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瞭解狀況,明白這個女人絕對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可從她綁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訴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這一點清楚的看出來。
再來,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裡可能還是個職位不小的主管,這是他從她習慣取得掌控權的方式判斷的。
面對一個強勢的女人,於聖書認為激將法應該是拙劣的手段,在這女人身上根本發揮不了效用,所以,他漸漸的冷靜下來。
或許,他該試著找出她身上其他的特質,這樣,日後他找她時才不會變得困難重重、毫無線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現在?」心寧皺起臉。
「對,現在。」他再次肯定的說。
心寧只好放下手中的飯盒,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一個瓶子。
她解開他的褲頭,從內褲裡,掏出他的……男性陽剛!
於聖書發現她這—連串的動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帶水,而且,她握住他男性陽剛的小手甚至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你常常幫男人掏他的『寶貝』嗎?」他故意用輕佻的口吻調戲她,目的是不讓她看出他其實是在過濾她的職業。
心寧果然沒有防備,老實的告訴他,「不是常掏,而是我遲早總得面對——別忘了,我說過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經是那麼驚世駭俗了,那她怎麼可能會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將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陽剛上,口徑大小剛剛好,心寧甚至十分滿意他的尺寸。
於聖書卻覺得很不對。「你拿什麼來給我當尿壺?」
「鮮奶的瓶子。」
「我不要鮮奶的瓶子。」他—口拒絕道。
「你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提供這種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決定拿出她僅有的耐性,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時,讓他想解都沒得解,看他還挑不挑?
可惡!於聖書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簡直恨得牙癢癢的。
「我解!」他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話來。
她把瓶口湊近,讓他的男性伸入鮮奶瓶口中。
於聖書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著我看?」他求證道。
「為什麼問這個?」心寧嘴角噙著笑。
沒錯,她確實是一直盯著他的男性象徵看,因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寶貝,她一直以為那一定會是很噁心的畫面,但——
竟然不會耶!因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與美』的詮釋。
很可笑的事,對不對?心寧還真的笑了出來。
「該死的!你笑什麼?」於聖書低咒著。
心寧卻久久不發一語。
他氣急敗壞的又罵道:「你這樣又看又笑的,叫我怎麼尿得出來?」
他大聲的抗議。
「你可以假裝我沒有在看你啊!」她幫他出餿主意。
「這種事可以假裝得了嗎?」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無法在她面前解手,這個心結不是隨便就可以解開了。
「該死的!你給我閉上眼睛。」他又用專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寧實在很受不了他那種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沒有搞清楚啊?他只是個階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謂的階下囚竟敢這麼凶巴巴的大聲吼綁匪?
「好吧廣她就虛以委蛇地答應他、欺騙他好了。
「閉上!」他咬牙切齒的道。
「我閉上了。」她假裝說道。
「你沒有。」他就是知道,因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麼知道?」心寧忍不住懷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舉—動,—只手在他面前揮啊揮的,可他卻沒任何反應。
她再看了看那塊黑布,不像是會透光啊!
「你為什麼知道我騙你?」她生氣的問。
「感覺!你的視線就像是色狼一樣,好像恨不得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她的目光是那麼的炙烈燙人,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你還真是心細縝密、觀察力強耶!」心寧立刻警覺到自己不可以小看這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的話,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後得更加的、謹言慎行,千萬別洩漏一點有關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後找上門采。」她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於聖書只是冷笑不語。
心寧也不再多話,她乖乖的閉上眼,聽見他的……那個『嘩啦啦』的傾盆而下,可見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寧禁不住地又糗他,「這會兒你又感覺到我閉上眼睛了?」
「沒錯,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諷回去。
他尿完後,心寧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丟,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這段時間,於聖書忍不住開始推鼓她的行為,他發現她應該是個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歡做一些瑣事。
這很好推測,從她不買尿壺,卻執意要他用鮮奶瓶子來『方便』就可看得出來,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如果他用尿壺的話,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恰好一點也不喜歡洗東西,從這一點,他更加確定他剛剛的推測是對的,她在她的公司裡的地位應該是舉足輕重的,絕非是從事那種泡茶小妹的工作。
心寧折回來,看到他皺眉。「你在想心事?」
「你管不著。」他恨恨的說,不想與女綁匪有更多的牽連。
「想我的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還是老話—句。「你管不著。」
心寧時他的不友善一點也不以為件,拿回飯盒,—口一口的餵他。
在這段吃飯的期間,他們兩個人心中各懷鬼胎,氣氛靜得駭人。
「你為什麼想生一個陌生人的孩子?」於聖書突然開口問。
心寧則回了一句:「你管不著。」
「你想生的是我的孩子,我就管得著,」他不滿的告訴她他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