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樂,我要你。」
過多的思念教宋齊無視她眼中的拒絕,只手解開她的浴袍,露出裡頭白皙無瑕的身子。
不!你別這樣!
「今晚我不讓你走,也不准你拒絕我。」粗暴的吻侵略她的檀口,舌頭頂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另一隻手遊走在她身子的曲線,覆上胸前的柔軟;被壓制在身下的言織樂愈是掙動,就愈能挑起他的情慾,不但沒能逃開,反而教他忘情地將她身上的浴袍給脫了。
唇沿著她的頸子而下,來到胸前挑逗那裡的敏感。
就在他一鬆開手之際,言織樂沒有多想地甩出一巴掌,同時也發現宋齊僵了的身軀,抬頭直盯住自己,眼中的火焰讓她想逃開。
宋齊雙眼迸出怒光,直射向她。
別這樣,不可以這樣!
言織樂在心裡喊著,沒了雙手,她根本無法表達。
她不是故意打人的,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
見那清晰的紅印浮上他臉龐,他的臉色也隨著轉為難看。
宋齊不但沒有鬆開她的身子,反倒粗魯地脫下自己的衣物,當他將長褲一併丟下床時,言織樂扭動著身子直想翻身下床。
「織樂,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惟有使她成為他的人,一切才能成為定局。
她只能嫁給他,所以不管她是否願意,今晚她將成為他的人,他不願讓她再次溜走。
睡夢中的言織樂,因灑入的陽光而緩緩睜開眼,只見眼前是陌生的裝潢和擺設。
在她腰際上,沉重的禁錮讓她不能轉身地窩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睜眼所見是結實寬闊的胸膛,為此嚇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想退開,因為她已經清楚看出那個人是誰了。
可她還來不及移動,倏地,在她腰際多了道蠻力,硬是讓她移不開身子。
因為掙不開,而宋齊也熟睡著沒有轉醒,言織樂索性就這麼窩在他懷中,看著那總教她過分思念的俊容。
小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般撫向他的臉,帶著刺刺的感覺,原來是下巴已長出些許鬍髭。
因為這樣的碰觸,宋齊自然地更是收緊手臂,逼得言織樂更往他懷裡靠去。
見他本是緊皺的眉頭此時舒了開來,使他看起來年輕多了,不再是初見面時的嚴肅。
她竟然因此感到滿足,並眷戀著。
若是可以,她多想就這麼依賴著他,誰都不能搶走她的宋齊。
她多愛他啊!愛得無以自拔,從不以為自己能夠忘了他,除非她失去記憶,忘卻了過往的種種。可那傷痕是道記憶,教她不能遺忘曾有過的愛戀,就算她不再記得他。
從沒忘記,只是不能想起。
言織樂委屈地輕靠向他,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臉上揚起一抹輕笑。
最後,抬起臉,看著這張教她熟悉的面孔,眼眶帶淚地楞楞望著,不能自制地輕在那臉上印下個吻,吻上她的心、吻上她的情,也吻上她的承諾,承諾織語,她不會再搶走宋齊,所以她要離開,不再與他有任何牽扯。
昨夜的纏綿教她臉紅,可她不後悔,因為那人是宋齊,儘管他強要了她的人,可她感受得到他的溫柔深情,只是不曾情愛雲雨,讓她感到此時全身酸疼不已。
伸手來到腰際,將宋齊的手臂拉開,本是纏上她雙腿的重量也不見了,讓她能夠不費力的緩緩拉開宋齊有力而溫暖的身軀。
直到她下床,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帶著昨晚宋齊留下的紅印。
輕撫過那些印記,言織樂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匆匆拿了衣物穿上,生怕吵醒宋齊。
但想來是昨夜的歡愛教他失了戒備,最後,再望了他一眼,言織樂靜靜地離開。
第九章
當崇征來到言家時,他不只因不見言織樂的人影而心急,更對自己沒能追上她而感到懊悔不已。
「崇大哥,你說姐姐不在你那裡!?」言織語因崇征的到訪而驚醒。言家父母這日外出,所以家中只有她在。
只見崇征一臉自責的表情。
「我……以為她回家了。」
「姐姐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麼才一個夜晚,人就不見了?
崇征無奈地搖頭。
「沒有,昨夜她就走了。」
除了回家,言織樂不會再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況且她的朋友不多,就算有,也不可能熟識到讓她夜半打擾人家。
一聽他這話,言織語失措的臉上寫滿焦急。
「怎麼會,姐姐在你那裡不是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半夜跑回來?」而現在竟連人影也沒有。
「這都是我的錯。」想起兩人之間的口角,崇征無奈地搖頭。他的心教織樂給捅上一刀,好痛。言織語不解崇征的自責和他臉上的痛楚,但她不願多想。
「我們要趕快找到姐姐。」
「織語,你在家等著,我開車在這附近再繞一圈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言織語沒等崇征多說,快速回房拿了外套又匆匆下樓。
就這樣,崇征與言織語仔細地在寂靜的早晨來來回回地尋找言織樂,可在幾個小時過去後,崇征的希望還是落空了,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他都找過了,仍不見人影。
「真的都找遍了嗎?」言織語問著。
「我已經想不出來織樂還會去哪裡了。」
他們再回到言家,但言織樂並沒有回去。
「我想還是報警好了,請警察一起找,我怕姐姐一個人會有危險。」不能開口的言織樂若是發生什麼意外,根本無法求助於任何人。
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畢竟人多找到的機會較大。
「說不定馬上就能找到了。」
就這樣,當崇征、言織語來到警察局時,天色已經大白;值班的警察為他們填上資料,並聯絡巡邏人員加強搜尋。
「警察先生,麻煩你一定要幫我們,我姐姐不能說話,連求救的能力也沒有……」想到這裡,言織語的眼眶都紅了。
「織語,你別擔心。」
那名警察聽了言織語的話楞了一會兒。
「你的意思是她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