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背叛了妳的子楚。」他的微笑很冷。
作為狩獵者,他該做的是捕捉她,然後扯碎她,可此刻,朱策意識到自己並不願意看見她成為碎布娃娃。
她想愛的、想要的、想救的,都該是子楚才對,可為什麼……寧繪雪有一瞬間的失魂,然後,現實如巨石般重重地撞痛了她。
這一刻,她不禁憎恨起自己竟因他而生起了心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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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被關押在漢王府的地牢裡。
雖然寧繪雪早有心理準備,可看見遍體鱗傷的子楚被鎖在地牢潮濕的牆上時,她仍被嚇著了。恍惚裡,她的視線似乎透過子楚,看到另一個被鎖在這種牆上的人,不過,那是一個纖細的女人。
她的臉色更蒼白了,很久不曾脹痛的頭又再次隱隱作痛。
趙簡出示蓋著漢王朱高煦大印的文書,獄卒在驗證過文書後,終於解下被鎖住四肢的子楚。
「你被釋放了。」有人宣佈。
「子……」他終於獲救了,寧繪雪忍不住淚眼矇矓。
她的聲音驚動了子楚,他回過瘦削的臉。
可讓寧繪雪心寒的是,他的眼神是冰冷的,彷彿他看的不是青梅竹馬的戀人,而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她知道在成為如意王的侍妾後,她已不可能與子楚相守了,可她不要——不要以這種方式結束啊!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耳邊,朱策冷冷的提醒她,並收緊了箝制她的手臂。
「求你……讓我…」她捨不下子楚呀!離開他,就意味著她從此遠離了自己的過去,繪雪強忍著的淚水終於決堤了。
「你違反了約定!」朱策的聲音雖稱得上溫柔,但他的動作卻全然不是如此。
寧繪雪在錯愕中,被朱策強勢的擁入懷裡,她試著掙扎躲避,卻無法逃開朱策強勢的擁吻。當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時,她最後看到的是子楚輕蔑的眼神,以及他決然離開的背影!
她不是故意要背叛他的,只是——迫不得已呀!
寧繪雪想追上他向他解釋,可朱策的鐵臂牢牢的困住她,在她嘴裡翻攪的火舌更奪去了她的氧氣。
「不……不要這樣!」她捶打著他。在淚眼模糊中,只看到決然而去的子楚。
因為,從頭到尾,被植入記憶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在薛子楚的眼裡,這個叫寧繪雪的女人只是陌生人而已,他甚至還可能把她當成敵人,因為她能夠自由的出入漢王府,他卻被囚禁在漢王府的地牢裡。
朱策當然明白其中的關鍵點,不過,失去記憶的寧繪雪卻無法知道。一念及此,他的薄唇便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如意王笑得最愉快的一刻,就是他重拳出擊之時。
戀人離去的傷痛令寧繪雪變得恍惚,等她察覺到危險來臨時,已無處可逃,於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為王者供奉的犧牲品。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當第一個鎖環扣上她纖細的手腕時,她已處於歇斯底里的邊緣。
鐵鏈的冰冷與縈繞在其上的血腥味,喚醒了寧繪雪潛意識裡的恐懼,她開始瘋狂的掙扎,試圖掙脫手上的鐐銬。
「你違背了誓言!」她曾發誓從此屬於他的,「所以,你將受到懲罰!」
朱策扣住她另一隻手腕。
「子楚……子楚救我!」驚恐讓寧繪雪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呼救的人物更是激怒了朱策。
「求救嗎?我會給你一個更好的理由。」朱策以眼神斥退身邊的侍衛,決意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他在她身前蹲下,察覺到他邪惡的目的時,寧繪雪想要踢開他,可是,她只是一個失去記憶又失去武功的殺手!於是,她只有任由朱策拉開她的雙腿,左右分開,並分別上鎖。
「不……」掩藏在她心靈深處的恐懼令她終於尖叫出聲。
「我會給你尖叫的理由。」朱策冷著臉,微一用力,她的衣衫已被撕下了一大片。
「不要這樣對我!」寧繪雪再度尖叫。
「王爺,裡面出什麼事了?」聽到裡面的尖叫聲,趙簡忍不住介入。
「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朱策冷聲道。
他的眼眸昭示著他的怒火,在他殘忍的微笑裡,寧繪雪的衣衫很快的就變成碎片,凌亂的堆在她的雙臂與腳踝處。
她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敞開在他的面前!
「不要!」空氣的冰冷與在她身上遊走的火熱感,讓寧繪雪感覺到邪惡的強大力量。
「真的不要嗎?」朱策的眼裡滿是冰冷,「那麼求我吧!」
寧繪雪忽然意識到、即使開口求饒,他仍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她停止徒勞的掙扎。
「認命了?」她的冷靜令朱策覺得有趣,他刻意挑戰她的承受極限,「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吧?畢竟你已不是孩子了。」
「強暴並不能令我屈服,更無法抹殺我愛子楚的事實。」她相信她不會是唯一遭受強暴的,更沒道理成為第一個挨不過去的女人。
「作為懲罰,你不會享受到交歡的樂趣。」
對此,寧繪雪以倔強的沉默作為回答,她甚至拒絕睜開眼睛!
一陣窸窣的脫衣聲後,她的身體接觸到了一具熾熱的男體。
儘管寧繪雪做了最壞的打算,可當他的巨大刺入她仍然乾澀的體內時,她依舊忍不住尖叫出聲。她知道他正貫徹著對她的懲罰,以至於他在她體內的每一次移動,都勝於這世上的任何酷刑。她咬住嘴唇,不允許自己被打敗。
「還想抗拒?」朱策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
血順著她咬破的嘴唇滴落下來,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狂浪的衝擊下,她終於痛暈過去。
她最後的意識是,地獄的烈火正炙烤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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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瘋了!
他只想懲罰她的不馴,可當他從她的體內退出來時,理智終於回到他的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