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詩羽從不曾違逆過你們,但就這一次,請原諒女兒的任性。紫若姊說的對,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如果不喜歡,怎ど共度這ど長的時間?請給我一點時間好好想想,我到底喜不喜歡易大哥?等我想通了,我就回來。
易大哥,也請原諒我在這緊要關頭,不告而別,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喜歡我嗎?
「都是你說什麼結婚是一輩子的事,這點道理還要你這個外人來說嗎?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會告訴她結婚是怎麼回事!」沈母忍不住,又到紫若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繼續指責道:「沒結過婚的人懂什麼啊?」
一想起到手的肥肉,因為沈紫若的一句話就這樣白白的飛了,說不定易氏船運還會要求賠償什麼的,沈母先是雙唇不住顫動,繼而放聲哭了出來,「都是你……都是你……我可憐的女兒啊!」
就不要讓她找到詩羽,不然她一定把她關在房門裡,一步也別想離開,好好準備做易氏船運總裁的新娘。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那能當飯吃嗎?有錢有權最重要,
「我……我只是……只是說出我個人的看法,我不知道詩羽她……我真的……我很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是存心羅?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你說要怎麼辦?」一想起這一點,沈母拭著淚,對著易擎天道:「擎天,你看這明天的婚禮是不是要先取消,等找到詩羽,再舉行婚禮?」
「易氏船運可丟不起這個臉!」
聽易擎天這麼說,沈氏夫婦隨即垮了臉,心裡唯一想到就是可能面臨的鉅額損失,於是連忙就將責任往紫若的身上推,「這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你說該怎麼賠償我們的損失?明天的婚禮要怎麼解決?」
「你們怎麼可以將責任推給紫若?又不是紫若叫詩羽逃婚的,她只是說出自己的看法而已,我們也跟其它要結婚的新人說過這些話,也沒聽過有人逃婚的,是你們逼詩羽太緊,她才會想不開的。」橙冰替紫若打抱不平。
「她不說那些有的沒有的,詩羽會想到要逃婚?這一切本來就是你們要負責的!想逃避責任,我會讓你們婚紗公司開不下去!」沈母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回以叫囂恐嚇。
「你……」
紫若阻止橙冰繼續對沈母的爭論,正色的對著沈母道:「這一切如果真要有人負責,我會負起道義上的責任,跟婚紗館一點關係也沒有,請不要把婚紗館扯進來。」
「喔!你想怎麼負責?」易擎天玩味的問道。
「我……」她能怎麼負責呢?紫若就她所能想到的說道:「我可以幫忙找詩羽的下落,也或許詩羽很快就會想通,明夭會準時出現在婚禮上,無論如何,這次婚禮我絕不會收半毛錢,上次你給的支票我會退還給你,這樣可以嗎?」
易擎天訕笑道:「詩羽可能去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這點就免了。至於製作禮服那點錢,易氏船運還沒看在眼裡,這也不必了。」
「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負責?」
「這簡單,如果詩羽真能明天出現在婚禮上,今天的這一切就當沒發生過;如果沒有……」
在場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等著易擎天接下來會說的話。
易擎天頓了頓,環顧四週一眼後說道:「如果明天詩羽沒出現在婚禮上,你們婚紗館可就得出租一個新娘到婚禮來。」
「什麼?!」出租新娘!?
易擎天的一番話震驚所有人,頓時現場啞然無聲。
還是沈母先忍不住的打破沈默的問道:「擎天,你說這個出租新娘是怎麼回事?如果詩羽回來了,我們兩家的聯姻還算數嗎?」事關沈家利益的問題,她當然得問個仔細。
「當然算!既然是出租,當然有個期限,而這個期限就到詩羽回來,便終止這場租賃的關係。」易擎天看向紫若,挑釁的道:「而這就是你的責任。」意思就是這出租新娘,易擎天屬意的對象就是紫若。
「這是哪門子的狗屁責任?!我們這只有出租禮服,沒有出租新娘這項服務!」陸振宇氣不過,站在紫若的面前,一副保護自已女人的模樣。
「原來你還有個護花使者!」易擎天挑眉看著陸振宇,他一副保護紫若的樣子,令他覺得剌目!
「振宇,別這樣!」紫若往旁跨出一步,安撫他道:「讓我來跟他談,畢竟詩羽的逃婚,我是需要負起道義上的責任。」如果真要出租個新娘,這個任務確實是該由她來做。
「紫若!」
不顧陸振宇的阻止,紫若走向易擎天,說道:「我想,關於出租新娘租約的內容,還必須跟易先生確認細節,麻煩請跟我來。」
「沒問題,請!」易擎天做了請的手勢,示意紫若先行,而他也順勢看了陸振宇一眼,眼神裡有著勝利的快意。
至於沈氏夫婦對於出租新娘一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要詩羽還是正主兒就好了。
而婚禮在即,橙冰和綠吟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只好等紫若和易擎天談完後,看有什麼結果再說了。
只是從沒聽過新娘子有可以用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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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若帶易擎天來到了禮服間,關上門後,便走到屋內唯一的一張桌子旁,對易擎天說了聲「請坐」後,自己也走到桌子另一邊坐下。
她打開抽屜,拿出了紙筆後,說道:「有關租約的內容,我想應該白紙黑字的記錄下來,不過在那之前,有些問題我想先詢問一下。」
「請說。」易擎天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有些玩世不恭的看著紫若。
對於易擎天投射來的目光,紫若沒加以理會,直接切入正題的問道:「出租新娘的主要用意是不讓明天的婚禮沒有新娘,但難道新娘長得不一樣也沒關係嗎?賓客不會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