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滿意的笑著,這下看他明天怎麼出門見人。「我們倆總算扯平。你害我成為眾人的笑柄,我就讓你沒臉見人。」
「早該知道你是嗜血的,只怪我一時太大意!」赤巖風野看著鏡子搖頭,該怪她甜美的臉孔令他失去警惕。
「看來你比我可憐,雖然我成為笑柄,但只要躲在家裡就好了嘛。而你就不同了,你是赤巖集團的總裁,你若是這個樣子出去,豈不丟臉極了?一定會引起媒體的注意,你看『日本的大野狼被台灣來的小野貓抓傷』這個標題怎麼樣?不,不夠貼切,還是『赤巖風野向他的妻子認錯,甘心受罰』?」汪海藍不住的嘲諷。
「我早就想這麼做。」赤巖風野憤怒的拉開化妝台的椅子,坐下後把她也一起拉下,只不過她是趴在膝上的。
「赤巖風野,你想幹什麼?」
「聰明如你,不知道嗎?」話聲方落,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臀上。
汪海藍扭動身軀掙扎著:「喂!住手!這是婚姻暴力,我要到法院告你!」
「法官只會看到我臉上的傷痕,把你關進牢裡。」
老天,他那一下真的很用力,痛得她快哭了。「喂!難道你除了卑鄙、下流、利用我之外,不懂憐香惜玉嗎?」
「頑皮的小孩就要用這種方法,才能教會她什麼是規矩和順從。」
小孩!她怎麼忘了她肚子裡的免死金牌?「赤巖風野,你忘了我已經懷孕,你想害我流產,謀殺自己的骨肉嗎?」
果然有效,話一說完,赤巖風野立刻放開手,她馬上從他膝上爬起,雙手揉著疼痛的臀部。
「你沒事吧?」他關心地問。
又是因為孩子!因為小孩,他才每天準時下班,假日還帶她出去玩!她決定要好好的報復他。
「孩子當然沒事。」
「我去請醫生來。」他剛才在憤怒之下出手真的很重。
「可以呀,不過要請外科醫師。」她甜甜地說。
「我打的那一下還不至於造成你骨折吧。」赤巖風野諷刺道,轉身走向電話。
「我沒有懷孕!」她得意地宣佈。
「你說什麼?!」他緩緩轉過頭,臉上佈滿狂風暴雨般的陰霾。
「我沒有懷孕。」他的喜怒哀樂已經不能影響她了,此刻,她只在意自己從他身上得到些許報復的快感。
「真的?」
「你真以為我會呆到當你們赤巖家生產的機器嗎?」隨即,她語帶難過的說:「我的傻氣只限於對你的愛。」
「你還跟爸媽聊到孩子……」
「誰教你那天那麼生氣!」明知自己不對在先,汪海藍還是硬著頭皮把罪推到他頭上。 「我跟孟俞和保羅出去玩一天,只不過晚一點回來,你就一副要揍我的樣子,我一時情急,才會出此下策。」
「那張醫院證明呢?」
「假的,是保羅幫我準備的,他舅舅是那家醫院的院長。」汪海藍連忙解釋。說不怕他是騙人的,他鐵青的臉色真的好恐怕。
「你是為了自己的貪玩而撒謊!」他不能忍受因這個微不足道的原因,而當了一個月的傻瓜。
彷彿看穿他的心思般,她大喊道: 「我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走出赤巖家大門一步!我真的好想出去走走,叫你帶我出去,你卻只顧著和你的情婦幽會!」想到他一直和他的情婦在一起,她就難過得想哭。
「你怎麼能夠煞有介事般跟爸媽聊小孩的事?」他的眼裡淨是輕視與不齒, 「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們對你肚子裡的小孩期望有多高嗎?」
雖然他也不是個孝順的兒子,但他絕不容許有人傷害他的家人,即使那人是他的妻子也一樣。
「我願意向他們道歉。」汪海藍囁嚅道。
「道歉!」他抬起她的下巴, 「就像你對秀子做的事,如果秀子死了,你道歉有用嗎?」
「你不能把這件事和秀子相提並論!」她不滿地叫道,「三田清也根本是個懦夫,秀子嫁給他,才真的要自殺。」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他用力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法開口。
她掙扎地說:「你爸媽不會自殺。」
「但他們年紀大了,若受不了刺激而中風呢?」
她不想再和他掙論。 「總之,我會向他們解釋清楚。」
「不需要。」他冷笑。
她吃驚地看著他冷酷的眼眸, 「什麼意思?」
「你會實踐你的諾言。」赤巖風野語氣平靜的說。
「你要我懷孕?!」她不敢置信的瞠大雙眼。
「聰明。」
「不行!我決定要跟你離婚!」
赤巖風野聞言愣了一下,接著殘酷地提醒道: 「你忘了合約,若你三年內主動提出離婚,將得不到任何贍養費,就連我送給你的所有禮物也都要一併歸還。」
「我不在乎!」她付出的愛豈是金錢能取代!得到錢又如何?只會提醒她,她愛上的是一個冰冷無情,不能回報她的愛的男人。「所有的東西都還你,我不要你的一分一毫。」
「不管你要不要,你都要懷孕。」
「除非你強暴我!」
「不需要。」赤巖風野冷笑著低下頭。
「不要!我不想!」她別開臉閃避他的吻。
他的雙唇轉向她敏感的胸脯, 「我對自己的妻子還不瞭解嗎?點燃你的慾火就像劃一根火柴般輕鬆。」
「我說過我不要!」但她的衣服被他一把撕破,隨即扯離她的身軀, 「你竟敢這樣對我!」她憤怒的大喊。
「如何?」他抬起頭,手指觸向她腿間慾望的核心,「我甚至還沒開始,你已經有反應了。」
她的確軟化了,可是不行!她不能在沒有愛的情況下接受他。「我求你放過我,讓你的情婦替你生小孩。」
「太遲了,我只想要你。」他把她推到床上,一手箍著她的腰,另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汪海藍奮力掙扎著, 「不要,我沒有吃避孕藥。」
「正符合我們的需求,不是嗎?」他奮力挺身進入她,在粗暴的動作中,付出同樣多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