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要自己想辦法,楚崴的眼睛倏地睜開,對著他問:「才結婚,你想去哪找女人?」
想來她一定是會錯意了,褚仲天決定陪她錯下去,「是你不肯幫我,我只好自己想想辦法了,不過現在你醒了,我就不用沖冷水澡了。」
「沖冷水澡?!」楚崴一臉莫名加不解。
「澆火嘍!」他相信自己娶了個最不解風情的老婆,為了讓楚崴明白自己所說的「火」,他不得不拉著楚崴的手探向自己熱得發燙的肌膚,「這不是一團火在燒嗎?」
一明白他的說的「火」是怎麼一回事,楚崴的臉馬上像被燙到一般的火熱了起來,邊推著自己的丈夫,她邊紅著臉說:「你怎麼這麼色呀!」
「這怎麼說?我對自己的老婆色一點有什麼關係,洞房花燭夜耶!你居然這麼說自己的老公?還自顧自睡著,真是狠心的新娘子。」
「我……不是……是……」楚崴結巴了起來,有點羞於啟齒的支吾著。
「逗你的,如果你不想我碰你,我們就睡吧!」
「不是……我只是有點怕……」楚崴扯著他的衣角,垂下了眼瞼說:「你教我……」
「嗯?」褚仲天不確定的哼著。
「我都不懂……所以……」楚崴害羞的說著。
褚仲天知道讓她這麼說已經是極限,所以他的唇攫住了她的,也阻止了她所有的話語。
火焰一觸即發,此時此刻,他們早由一團火漫燒成兩團,直至分不清到底是誰吞蝕了誰,或者是誰包容了誰……
* * *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楚崴由睡夢中醒來,當她睜開雙眼,就馬上得到一個熱情如火的早安吻。
「嗨!美麗的老婆,你早。」褚仲天寵溺的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才說:「該起床吃早餐了。」
想起昨夜,有點羞於見人的,她忙將臉埋進被窩中。
「還在害羞?嗯?」褚仲天湊近她耳際調侃著,「現在你是真正的太太了,有什麼感想呢?」
楚崴不答話卻用枕頭護住褚仲天的臉,嗔怨著;「你好討厭,居然笑我,看我怎麼報復你。」說著她就直往褚仲天的胳肢窩搔癢,兩人一下子就玩成了一團。
最後,報復人的人反而被整得很慘,楚崴的力氣還是擋不了褚仲天的力量,才三兩下子,楚崴就被褚仲天壓在身子底下了。
「還想要報復嗎?」褚仲天得意的笑問著,
楚崴不甘心的扁著嘴,「不公平,你本來就比我高壯,我當然贏不了你。」
褚仲天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尖,「別玩了,起來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帶你四處走走。」
「你先轉過頭去。」
「為什麼?」褚仲天故作不解的問。
楚崴被問紅了臉,想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以致支吾的說不出話來。
褚仲天決定不再逗她,於是笑著轉身背對著她,「其實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沒必要害羞,我也不會笑你的。」
「明知故問來捉弄我還說不會笑我,你現在一定也在偷笑,別以為我好騙。」楚崴邊防著他轉頭邊迅速的換著衣服,嘴巴則叨絮的念著。
褚仲天聳著肩無奈的說道:「真是天地良心,我這麼有紳士風度的轉頭了,你居然還不滿意,真是好人難為,既然如此……」
「什麼?」楚崴以為他又耍什麼花招,結果來不及防備就被摟了個滿懷,她又羞又氣的唇翹得三寸高,「你好賊,還說什麼有紳士風度,才怪!」
「是你對我的人有所懷疑,所以我就索性當壞人,不過當壞人比當好人好,眼睛吃著冰淇淋,手腳還有豆腐吃,有吃又有抓,我寧可當壞人。」褚仲天緊摟著她嘻皮笑臉的說著。
而楚崴除了瞪他之外實在是無計可施,比力氣她比不過他,比使壞,她也不是他的對手,說明確一點,她根本是被吃得死死的,一想至此,她不禁一臉的悲哀。
「我上了賊船了。」
「當海盜夫人也不壞,滿刺激的。」
「不正經,你到底讓不讓我穿衣服?」楚崴只好瞪著他問。
「真不想讓你穿……」
「你……」楚崴嘟起朱唇、又想罵人了。
褚仲天眼看她又要發飆才忙鬆開自己的手,「讓你穿,我放手,我這就放手。」
一個三十有二的男人,其行為卻像個孩子,偏偏他是她選的丈夫,想及此,楚崴就忍不住要大歎三聲。
不過褚仲天的想法正巧和楚崴背道而馳,他想和她做對歡喜冤家,所以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只要有愛,一切都能順心,他如此想著,並深信著。
第六章
結束了蜜月旅行,兩人回到了桃園中正機場,不如怎麼的,他們回國的消息又外洩了,所以當他們走出入境室時,就被褚仲天的一群記者及影、歌迷團團圍住。
「讓讓……讓讓……」褚仲天拚命的想排開人群,可是那根本不是他能力所能及的,人實在太多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摟著楚崴,不讓人群將他兩人分散開。
楚崴也緊依著他向前走著,可是人群多得讓他們寸步難行,想前進,根本是很困難的事情。
就在他們進退兩難之際,一連串的哨子聲響起,接著他們看到幾個手持木棍的警察出現,群眾一看到警察出來維持秩序都不得不讓開,就這樣,他們被安全的送上停在停車場的車內。
再三謝過警察後,他們才駕車離開機場。
回到台北,天色已經微暗,以兩人先找一家飯館隨意吃了一餐。
楚崴以為吃了飯後他們會直接回家,但是她卻發現褚仲天將車子開往山區的方向,這不由得讓她疑霧滿團。
「你要上哪去?」
「帶你去看個好地方。」褚仲天神秘的一笑,並未多加說明。
楚崴更加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做什麼神秘兮兮的?不會又要做什麼壞事吧?」
「我的信用如此之差嗎?」
「可不是,誰讓你老是想做就做,任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