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到別處去,為什麼皮包會掉在大門外?想也知道她—定是碰上什麼危險,說不定是被綁架了!」
「老頭子,你就不能行行好,少往壞處想可不可以?」楚媽媽也是心煩意亂,而老公的火氣更讓她煩躁不安。
「爸,媽,我看我和愛愛再四處找找,你們先報警,另一方面打電話問問姊夫,說不定姊是去找他。」相較一家人,楚育鎮定多了。
「好,好,你們快到處找找看,我不相信你姊姊會出事。」楚媽媽直揮著手要兒女們快出門。
正當此時,電話響了起來,那急促的聲音震撼人心,楚家一家子都怔楞住了,幾個人遲遲不敢上前,最後是楚育接起了電話。
執著話筒,他強作鎮定的應著,「喂!楚公館,你哪位?」
「你們一定在找楚崴吧?」電話那頭邵綺明知故問的說著。
「你是誰?你知道我姊姊的下落是不是?」楚育急促的迫問。
邵綺冷笑了幾聲,隨即說道:「她還真是得天獨厚,不僅男人對她用情至深,連家人都對她疼愛有加,真讓人嫉妒。」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姊姊一直都是乖女孩,她和誰都無冤無仇,如果你知道她的下落,請你直截了當的明說。」
「無冤無仇?你也太天真了,你姊姊幾乎和所有褚浩宇的影、歌迷為敵,怪只怪她不該答應嫁給褚浩宇,這麼說你明白吧?」
「你到底想做什麼?」楚育下意識握起了拳頭,雖然他不曾和人打過架,更不曾想過要打個女人,但是如果電話中的女人真抓了他姊姊,他發誓一定會讓她難看的。
「沒錯,你姊姊被我請來作客,她現在好得很,說不定正在享樂呢!」邵綺壞心的笑著,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當然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如果是個慾求不滿的男人,就很難說會對她怎麼樣,如果你不想你姊姊身敗名裂,就叫你那個偶像姊夫來接電話。」
「他不在這兒,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們說。」楚育忿忿地道。
「那你最好快點找到他,沒有他出面,我可不敢保證任何事喔。」冷笑聲後,電話傳出掛斷後的嘟,嘟聲響。
楚家的人全趨上前追問:「怎麼了?是什麼人打的?你姊姊沒事吧?」
楚育緩緩掛回電話,臉色凝重的:「姊姊恐怕是被綁架了!」
楚媽媽聞言險些昏倒,所幸楚爸爸在後頭扶住她,「老婆,你沒事吧?」
楚媽媽不答一字半句眼淚就落了滿頰,嚇得楚家一家大小趕忙全安慰著她,可是雖然如此,每個人的心中都不好過。
「那個女人要姊夫接電話,否則就會有人對姊不利……」楚育困難的說著。
「怎麼個不利法?」楚爸爸強自鎮定的問。
「她好像找了男人想對付姊姊,我不知道,總之她的意思就是要姊姊身敗名裂……怎麼辦?」楚育六神無主的望著家人!
楚愛衝到電話旁直嚷著:「我打電話找姊夫。」
楚媽媽哭嚷著,「我可憐的崴崴,為什麼她會受這種罪?天老爺呀!請你保佑我的女兒平安無事。」她不停的向天膜拜。
楚爸爸扯著她的手臂,心中無限酸楚,連眼眶都不自覺地轉紅。
而年紀滿大的楚爺爺自扣幫不上忙,只好精神不濟的坐在一旁等待消息。
* ◆ *
跟著冷剛行動的褚仲天很想衝進廢棄屋裡救出楚崴,但是每一回他才挪動身體就被冷剛阻止了。
「冷靜一點,我們不只是要救人,最重要的是抓到那個主使者邵綺,你也不想一輩子過得不安寧吧?」
冷剛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邵綺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如果不將她繩之以法,他和楚崴一輩子都別想有安寧的甲子過。
但是一看到楚崴被綁著,身邊又有個危險人物,褚仲天的心就沒法子鎮定下來。
「我實在等不下去了。」
「怪了,以前你的定力比我好,怎麼一碰到你老婆,你的定力就為之瓦解了?」冷剛半打趣的問著。
「等你愛上一個人以後就會明白,說不定你比我還慘!」
「那我寧可孤家寡人一個自在。」
「只怕到時你想放都放不開。」褚仲天微探著頭瞄向楚崴,有點無奈的說:「就像我一樣。」
「安啦!不會讓她傷到一寒毛的,難道你不相信我?」
「很想相信,但是不安的情緒佔滿我的心,現在我只想快點讓楚崴脫離險境,看到她受罪,我的心就發疼。」褚仲天痛心的說著,雙眼還是緊盯著愛人。
「愛一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瞧你痛苦的模樣我都不想談戀愛了。」冷剛開始排拒起愛情那玩意兒。
褚仲天卻鼓勵道:「愛一個人其實是甜蜜的,如果沒有外來的問題,我現在和楚崴正過著美滿的生活,全都是邵綺那女人惹的禍。」
「也該說是你的博愛惹的禍,你如果不幫她,也許今天就不會有這個問題,所以你的責任也不小。」
「我可沒有真的和她拍拖過。」
「是嗎?排除她,其他的女人呢?你也一併否認嗎?」冷剛不死心的追問。
「喂!今天是來算我的舊帳?還是來救人?」褚仲天瞪了冷剛一眼就轉移話題,「那個人有槍,真的沒問題嗎?我可不想我老婆受傷。」
「所以我們必須先抓到那個女人,如此一來,那個男的就會自動就範。」
「那個女人真有這等魅力,可以讓男人為她生,為她死?」褚仲天鄙夷的問。
冷剛笑說:「人各有志,你喜歡小家碧玉,人家喜歡波霸,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那女人是許多男人的夢想喔!」
褚仲天睨著冷剛,用一副受驚嚇的表情問:「你該不會也『煞』到她了吧?!」
「我?別說笑了,那種女人我不敢想,只不過是分析給你聽而已!」冷剛急於撇清,事實上他對佔有慾太強的女人很感冒,「我還是適合抓壞人,談情說愛我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