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我沒有勇氣向父母說。」官田惠美輕歎口氣,「我爸媽一定不會答應我們交往的,因為他們家很窮。」
「又來了!又是一個勢利的家族!「汪海藍忿忿的說,她最痛像陳茵茵那種勢利的人。
「誰教我要出生在富貴人家呢?」官田惠美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
「拜託,錯又不在你,是在於你週遭的人都太勢利了。」汪海藍安慰道。
「海藍,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愛他。」官田惠美激動地握住她的手。
「你真的愛他?」見她點頭後,汪海藍又問:「你的父母有多愛你?」
「我是獨生女,所以爸媽從小就很寵我、保護我。」官田惠美帶著感恩的心說。
「唯今之計……」汪海藍想了想,只有一個辦法。
「有辦法嗎?」官田惠美的眼裡閃著希望的光芒。
「生米煮成熟飯。」汪海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什麼?!」官田惠美杏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算了,我看你這麼乖巧,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恥的事。」咦,她不等於也把自己罵進去了?
赤巖理惠開完會,首先從小木屋走出來。「惠美,誰准你跟這個沒教養的小潑婦說話!」
官田惠美放開汪海藍的手,站起身面對走近她們的赤巖理惠,「對不起,我只是心情煩悶想找個人聊聊。海藍很好心,聽我訴了一堆苦,還給了我不少的建議,我很感激她。」
「你為什麼煩悶?可以說給我們聽聽呀。」赤巖風野對這位溫和有禮、舉止端莊的女孩頗有好感,她是位真正的淑女。
但對他而言,官田惠美不過是個孩子,她甚至比她身旁的小潑婦還小。那個小潑婦在搞什麼鬼?幹嘛把自己全身弄得髒兮兮的?
「嗨!你們都開完會啦!」汪海藍熱情地招呼走近的三位高級主管,「辛苦你們了,我已經把火生好了,大家可以開始烤肉嘍!」
「我叫武田藏,請問你是……」武田藏看汪海藍看傻了眼。
「我叫宮本新,東京人。」宮本新一見到美麗的小姐,也不落人後,立刻介紹起自己。
「我叫約翰,美國人。」約翰大膽地對她行注目禮。
這三位恰巧都是未婚男士,赤巖建築的高級主管,亦在東京黃金單身漢之列。
「我叫汪海藍,台灣人,是赤巖家族臨時被調過來服侍赤巖風野先生的傭人。」她落落大方地與他們握手,「幸會,幸會。」
約翰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汪海藍好笑地提醒他,「你一直握著我手,我怎麼去烤肉給各位吃呢?」
「噢,抱歉。」約翰這才放開手。
三人像狂蜂浪蝶般跟在汪海藍身邊,搶著幫她忙。
汪海藍心想老天還是眷顧她的,富有愛心、正義感的紳士總算出現了。
用餐時,她開心地與他們笑鬧著,玩得不亦樂乎。
可是在一旁的赤巖風野臉色則可怕極了,他一言不發的瞪著汪海藍。她雖然全身髒汗,但舉手投足間卻有掩不住的性感。尤其是她的笑容,飽含天使的純真和魔鬼的魅惑,世俗男人怎能抗拒她的誘惑呢?
赤巖理惠生怕單純的官田惠美受到汪海藍不好的影響,一直想套出剛才她們之間對話的內容,並訓斥官田惠美不該接近汪海藍。
汪海藍和武田藏等三人聊得十分愉快,不時仰頭發出銀鈴的笑聲。她轉頭看見官田惠美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便高聲喚道:「惠美,過來一起聊天嘛!」
「不准。」回答的人卻是赤巖風野。
汪海藍好奇地看著他,「為什麼?」
「他們該回去了,不是嗎?」赤巖風野狠狠的瞪著他的員工。
「海藍,下次再見了。」武田藏識趣地首先告辭。
「一定喔!」汪海藍很高興的向他道別。
接著是宮本新。「海藍,改天我們去跳舞,我知道銀座有一間新開的舞廳很棒。」
「是不是『風月宮』?」她大叫。
「你知道!」官本新驚訝道。
「那是我的好同學保羅家開的嘛,下次我帶你們三個人一塊去,好不好?」她大方的邀請。
「當然好。」三人搶著回答。
輪到約翰道別了,他以美國式的熱情抱住她,緊緊擁在懷裡。
她笑著掙扎,「哇,約翰,差點被你壓碎了啦!放開我好不好?」
「好。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你的第一支舞要給我。」
汪海藍好笑地提醒他,「我是沒問題,但恐怕你得先問過他們兩位。」
武田藏和宮本新同時出抗議。
「像個蕩婦一樣,四處勾引男人。」赤巖理惠的語氣裡充滿了鄙視,「官田惠美,你千萬別再跟這種沒教養的女人說話。」
官田惠美乖順地點點頭,但在她內心裡,她好羨慕汪海藍能自然跟男生交談,並贏得所有男士的注目,包括赤巖風野。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後,赤巖風野用力把汪海藍拉進懷裡,瘋狂地吻住她。
汪海藍終於能開口說話時,兩人已赤裸裸地在床上交纏。
「整個晚上,我一直渴望你的吻。」
她大膽的話語刺激了他男性最直接的官能,沒有多久的時間讓她準備,他便重重地壓在她身上。
她抬起身了迎接他的身體。愛上他如豹般優雅的律動、如狼般的熱情擁吻、如溫柔的男人呵護她的柔情。
她愛他的吶喊聲迴盪在如此漫長、優美的夜——他屬於她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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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把她留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帶給她全新的激情。她年輕的身子也渴望取悅他,完完全全付出她的所有。
到了第三天,汪海藍起床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雖還有些睡意,但赤巖風野不在她身邊,她想找他。
她在沙灘上找到赤巖風野,他站在沙灘上面向大海,高大健碩的他彷彿與大地融為一體,她情不自禁舉步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