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如意跟著朱策已有一段時間,知道他以這種口氣說話時,通常意味著有人要倒楣了,哪裡還敢囉唆。
「下去。」朱策放開如意。
如意如蒙大赦一般,邁著一雙小腳如飛般的遁去。
「過來。」朱策坐起身,他仍未著絲縷,卻不以自己的赤裸為杵。看見寧繪雪的臉上飛掠過的羞澀與遲疑,他的唇邊泛起了一絲惡意的微笑。
「我……」感覺到他的邪惡目光,寧繪雪覺得冷汗正自額間滴落。
「還不過來?莫非救子楚只是妳接近我的手段?」他唇畔的微笑顯得十分危險。
寧繪雪別無選擇,只得挪動腳步緩緩走向他。
「看清楚,以後——這就是你要取悅的全部!」朱策攫住她纖小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身體。雖然他才剛要過如意,可此刻,在她的注視下,他仍不由自主地感覺到男性的衝動!
這是……寧繪雪的臉紅得像是充了血一樣。「求你,讓我……」
她想要移開眼睛,可他的手仍箝制住她,主宰了她的行動。掙扎中,她竟意外地碰觸到他男性的隱秘,那陡然膨脹的男性象徵令她的雙頰漲得更紅了。
「小心一點,男人的那裡是很脆弱的。」朱策邪惡的道。
寧繪雪雙頰火紅,大驚失色之下竟掙開了朱策的箝制,不料卻失足掉進身後的大浴池裡。傷口浸到水,立刻爆發出驚人的疼痛,她的臉上霎時佈滿了汗珠。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伺候我入浴?」朱策及時將她扯出水面,使她免於嗆水之苦。
「我……」在他邪惡的暗示下,她的心整個扯緊了。
朱策刻意以折磨人的速度緩步進入池中。
「伺浴!」玩弄她的滋味是如此的好,以至於他捨不得結束這種快意。
寧繪雪拿著布巾與香胰子來到他身邊,為了擦拭他的後背,她柔軟的身子不得不一再碰觸他赤裸的身體,她的小手亦隨著清洗的進度慢慢往下,當她忙碌的小手刻意忽略他胯下已然膨脹的男性象徵時,他本已慵懶的眼光再度變得犀利。
然後——她的纖手被迫按在他的碩大上。
「不要!」寧繪雪拚命想將手抽出,他卻強勢的捏痛了她的手骨。
「我以為你會很願意熟悉它,」盯著寧繪雪窘成一大片紅紅的小臉,朱策不帶一絲感情的道:「畢竟,它的愉悅決定了你情郎的生死。」
子楚!
寧繪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麼揪起了一樣,進了如意王府,就等於賣掉了自己的身體、尊嚴,她還有什麼好捨不得的呢?「取悅你就能救出子楚嗎?」
「我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取悅的嗎?」朱策冷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小白癡。」
「我不是白癡,只是……」只是記不起自己的過去而已!
「現在——握住,取悅它!」朱策無情的命令。
他強迫她撫弄他的碩大,直到愉悅至極才低喝一聲,放任自己在她的掌中噴發出熾熱的種子。
和剛才比較,此刻的快感似乎強烈了一點,可他仍毫不眷戀的推開她,「擦背。」
洗淨雙手,寧繪雪再次開始她的伺浴,可是一直隱忍著的淚水也終於滑下來,落在朱策寬厚的肩上。
「陪我去漢王府。」朱策的眼裡沒有仁慈,只是復仇的快感,「也許我會讓你們見上一面。」
「真能見到子楚?」寧繪雪不由得停下了手。
「妳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朱策冷笑,轉身箝制住她蒼白的小臉。
她的臉上仍凝著淚水,他則將她的脆弱盡收眼底。然後,他的大手猛然探入她的下裳,長指刺入她的密道,以對敵時攻城掠地的果決與殘忍,初次佔有了寧繪雪稚嫩的肉體。
陌生的痛楚讓寧繪雪尖叫出聲,當她記起自己的身份,立刻就咬住嘴唇,即使咬傷了自己也不再出聲。
「你的倔強讓我真想摧殘你。」朱策抵著她的耳際低喃,撫弄她的手指更猖狂了。
「不……不……要……」她狹小的體內容納一個指頭已屬勉強,當他撐開她的密道,試圖擠入第二根指頭時,寧繪雪終於忍不住痛苦得哀嚎出聲。
「忘了你的堅持了嗎?」朱策戲謔。
不過,感覺到那層薄膜時,他停止了他的深入,只是淺淺地做些狡猾的撩撥工作。
似乎……似乎有什麼……
她混亂得無法思考。
「感覺到愉悅了嗎?」朱策抵著寧繪雪的耳畔輕聲問。
他洋溢著男性氣息的聲音,激起了寧繪雪的顫抖,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耳垂。
「不……不要……呃……」寧繪雪終於忍不住低吟出聲。
「你感覺到愉悅了嗎?」她的沉默遭受了他更猖狂的報復,終於——
「呃……呃……」體內那種極度空虛的感覺,終於讓寧繪雪呻吟出聲。
「還要嗎?」他的手指忽然停下來。
「……」寧繪雪不解地睜大了眼睛。
「要就求我!」
「求你……別折磨我……」那種被喚起的陌生迷亂感覺,使初識情慾的她向本能屈服了。
「要你投降未免太容易了,我本以為能玩得更久一些。」他的手指忽然離開她的體內。
因為情慾,寧繪雪的神志仍然模糊,在迷茫中,她無法解讀他臉上惡意的微笑。
「你以為我真有興趣嗎?」他漠視自己仍慾求不滿的現狀,只以傷害她為樂。
她本不該忘卻的呀!她——寧繪雪,只是他狎弄的玩具而已!
「我允許你分神了嗎?」她的分神惹惱了朱策,於是,他攫住她刻意捏痛她。
「我能走嗎?主人。」她俯身行禮,「畢竟,你已達到侮辱我的目的了。」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我允許你思考了嗎?」
「你……還要做什麼?」寧繪雪抬起眼,眼裡有著絕望的神情。
「你是我的侍妾,」朱策嚴厲的說:「伺候我的慾望是你的責任。」
「可你才剛……」寧繪雪無法相信耳朵所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