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偶像情人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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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崴崴,你不要這麼死心眼,仲天一定是有他的打算,他不會真的不要你的,你不要不說不吃也不喝的,這樣會悶出病來的。」楚媽媽急得快哭出來,可是她強忍了下來。

  「媽,您去休息,不要管我。」終於,楚崴開口說話了,卻簡單而扼要。

  但這對楚媽媽而言,她肯開口就讓人感到非常安慰了,「你想不想吃點什麼?我去幫你弄碗麵好不好?」

  楚崴轉頭面對,一臉沒表情的說:「您不用管我,我什麼都不想吃。」不是她存心耍酷,家人的擔憂她更看得到,可是她笑不出來,她的心像死了一般,對眼前的事提不起勁,「我真的不想吃。」

  「那怎麼成,你整天都沒有吃東西,說不餓是騙人的,你的身體又不是鐵打的,不要孩子氣了。」楚媽媽忍不住斥責道。

  楚崴把臉轉了個方向,又不說話的望著遠方,她的反應急煞了楚媽媽,幾步上前,楚媽媽一手揮打在她的臉上,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崴崴,媽是……我不是……」楚媽媽急著想解釋,她實在無心打女兒的,可是哪個為人父母的看孩子折磨自己會不心疼的?可是愈想說愈是說不清楚。

  「媽,請您讓我自己靜一靜,我會沒事的。」

  雖然楚崴這麼說,可是楚媽媽還是不怎麼放心,「媽陪你說說話,要不然,咱們出去逛逛街,看看電影好不好?」

  「我哪都不想去,只想靜一靜,如果您繼續說下去,我就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楚崴使出這麼一招把楚媽媽嚇住了,本來楚媽媽就一直怕楚崴想不開,讓她自己一個人到處亂跑還得了,與其那樣,還不如在家可以看得到她令人安心,為此,楚媽媽只好妥協了。

  「好吧!我出去,等吃飯時再來叫你。」

  就這樣,楚媽媽退出房間,把寂寞留給楚崴一個人。

  * * *

  另一邊的褚仲天正一個人喝著悶酒,雖然他說得很瀟灑,可是離婚並非他的真正心意,自從結婚以後,他已經習慣了有楚崴的陪伴,如今身旁少了她,寂寞就如排山倒海而來,緊緊的困住了他,食不知味,夜不能成眠,才三天,他的人就消瘦又狼狽,完全變成了男一個人似的。

  因為如此,江雋不敢讓他上電視,深怕他的潦倒幕樣嚴重損及形象,所以他就成天在家或者在酒吧喝悶酒。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本來褚仲天還打算當作沒聽見,可是門鈴聲響個不停,他最後還是上前去開了門。

  一見來人是駱晴,他就苦笑道:「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對不對?」

  駱晴瞪著他,很不客氣的冷哼著,「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褚仲天沒有了以往的幽默,兀自旋身走回吧檯處,逕自喝起酒來。

  駱晴幾步上前,奪走他手中的酒杯怒問,「喝酒可以解決事情嗎?」

  「不喝酒幹什麼?」

  「把你老婆接回來啊!」

  「你幹麼對崴崴那麼好?你們認識不過幾個月,交情有那麼深嗎?」褚仲天醺然的問。

  「我看一個人順眼時,一天都可以成為好朋友,那是我自己的問題,現在我問的是你們的問題,請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報紙不是刊登得很清楚,我和她正準備離婚,每天沒一刻安寧,我受夠了。」他淨說著違心之論。

  駱晴不信的拆穿他的謊言,「如果你不曾告訴我你的愛情宣言,我會相信你是如此善變,但是當你說過是看著自己的新娘長大的,我不會傻到相信你現在所說的違心之論。」

  「相不相信隨你,你的看法影響不了我,如果沒有事情,請你回去,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褚仲天冷冷的下起逐客令。

  可是駱晴拗得很,即使不受歡迎她還是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我還沒有把話說完,想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你到底什麼時候要去接你老婆回來?難道是楚崴不願和你同甘共苦?不會的,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你們既然都肯為對方犧牲生命,那為什麼不好好的珍惜彼此呢?」駱晴喋喋不休的問。

  「如果解決不了事情,光談愛情能過日子嗎?別傻了。」褚仲天冷嗤一聲。

  「有什麼不可以,我覺得相愛的兩人能夠在一起是最重要的。」

  「小姐,你一定沒談過戀愛才會愛作夢,愛情不是在一起就夠了,婚姻生活如果不能平平靜靜的,有再多的愛都會被磨光,這就是現實。」褚仲天一臉無動於衷的說著。

  駱晴聽得傻了眼,可是她還是不相信褚仲天不愛楚崴了,如果她猜得沒錯,他的用意應該是想讓楚崴遠離危險。

  「雖然你是為她著想,可是楚崴一定不會喜歡你這個決定,她一定希望能和你一起解決困難,結果你卻甩開了她,那種難過我體會得到,你去找她好不好?」駱晴苦苦央求著。

  褚仲天莫名的看著她問:「你何必為我們這麼低聲下氣?這根本不關你的事,你能不能別管?」

  「我喜歡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你們又是我喜歡的一對,我希望自己能夠幫助你們,還有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恐嚇者的事情有點眉目了。」

  「真的?」褚仲天整個精神全來了。

  「這幾天我老是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我猜是主謀者打來的。」

  「你怎麼能確定?」

  「因為她關心得太過火了,我天天都接到她的電話。」駱晴坦言不諱。

  「男的女的?」

  「女的,而且我猜想或許是我們認識的。」

  褚仲天急切的問:「你怎麼會那麼認為?」

  「如果不是我們認識又不是主使的人,她何必一直用假聲來瞞騙人,所以我猜想那個女人也許大家都認識。」駱晴半猜測的說著自己的疑惑。

  褚仲天洩氣的說:「無憑無據,猜測是不能定人罪的,你不會不懂這層道理吧?」不是他想潑她冷水,實在是她的猜測太憑空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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