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姐耍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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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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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大急診室現場,被幾位不同家新聞台的記者包圍,他們都是專程為了徐瑤的傷勢過來打探消息的。

  後來徐瑤的主治醫生開門出來,她乘機跟醫生走進診療室瞭解病情。

  「醫生,她現在的狀況怎麼樣?」她亮出保險專員的證明,好回去做報告。

  「這是她的X光片,碎片都取出來了,額頭上縫了幾針,明天就可以出院,不過她情緒不穩定,所以剛剛已經替她打了鎮定劑,我建議還是留下來觀察比較妥當。妳能聯絡到她的家屬嗎?」醫生覺得很奇怪,怎麼來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該到的家屬都沒到。

  「呃,應該可以。醫生,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她嗎?」她得打電話回公司查閱徐瑤的資料才行,在這之前,她想先去看她。

  「當然可以。」醫生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走出診療室為那群八卦記者做說明。

  丁彌晨輕輕的打開病房房門。

  這時的徐瑤可能是因為打了鎮定劑,正沉睡著,而她的經紀人則是坐在病房邊,頻頻撥打電話。

  徐瑤的額頭上纏著紗布,臉頰並沒有受到波及,據剛才她聽到的消息是徐瑤正在拍化妝品廣告,掛在她上方準備打亮她臉上彩妝的燈,不知怎地突然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她的頭上,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這是屬於意外傷害的賠償,而徐瑤又是公眾人物,她得盡快處理好這個部分,否則要是將公司的名譽都賠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告訴你喔!我要一個版面,不能再讓步了……開什麼玩笑?受了這麼重的傷,只給我半個版面怎麼夠?你不報導我找別人!」經紀人說話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等等!徐瑤受傷了,你不聯絡家屬,反而去聯絡各大報紙?」她簡直不敢相信。

  「這妳就不用管了,負責把賠償費申請下來就是了,我們把保險業務找過來,可不是想要多一個人來管閒事。」經紀人冷聲道,一點也不在乎讓她知道實情。

  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找上保險業務,當然是為了讓事情更加逼真,賠償金可以不拿,但事情的真實度還是要顧全。

  「我當然會做,但不論是基於道義還是人性,你都該聯絡一下家屬吧?」

  經紀人卻理也不理她,繼續打電話。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很同情徐瑤。

  當初她一直擔心她的臉會出事,原來是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她不禁懷疑,這件事是不是一樁陰謀?

  「這件事是設計好的對吧?」不是為了詐領保險金,而是為了爭取曝光機會。

  經紀人一愣,撥打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她。「妳這個保險業務會不會管太多了呀?徐瑤都沒意見了,妳多事什麼?」

  「你們在拿生命開玩笑!萬一今天燈砸中她的腦子,害她傷得更嚴重呢?你們也是只在乎版面大小嗎?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經紀人被她說得無法反駁,但這本來就是兩相情願的事,她管什麼?

  「喂,妳以為我們敢隨便這麼做嗎?今天徐瑤要是紅透半邊天,我們犯得著出此下策嗎?妳少在那裡囉哩囉嗦的,再吵我上妳們公司檢舉妳!」

  「你儘管去告吧!」她根本不怕威脅,可體內卻升起一絲脆弱,覺得人心好難測、社會好黑暗。

  「哼,妳等著被開除吧!」經紀人似乎真的準備這麼做,不過此時的丁彌晨一點也不在乎。

  恍神的走出X大醫院,沿途的景象進不了她的眼,她只感覺好累,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自己所追求的是什麼?自己所堅持的究竟對不對?

  此刻,她知道自己該找人訴說,排解所有的鬱悶,否則她會亂、會失望、會失去做出正確判斷的能力。

  而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

  拿出手機,她撥出號碼。「喂,英樺嗎?是我彌晨……我去找你好不好?」

  而唯一慶幸的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一直都在。

  第九章

  在聽完了丁彌晨的抱怨之後,他不與她同聲撻伐經紀公司的可惡手段,反而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

  「你笑什麼?看到我這麼煩惱,你好像很高興?!」丁彌晨斜睇著他,戳了他的胸口一下,以示抗議。

  「我很高興妳在這個時候想到我。」許英樺連忙澄清。

  這表示她心裡有他,喜怒哀樂都會想與他分享,這更代表著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更上一層了,他當然會開心的想笑!

  「那也不必笑吧?還是你覺得我應該像以前那樣,鬱悶的時候就去逛街血拼,讓荷包大失血比較好?」她這才想到,自己怎麼沒有想到用之前的方法來消除沮喪呢?還是因為她知道,在他這裡有她所尋覓的東西?

  「總之,我很高興妳想到我。」他攬住她的肩頭,正色道:「那妳現在想辭職?」

  「辭職?!你在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辭職!」她跳了起來,激動的強調。「我只是氣他們的做法而已。既然他們這麼想要版面,我就給他們版面!」

  許英樺勾起一抹笑。這才是他熟悉的她,永遠那麼堅強、不畏縮。「那妳打算『爆料』?這樣下去可是會沒完沒了的喔!」

  「我不怕!總裁伯伯讓我進公司,我可不能害他賠錢。」明知道那是錯的還去配合經紀公司,有違她的良心。

  「這麼說來妳的沮喪已經不見了,開始重新振作起來了?」

  「那當然。」她恢復得很快,也許是想到了解決的方法,也或許是此舉獲得了他的支持,總之,她決定要這麼做了。

  「這樣就好,要不要我幫忙?」

  「這倒是不必,我想我應付得了。」

  「需要我的時候,妳知道我都在。」

  「我知道。」不然,她也不會過來了。

  很奇怪,她表現得愈是沉穩,他愈是掛意她;莫非愛一個人首先要適應的,就是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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