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劉嬤嬤她們……」趙簡請示。
「就讓如意帶回去吧!她該知道怎樣才能令我覺得滿意。」朱策的全部注意力現在都放在逗弄他的獵物上。
「王爺……」如意還不甘心自己的失敗,意欲挽回什麼。
「如意,你該是最瞭解我的女人。」朱策的聲音溫柔,眼眸間卻閃著壓迫人的寒光。
如意跟他已非一日兩日,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當下再也不敢再說話。
「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嗎?」朱策在寧繪雪耳邊低喃。
寧繪雪搖搖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千古艱難唯一死,大不了她就……
一想到尋死,一種奇異的感覺自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似乎……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喃喃叮嚀,「一定要活下去!」
她該活下去嗎?
寧繪雪的目光幽幽的透過窗欞,投向冬季的花園裡。溫泉池畔很熱,她卻感覺到好冷,似乎……似乎記憶裡也有著這樣的嚴寒。
她——好冷!
不由自主的,她開始顫抖。
「你居然敢——」朱策的怒吼停在半空,他被她青白的臉色嚇著了,「繪雪?!」
「我……好冷……」寧繪雪喃喃的低語。
眼前似乎出現了渺茫無邊際的冰天雪地,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迷濛的眼眸卻看不清什麼,只知道手心裡正凝著一團濕熱!「不要!救……救我……」
寧繪雪身子一晃,正好暈倒在朱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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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嚶嚀一聲,神志依舊迷失在睡夢中。
似乎有一床暖被覆蓋在她的身上,觸體的熾熱讓寧繪雪想要逃開。她輕輕扭動了一下,不料被子實在太沉,於是,她只好喃喃的呼喚自己的丫鬟。
「醒來!」有人在她耳邊命令道。
她終於掙扎著睜開了眼。「王……王爺……」驀地她結巴了,「怎……怎麼會……」
覆蓋在她身上的居然是赤裸的如意王朱策!
「你以為是誰?你的子楚嗎?」朱策懶洋洋的眼睛變得危險起來。
「我……」寧繪雪歎氣了,事實上,子楚的影子已經很模糊了,倒是他那些近乎殘酷卻又招惹起她興奮的佔有,每每出現在她的睡夢中!
「我可以起來嗎?」她不願讓他察覺自己每每因他的存在而心跳加速、氣息阻塞,常常要憋得胸悶氣慌,才驚覺已好久不曾主動呼吸了。
「你又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取悅我該是你的本份!」
她是第一個急於逃開他的女人!而這讓他覺得很憤怒,天知道他已有多久不曾因為女人而動怒了。
「那麼——王爺,請問您已經滿意了嗎?」在他的箝制下,寧繪雪認命的抬起頭,直視他已開始噴火的雙眸。
「你……」朱策很少有張口結舌的時候,可此刻他卻張口結舌了。
這是她吸引他注意的手段嗎?還是她真的不想要他?
這也罷、那也罷,總之,她已經挑起了他的慾望!「這是你自找的!」朱策大手一揚,被子飛出了床外。
她只是一個女殺手而已!
她的存在只是為了滿足他對於復仇的期待,他有一千一萬個強要她的理由,可……
「該死!」她居然只是這麼躺著,就能激起他熾猛的慾望!
此刻,他的男性正挺立著要衝破理智的藩籬,以再度重溫那種埋沒在她身體裡的強烈快感。勃起的下體來到她的密道外緣,在他被情慾折磨的腦子裡,唯一的願望就是貫穿她,再次體會那種合為一體的充實。
可是,在即將進入她的一剎那,他卻及時發現她仍是乾澀的!
在他的一生中,只有女人取悅他的份,直到此刻,好勝心主宰了他,他急於戰勝她的恐懼,讓她因需要他而顫抖。
於是,他不再試圖強行進入,轉而以唇、以舌、以指尖、以熾熱的氣息誘哄她放鬆,引誘她接受他的入侵。
男性的舌尖在她的胸線兜轉之後,蜿蜒向下。在雙腿間,她的花瓣艷紅如赤焰,他的視線被深深地吸引住,眼神也因此而變得幽暗。
當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雙腿已被他分開。
「不……不……」
熾熱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花瓣上,一時間她只能無助的顫抖。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他正在折磨她,可當他的舌尖捲起並吮吸她敏感的花瓣時,她的理智終於失控了。
「呃……」在他的邪佞行為中,她初識了男女之間的高潮。
那種不可思議的肉體狂熱使她極度軟弱,以至於只能躺在他男性的懷裡無助的喘息。
「舒服嗎?」意外的是,在她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朱策也體會到極大的快感。
她不習慣自我的全然失控,也不習慣用言語討論這種事情,只能選擇沉默。
她的沉默令朱策有點不快,他拉過她蜷曲的身子,強迫她躺在他的懷中。
「我想穿衣服。」她不習慣身體與身體的赤裸接觸。
「不許!」他更緊的摟住她。本來,他只想昭示對她的所有權,不料,她細緻的肌膚摩擦著他,居然勾挑起他尚未消退的熾熱。當下,他再也抑制不了體內的熱望!
感覺到他的硬挺,記憶中的黑暗部份——那種因他的進入而帶來的恐怖疼痛,使得她在前戲裡獲得的那些滿足一掃而空。
「不要!」恐懼襲上心頭,她努力推拒這具令她備感威脅的男性身體。
「由不得你說不!」
全然佔有她的強烈快感,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得不到的,似乎只要想像她漲紅著臉在他身下掙扎的樣子,就能讓他的慾望膨脹。
她令他全然失控了。
如果不是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他一定已經不顧她的反對,將自己埋進她柔軟的身體裡。不過,敲門聲及時喚回了他的理智,提醒他,他的計畫才剛要開始呢!
「更衣!」朱策突然放開她。
一時間,她仍然無法回神。
「聾了嗎?還是——」朱策戲謔道:「希望我將剛才未做完的繼續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