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恐懼已纏繞在吳老爺的臉上,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不相信眼前這男人有這樣的本事。
「我說到做到,信不信隨便你。」解決完這件事,他才發現那個該死的女人又不見了!
「你……到底是誰?」男人信誓旦旦的話讓吳老爺害怕了,他到底招惹到什麼人物?
「你說你兒子認識柳天霽,那為何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他斜睨他一眼便轉身上樓,不顧身後因他報出名諱所製造出來的混亂。
這裡只有一條路通往二樓,他深信無情一定是往這方向跑,就算一間一間廂房的翻,他也要把這只偷跑的狐狸給找出來。
他發誓待會只要讓他抓到她,非得好好懲罰她一頓,誰叫她讓他這麼擔心。
這個可惡的女人!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無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已經一腳踏進棺材的老不死竟然在酒裡下了藥!
一股無形的悶火在她體內燃燒,令她全身燥熱難受,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有些朦朧,便往自己兩頰上猛捏,企圖拉醒自己的神智。
無情不停在房內踱步,為什麼黃嬤嬤出去提盆冷水到現在還沒回來?
猛然房門被人推開,無情一陣欣喜,以為是黃嬤嬤,誰知一抬頭便見到此時此刻她最想躲的人。
「老天,你……快出去!」他竟然找了進來,糟糕!
「你……」本想脫口的怒罵在見到她緋紅的嚇人臉色時,全被一顆擔心揪疼的心給取代。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快讓我看看。」
她咬著唇,提醒自己的理智,推開他關懷的手臂。
「你快出去!」她不要他碰到她。
氣她的固執,明明她看起來就是不對勁,為什麼脾氣還要這麼倔強?
管她願不願意,他無視她的抵抗緊緊將她纖細的身子捉進懷裡,懷中驚人的體溫讓他深鎖眉頭。
無情卻因他無意的觸摸動作,舒服地嚶嚀一聲。
「你到底是哪裡不舒眼?」她的歎息聲進了他耳,他當然察覺到了怪異之處。
「我……」為什麼她突然覺得他的聲音格外好聽,讓她忍不住把身子貼向他,想聽得更清楚。
「小情,我給你端水來了。」
以為房內只有無情一人,黃嬤嬤沒什麼顧忌就開口。「快!快用冷水擦拭身體幾遍,這樣會讓你舒服些。都怪黃嬤嬤,沒注意到那杯酒被下了媚藥,害得你現在得承受這般難受……啊!」
才將盆子一放好,眼一抬便發現房內多了一個人!
「你說她被人下了藥?!」那個該死的雜碎,他怎麼只折斷他一條胳膊,真該要了他的命!
他這一吼,倒也把無情震清醒了。她……剛剛怎麼啦……居然會想……想往他身上靠近,真要命!
黃嬤嬤戰戰兢兢的點了頭。早在去提水時她就聽聞這男人的身份,深怕一回答個不好,杏花閣就只有關門的分。
「很好,你給我出去,從現在開始,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柳天霽下達命令。
黃嬤嬤瞟了臉色難看的無情一眼,在徵得到她要她安心的眼神時,才放心的離去。
☆
「你這個笨蛋!」他氣急敗壞的罵道:「什麼工作不好做,偏偏跑到杏花閣,你不知道這裡的男人個個都是披著人皮的野獸?!居然還一個人跑來,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你罵完了嗎?如果罵夠了,門在那兒,請自己離開。」她真的亟需要降服體內引燃的火苗。
「那你呢?」
「你沒瞧見桌上的那盆水,我得用它來……剛剛黃嬤嬤說得很清楚,我想你應該知道……」
不知道是因為害羞的關係,還是身上熨熱的體溫造成的影響,她竟然不敢直視他俊逸的臉龐說話。
柳天霽無語盯了她好一段時間。
就在無情以為自己快克制不住了,他突然放開了她走向門邊,而她卻因他的舉動而感到一點點失望。
老天,她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無情搖了搖頭,卻意外瞥見他並不是離開,而是--前去將門閂上!
「我不准你這麼虐待自己。」用冷水擦拭?這種只治標不治本的笨方法,他可不會讓她這麼做。
「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他漸漸逼近自己,無情不知不覺已退至床沿邊。
「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
他熱烘烘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際,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咚」一聲,她已無力的跌坐在床上,兩手抵在身後,好撐住自己軟弱的身軀。
「我很笨,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
他輕笑。「我不會讓你用那個什麼冷水擦身體,那絕對無法減退你的不適感,而且你會著涼。」
不一會兒工夫,他已扒開上身的衣物,彎下身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
「你……不要這樣……」
連她都覺得自己說得很沒有說服力,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無力也……不想推開他,尤其是他如此靠近自己,竟然能讓她不再那麼灼熱難受。
邊解開她的衣服,柳天霽邊說:「我真該好好打你一頓,讓你知道不聽話的後果。」
在見到她裸露的無瑕臂膀,他眼光倏地一沉。「你這個令我擔心得要死的笨女人!」
他一說完,馬上俯下頭吻住她的紅唇,他的舌描繪她的唇形,繼而撥弄她的唇瓣。
「你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這麼做了嗎?」他粗嗄的低喃著,順手一拉,便將她玉頸上肚兜的紅絲絛扯開。
他挑逗地親吻著,每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無情在他的吮吸和囓咬下,體內逐漸佈滿一股沁涼的感覺蓋過先前的不適,而接下來便產生一種她前所未有的奇異灼熱感。
她舒服地吐了一口氣,不料,他順勢將舌尖侵入她的口中,探索著她的溫暖與甜蜜。
她的手不知何時已圈上他的肩頭將他拉近,這種奇妙的滋味令她想索求更多時,他卻抬起頭來,將她按倒在柔軟的床榻上,溫柔的將自己的唇再次印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