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璽的觀念開放歸開放,但是,要她自己去做DIY的事,嗯∼∼她還是會很害羞的耶!她才做不來那種事哩!
「好了啦!我們別再討論這種事了。我問你,我這樣到底能不能受孕?」舒璽最在乎的還是她到底能不能懷蔣善文的孩子這件事。
「行,不過機率很低。」房世伶實事求是的說。
「多低?」
「比你在馬桶上磨蹭受孕還低。」
「哦∼∼」舒璽聽了只是點點頭。
看她那個樣子,房世伶就覺得舒璽一定是不懂那機率究竟有多低,於是,她又補充了一句,「那個機率只比男人在游泳池裡射精,而你會剛巧中標來得高一點點而已。」
舒璽沒聽到「而已」兩個字,只聽到房世伶說機率變得比較高,而一聽到「機率比較高」的話,她頓時變得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房世伶只覺得舒璽真的是沒救了,她再也不要管舒璽這個大笨蛋了。
「世伶。」
「幹嘛?」
「你幫我把把脈,看我有沒有已經中標了好不好?」舒璽把她的纖纖玉手伸出去。
房世伶直瞪著舒璽的手看了許久。「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學的是西醫耶!」
「西醫跟中醫都差不多啦!」在舒璽的眼中,不管中醫還是西醫都是一樣的偉大兼神氣得不得了,那種人都嘛是功課一級棒,日後又能賺很多錢,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呢!
「快啦!世伶,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懷孕啦?」舒璽又求房世伶了。
房世伶真的會被舒璽給煩死。
為了懷孕一事,舒璽已經煩了她好久了,房世伶決定她要快刀斬亂麻,以胡說八道的心態來解決這件麻煩事。
於是,房世伶把舒璽的手抓過來,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沉吟了好一會兒。
「怎麼了?我有沒有懷孕?」舒璽滿懷期盼的望著房世伶。
為了自己的安寧,房世伶硬是昧著良心說謊話。「嗯∼∼你確實是有了。」
有了才怪!
拜託!舒璽昨天才偷偷的把蔣善文的精子抹在自己的那裡,縱使老天爺真的想讓舒璽走狗屎運,真的想讓舒璽懷蔣善文的孩子,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
但房世伶隨口胡謅的事,舒璽竟然傻傻的相信了。
「我有了!我有了!耶∼∼我終於有蔣善文的孩子了,這樣一來,蔣善文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喲荷∼∼」舒璽開心的跳起來,忽地,她突然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現在有孩子了耶!我不能再這麼蹦蹦跳跳了。」
「對對對!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你要多保重。」房世伶點頭如搗蒜,附和著舒璽的話。
現在,只要能讓舒璽不要再這麼瘋下去,就算今後每天的話題都會隨著蔣善文打轉,要房世伶說什麼謊,她都會說。
房世伶正開心著自己以後不用再受到舒璽的荼毒之際,舒璽突然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房世伶也跟著緊張地問。
「蔣善文快回家了。」
「那又怎樣?」
「我得趕快回去啦!」
「為什麼?嚇!難道……你還想潛伏在蔣善文的家中?」她已經如願了,幹嘛還要去他家呢?
「對啊!」舒璽理所當然地點頭。
「你瘋了呀?每天躲在他家,他一回來,你就不見天日,這種日子你還當真是過上癮了是不是?」
「這樣的日子都快無聊死了,我怎麼會過上癮?」舒璽以一副「你很笨」的樣子瞅著房世伶。
「既然無聊,那你現在精子都已經拿到手了,幹嘛還要去躲在蔣善文的家裡?」房世伶更不解了。
「你不知道啦!我現在的情況很危急,蔣善文交了個新女朋友,昨天晚上他還把那個女的帶回來,我怕我一離開,沒人監視,萬一他跟那個女人嘿咻咻了,那我豈不是大大的失利了嗎?」她可是從昨天就產生了危機意識。
「那我問你,如果你人在現場,而蔣善文就是要跟那個女的嘿咻咻,你又能怎麼辦?」房世伶問舒璽。「你沒名沒分的,你又能怎麼辦?」
房世伶只說了一句話,就問傻了舒璽。
舒璽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房世伶說得沒錯,她沒名沒分,當然沒有立場去干涉蔣善文跟他的女朋友接吻還是做愛啊!
唔啊∼∼有了!
「我有法子了。」
舒璽突然想到好法子。「我可以把我穿過的內褲塞在沙發的縫裡,還可以在明顯的地方放幾個用過的保險套,而蔣善文的女朋友如果看到這些東西,我就不信她還能原諒蔣善文的不忠。」她不禁要為自己的好主意而感到洋洋得意。
房世伶實在是不想再勸舒璽了。
舒璽這輩子是愛慘了蔣善文,為了他,舒璽可以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她不曉得蔣善文能不能承受得起舒璽這樣的愛?
看來,她只能祝福蔣善文囉!
※ ※ ※
內褲──藏在哪兒比較好呢?
舒璽手裡拎著她剛脫下來的內褲,站在蔣善文的屋子裡兜來轉去的。
放客廳嘛──她怕蔣善文一回來,就把那個女的往他的房間拖,直接就上了,那她的內褲陰謀豈不是無用武之地嗎?
到時候,他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那女的才發現她的內褲躺在客廳,這也挽回不了蔣善文上了那個女的,身體已經變得不純潔的事實。
要不,她放在房裡好了──
不不不!這主意不好,因為,要是蔣善文帶那個女的回來,卻一時猴急,等不及到床上就跟那個女的那個……她的計畫豈不是又要功虧一簣了嗎?
唔……舒璽沉吟著,想了好一會兒,最後她終於決定了,她兩個地方都要放!
只不過,她沒有兩件髒內褲耶!
她是可以跑回家去拿,畢竟,她跟蔣善文住的地方又離得不遠,可她怕的是,她人還沒回來,他已經把那個狐狸精給帶回來了。
舒璽深謀遠慮,不斷的動用腦子思索,霍地,她又想到一個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