見他的手一翻一揚之間,她的柔荑已經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你放開我!」上官靜鴛努力的掙扎著,但浪濤天卻怎麼也不肯放開,甚至還使勁的將她往懷裡帶去。
被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胸口,她的呼吸忽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恐懼與心慌在轉瞬間佔領她的心口。
他的侵略感太過強烈,讓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我……我……」不想嫁了啦!
她的話還沒有機會出口,浪濤天便以凌厲的攻勢俯首攫住她的菱唇。
對於自動送上門來的獵物,他沒有任何放過的理由。
「唔唔……」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舉動逼近,逃不開的上官靜鴛只能渾然不知所措的瞪著他。
從她輕顫的唇瓣可以察覺到她的緊繃,浪濤天放緩了自己的步調,緩緩的以舌尖臨摹著她的唇型。
一邊享受著她的香甜,浪濤天喃喃的說道:「想逃嗎?今晚可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呢!你以為我還會縱容你的任性嗎?」
他那魔魅般的語調,讓她全身泛起了陣陣戰慄,陌生而激狂的情慾在她的血液中瘋狂躍動著。
她使不出一絲力道逃離,只好眼睜睜的任由他入侵。
微微傾身,打橫抱起了幾乎癱軟的上官靜鴛,浪濤天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將她胸前的盤扣一顆松過一顆。
直到她胸前的雪白美景盡入他的眸,慾望就像加了油的火,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浪濤天的眸中氤氳著。
細碎的吻宛若雪花般的散落在她胸前的白皙,蕩漾出一朵又一朵誘人的嫣紅。
「嗚……」被體內那莫名的燥熱逼得難受,上官靜鴛只能無措的發出低鳴。
浪濤天的巨掌緩緩往下褪去了她的底褲,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覆住了她那不曾有人碰觸過的私密處,一陣濕意浸潤了他撩撥的掌心。
這樣的發現讓他緊抿的唇角微微的上揚,一個縱身,他的身軀已經輕覆在她潔白的胴體之上。
在上官靜鴛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他縱容著自己忍耐許久、宛若出柙猛虎般的慾望之首,朝著她奔騰而入。
「啊……」劇大的疼痛讓她的眸子倏地大睜,開始掙扎了起來。
「噓!沒事的。」浪濤天捺住性子不動,細聲安慰著。
上官靜鴛的雙眸浮著淚光、含著指控,似乎是在責怪他為她帶來的疼痛。
望著她眸中生氣勃勃的指控,他莞爾一笑。
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奇呵,在這種時候怒瞪他的,天底下的女人中,大概也只有她了。
兩人的視線就此膠著,他那眸光彷彿含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墜入、迷失……
在他緩慢的動作下,上官靜鴛的眸子漸漸浮上蠢蠢欲動的情慾,浪濤天滿意的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加快速度。
這一次,他的激狂帶走了她所有的理智與思緒,也帶走了她的無措和憤怒。上官靜鴛只能無助的任由他的帶領,一探那陌生卻又炫麗耀眼的禁地。
☆ ☆ ☆
她……被拆吃入腹了啦!
在鳥叫蟲鳴聲中,上官靜鴛終於回到現實的世界。
豈料一睜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樣光滑堅硬的胸膛。
瞪著那個不斷起伏的胸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記憶全數回了籠,她那白皙的臉蛋立刻紅透。
她,不要他做老公啦!
像他這種惡劣的男人,一定不會做出嬌寵小妾這樣的事來。
更何況他的行為簡直就爛得可以,搞不好幸雲就是命喪他手,她才不要成為他的小妾。
她要毀婚啦!
沒錯,就是毀婚。
她要回家!
心念既定,上官靜鴛悄悄的將自己自他寬闊的懷中挪移出來,輕巧的下了榻,可是雙腳才一觸地,便虛軟得無法著力。
眼看著自己即將與地面來個「相親相愛」,慌亂之中,她只好閉上了眼,等待著預期中的疼痛降臨。
可等了許久,該來的疼痛沒來,她不解的睜開了眼,不意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幽眸。
「你要去哪裡?」剛睡醒的浪濤天宛若一隻慵懶的豹,他伸手輕輕一撥,就讓她免於跌落的命運。
再伸手一攬,她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定在他光裸的身上,與他四目對望。
「我……」上官靜鴛望著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鎖住。
「說啊!」伸出拇指,他緩慢而輕柔的撫著她略顯紅腫的唇瓣,彷彿那是一種令人心滿意足的印記。「是想逃嗎?」
「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彆扭的否認自己的意圖,聲明道:「我是要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浪濤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還想去哪裡?」
「我……」順著他的手,目光來到他那緩緩起伏的厚實胸膛,上官靜鴛的臉再次不由自主的紅艷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說道:「我要回上官家,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親的對象是你,所以我不承認這件婚事。」
「你想毀婚?!」浪濤天挑眉問道:「你捨得?」
「捨不得什麼?」她反問。難不成他以為她會捨不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