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耶!人家她已經那麼努力了。
「我說過了,我是個極有意志力的男人,如果我不想配合你、不想要你,那麼我就不會讓自己失控。」他很驕傲於自己的自制力。
「你是說……你現在不想要我!」她不敢置信的問。
「至少不是以你想要的方式。」他先為自己留下轉圜的空間。
「不是以我想要的方式!那你想以什麼方式?」她完全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
「正常的方式。」他斬釘截鐵的說。
「什麼是正常的方式?」她不恥下問。
「我主動,我摸你。」他說出他的意願。
「你主動!你摸我!屁啦!我瘋了才會答應你這樣的要求。」心寧用力的橫了他一眼,對他無聊的建議根本就不想採用。
哼!她就不信她再多舔他幾下,多跟他耗些時間,他會依舊「不舉」,不乖乖的棄械投降。
所以,心寧爬上床,剝了他的上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哦喔!他的肌肉是有練過的喔!不像一般男人那樣軟趴趴的像一隻白斬雞,而是非常結實而渾厚。
這樣的肌肉最敏感了。
心寧賊賊的一笑,伸出小很舌,舔上他的胸膛,以小巧的舌尖挑弄他小小的乳頭,還三不五時的偷襲他的喉節……
然而,這些努力都沒有用耶!他仍然不為所動。
最後,心寧還做了很大的犧牲,她脫掉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他,她甚至放浪的利用自己的乳尖去輕刷他敏感的胸膛,但是……他卻始終猶如人定老僧一般,—定反應都沒有!
該死的!他的定力怎麼那麼好?
心寧氣得牙癢癢的。
而相反的,於聖書卻得意洋洋的問:「怎麼,認輸了吧?」
「對啦、對啦!你贏了。」她沒好氣的拉緊襯衫,想把衣服穿回去。
他卻壞壞的問她,「想放棄了嗎?你不想要我的精子了?」
「你不給我,我能拿你怎麼辦?」咬他嗎?拜託!她還嫌他的肉太硬了呢!
「我說過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你得按照我的規矩來。」他再說出他的遊戲規則。
「讓你主動,讓你摸我?」她反問。
他點點頭。「沒錯,怎麼樣?」他知道他的計策快成功了。
心寧蹙著眉頭,認真的考慮。
於聖書卻不斷的慫恿她。「不用考慮了,除了這個法子之外,你沒有別的辦法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況且……當初你決定用真實經驗而非利用試管來得到一個孩子,不就是企圖想在被你獵到的男人身上得到性愛的享樂嗎?
「那我的提議只會讓這個遊戲更有趣,你為什麼要遲疑?」
他一語道出當初她相中他的原因。
心寧在心中暗忖,也對,如果她的本意只是想從男人身上得到性經驗,那……如果有比先前更棒的滋味,她為什麼要去排斥?
「你……不會偷看我的長相?」
「我現在對你的身體比較有興趣。」至於她的長相,等他們結束了這段關係之後,那個時候他才會去探討。
「過來,解開我的手銬。」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具有魔咒一樣,催眠著她。
心寧走上前,從抽屜裡拿出鑰匙,解開他右手的手銬。
「兩隻手。」他命令道。
「不,一隻手。」她只能做到這樣的讓步,畢竟,以她的能力,她只敢做到放過他一隻手的地步。
只解開他一隻手的自由,這是為了確保他若是膽敢輕舉妄動時,她可以有足夠的把握去制伏他。
「你的心機很重。」他忍不住貶她。
「這個優點你已經誇獎過我很多遍了,再說下去,我怕我會不好意思耶!」她反諷回去,告訴他,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對她的評價。
「過來!」他不再跟她打口水戰,他現在急切的想碰觸她,想多瞭解她的曲線是多麼的迷人。
他叫她的口氣中,充滿了專制的態勢。
心寧是真的很討厭他命令似的口吻。
真是的,為什麼他老是搞不清楚誰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她在心裡直嘀咕著,但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方向移過去。
他的右手碰到她了。
「坐到我身上來。」他命令道。
「你昨晚明明凶我,說我很重,壓壞你了。」她將他說過的話全都記在腦子裡,此刻立刻拿出來反擊。
他吃吃的笑開了。「那是辦完事後才會有的抱怨,當男人想得到女人的時候,女人再怎麼重,他都承受得住,上來吧!」他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爬上床,跨坐在他的腰間。
「脫衣服。」他又命令道。
她不服的反駁道:?你不是說由你主動嗎?為什麼這會兒又要我自己脫呢?」
「我只有一隻手而已,不好脫。」他給了她一個充分的理由。
她雖然滿心的不情願,但還是聽了他的話,乖乖的脫去自己的上衣。
「褲子也脫。」他不客氣的再命令道。
「為……」
可她為什麼還沒說出口,他就給了她一個標準答案。
「你不會是想要穿著褲子做那種事吧?我可以告訴你,這樣是得不到孩子的。」
他明明知道她指的不是那一回事,卻故意扭曲她的「為什麼」,還進而取笑她。
她在心中罵著,大爛人,她懶得再跟他耍嘴皮子。
心寧連褲子也脫了,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於聖書的手先摸上她的鎖骨,他手底的觸感告訴他,她頸部的線條很美。
「你有很美、很優雅的頸子。」他情不自禁的誇獎她。
「謝謝你的誇獎。」
「不客氣。」他笑著回答,而手順著頸部往下滑,來到她高聳的胸脯,他一把握住它,放在掌心踮了踮它的重量。
「你的胸部很小。」他不客氣的告訴她殘忍的事實。
「那是你的手太大。」她嘟著嘴,拚命的反駁。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她的男人挑剔她的身材。
他朗朗大笑,誠心的告訴她,「我不是在嫌棄你,而是欣賞這種美。」
「美叫、胸部有什麼好美的?虛偽、做作。」她才不信他的鬼話,所以,她毫不掩飾的將心中對他的評語全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