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舒璽追問,為的就是想聽蔣善文說一句甜言蜜語;但是,蔣善文就是不講給她聽,只是隨便回答了一句,「這樣比較好啦!」
好什麼好?舒璽一點也不懂,但──無所謂,她只要能拐蔣善文去做愛做的事,那她才不掛心這些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呢!
第八章
本以為只有藉外力,
才能得到你的心,
沒想到,
你叫我用心良苦,
總想珍惜你我相聚的每一刻。
一回到家,舒璽就把蔣善文拖進房裡,打算跟他一起做愛做的事。
看到她這副猴急的模樣,蔣善文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嚇!蔣善文,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呀?」舒璽真的懷疑了。
「什麼我不行?你不要隨便污辱我。」
「我哪是污辱你,而是你……是你太奇怪了嘛!人家都已經穿得這麼清涼來誘惑你了,你卻一點都不心動,嗚嗚嗚……我好傷心喔!」舒璽捂著小臉,開始假哭。
蔣善文幾乎要被她逼瘋了。「好吧!你別哭了,我做就是了。」天哪!他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人逼著做愛,這也算是個難得的經驗了。
一聽到蔣善文答應了,舒璽馬上把眼淚收一收,推著他趕快去洗澡。
「我為什麼要洗澡?」
「你要抱我,當然得洗澡啊!」她說得理直氣又壯。
「可是,我要出門的時候才洗過。」他幹嘛三不五時就得洗澎澎?
「洗過就再洗一遍嘛!你把你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我才要讓你抱喲∼∼」這會見舒璽又拿喬了。
真是的,明明剛剛就是她巴著他,要他跟她做嘿咻咻的事。但看在要讓耳根子清靜的份上,蔣善文就不跟舒璽計較了,他走進浴室去洗澡。
舒璽一等到蔣善文進浴室,馬上撥電話給房世伶。
鈴響了兩聲,房世伶便接起電話。「喂!找誰?」
「世伶!是我啦!」舒璽小小聲的說話。
「舒璽?」
「對啦!」
「你講話就講話,幹嘛像做賊似的?」房世伶聽得耳朵都痛了。
「哎喲∼∼你不懂啦!我現在說話不能太大聲咩!」
「為什麼?」
「因為我說的話不能讓蔣善文聽到咩∼∼」她是懷有特定目的的啊!
「你又想做什麼壞事了?」房世伶馬上就聯想到壞的方面。
「沒有啦!人家只是想問你,我們要做愛了──」
「那就做啊!」房世伶不知道舒璽為什麼連這種小事都要打來告訴她。
「可是,我想知道我們該用什麼姿勢比較容易受孕耶!」她好希望一次就中。
「什麼姿勢呀?!唔──」房世伶努力的想,「你盡量把你的臀部抬高,讓蔣善文的精子可以順利的游進你的子宮裡就行了啦!」講到最後,房世伶又開始隨便敷衍舒璽了。
「盡量把臀部抬高啊?」舒璽謹記在心。
好!為了得到孩子,她一定會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
※ ※ ※
蔣善文從浴室洗好澡出來,就看到舒璽又在做蠢事了。
「你在幹嘛?幹嘛疊了那麼多個枕頭?」
「我要把我的屁股墊高。」舒璽幾乎把蔣善文家裡所有的枕頭全都拿出來,末了,她還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面,看看這樣舒不舒服?
蔣善文看了只差沒有暈倒。
她這副爆笑的模樣,他看了只想笑,怎麼還會有興致做下去?
「別鬧了。」蔣善文抽掉枕頭,隨手把它們丟在地上。
舒璽看了哇哇直叫。「啊∼∼你在幹什麼啦?怎麼丟我的枕頭?!人家……人家……」
「人家怎麼樣?」蔣善文問。
舒璽說不出這種方式比較容易受孕,只好紅著臉,話鋒一改!吶吶的說:「人家喜歡那種姿勢嘛!」這樣會不會轉得太硬了?
「喜歡墊著枕頭的姿勢?」
「也、也不一定要墊著枕頭啦∼∼只要能把我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就可以了。」她囁嚅的說。
「要把你的臀部抬得高高的,又不一定要用枕頭。」蔣善文突然笑得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真的嗎?」
「真的。」
「那你快做給我看吧!」人家她可是得快點做做做,然後才能懷蔣善文的孩子,這樣,她的未來才有保障。
舒璽擺出一副「你來吧」的躺姿。
蔣善文實在是不想看到她那副笨模樣,只能閉上眼,淨想著她的美好與甜美。
他閉著眼睛吻著舒璽的胸部,左手則撥開舒璽的兩腿,撫弄著她兩腿間的秘密花園。
「蔣善文,你吻我的胸部為什麼要閉眼睛?」舒璽覺得好好奇喲!「你以前都不會這個樣子,而且……你這樣子真的好奇怪,你要不要換個方式呢?」舒璽把頭抬起來,看著蔣善文親她的胸部。
她的問題實在多得讓人受不了,他要是再讓她多話下去,這場性愛怎麼可能進行得下去?
所以,他不吻舒璽的胸部了,他改吻舒璽的唇,將她多話的小嘴給封住,讓她開不了口、說不出半句話。
而他的長指則不斷的揉弄她蜜穴前的小核,時而緩、時而快,舒璽的魂魄都快讓他的手法給勾去了。
「啊、啊、啊!」舒璽只覺得她好想哭喔!「你慢一點、慢一點啦……」她快受不了了。
舒璽一直拍蔣善文的胸膛,要他放慢速度。
蔣善文卻像是存心要跟舒璽作對似的,非但沒有慢下速度,而且還不斷的加快,修長的手指逼得舒璽直想尖叫。
「叫出來,我想聽你的聲音。」他好久沒聽了,真的好懷念。
「嗚嗚嗚∼∼」舒璽的叫聲像只受傷的野獸在叫似的。
「再大聲一點。」蔣善文又加快手指的律動。
「啊∼∼」就在舒璽快要崩潰的時候,他一個用力,將自己的長指送進舒璽的花穴內。
那感覺像是突然被帶到了高峰,再被人往下推,掉進斷崖的感覺……舒璽伏在床上,嬌小的身子還在顫抖著。
蔣善文已經沒有動作了,可是,她的那裡依舊不斷的湧出蜜泉。
他的手指還待在她的體內,他的長指像是被雨水沖刷過一樣,淨是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