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真的只能怪他!
唉!女人……禍水啊!
他中分垂落的發,讓他英挺的臉顯得更狂傲,男人的自信及粗礦霸氣在他臉上一覽無遺。他的襯衫敞開,露出一片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胸膛結實而寬厚,衣袖反折,露出結實的手臂。他不耐的撥動頭髮,想要乎復自己內心的煩躁。
這時大門被人打開。
「炎皇。」進來的人是炎皇的左右手炎皓。
「有事嗎?」他劍眉深鎖,告訴來人他此時的情緒不算好。
炎皓不會看不出炎皇的心惰,他瞭解炎皇,畢竟自己跟在他身邊也不是三兩天的事了。
「明天段小姐真的會來公司嗎.」這一問,又問到炎皇的痛處了。
他歎了口氣,將臉埋進手掌內,斜著眼看炎皓。
「你說呢?能不讓她來嗎?」,。都已經說出口了,他還能反悔嗎?
有他反悔的餘地嗎?
在炎居裡他是一人獨大的炎皇,在公司他是眾人之上的董事長,他出口的話向來不輕易收回。
「那我該如何安排段小姐的工作?」那位段小姐可不是簡單人物,他們並不想招惹她。
是啊,該給她做什麼,業務部方面他已經決定再另外找人了。
「你決定好了。」
就讓炎皓去傷腦筋好了,他的腦袋已經有點不太靈光,這回可不能再出錯,否則他真是一世英名全毀。
只是可憐的炎皓莫名地被捲進這場風暴中,還要傷腦筋去安排段凌紗的工作,但他也只能啞巴吃黃蓮地悶不吭聲。
***
段凌紗心曠神怡地品嚐著美酒。
她的個性很明確的不屬於沉著型,不過絕對比炎皇還理性,她沒想到那麼幾句話就能讓他答應。
這下子,她就不用被父親硬強迫回日本相親了。
天啊,都已經是什麼年代了,虧她還是留美的碩士,她古板又傳統的父親竟要她去跟一群不認識的人相親結婚,實在太荒謬了。
父親給了她兩條路走,不是回日本嫁入,就是嫁給在美國的炎皇,所以她只得設計那個叫炎皇的男人。
她知道他表面上雖然只是個普通的企業家,但私底下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組織老大,而它的組織更是嚇人,竟是國際赫赫有名的冷族。
她在日本時曾經聽父親說過,在台灣有個叫冷族的殺手保鏢組織,族下有四個門皇分散在世界各地,而他們都有自己的總部。日本的門皇是「沙皇」,那個男人她見過一面,是個不可小覷的男人,且身邊已有個紅粉知己。
一想到明天就能到炎皇的公司上班,她的心情更是愉悅。
不過說真的,那個炎皇還真讓她有些迷惑,那種邪魅的男人是女人所無法抗拒的,但她不打算讓自己掉入他的情網中,她只想要當個快樂的單身女郎,過她想要過的生活,享受獨立自主的日子,男人只會影響她的計劃,所以她一向對男人的評價並不高。
她可以想像,這時那位炎皇可能還在懊惱,不過她不打算可憐他,因為她要自救,若是父親看到她的成就後,說不定就不會再逼她嫁人了。
想到此,她心中的喜悅真是沒辦法形容。
第二章
隔天一早,段凌紗心情愉悅地來到公司上班,但是」」
「什麼?公關部!?」該死的,竟然將她編在她一向最痛恨的公關部裡。
那種部門做的哪是工作,根本是陪笑小姐嘛,她不幹,說什麼她都不幹。
「是的,段小姐,我們公司目前只有這個空缺,若是你不滿意的話,那我想……」炎皓故意要她知難而退。
「那個男人呢?」那個炎皇太可惡了!
「不知段小姐你說的是誰?」
「當然是任步磷憐了!我記得他明明說好會給我一個很滿意的工作,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這樣?」她的冷靜及理智已逐漸遠離。
「很抱歉,段小姐,董事長有事,這幾天無法到公司上班。」炎皓盡量耐心地跟她說明。存公司他和其他人一樣稱炎皇為董事長。
段凌紗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要她知難而退,沒關係,她有的是能力,公關部就公關部,她接了。
而且有一天她會要他付出代價的。
「段小姐?」炎皓想明確的知道她的決定。
「好,我做!不知道我的辦公室在哪兒?」段凌紗自信地微笑詢問,她的理智及冷靜又回復了。
這時她看到炎皓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
段凌紗已存公關部工作了一個禮拜,同時她也很受其他同事「歡迎」。
像現在,圍在她身邊的正是公司裡一群未婚的男性主管,他們都紛紛假藉公事名義,一群人全擠進她這間小小的辦公室裡。
她哪會不明白這群人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趕走他們,反而還十分嬌媚地餵他們談笑風生,因為這可以培養她的公關手腕,況且他們對她只能遠觀,根本不具任何威脅性。
炎皇一進公司,就聽到眾人談論著新來的公關部職員,特別是男性未婚職員更是奉她為女神般,為此他火大地直接衝進她的辦公室,沒想到看到的畫面,讓他的火氣直線上升。
一群男人在她周圍高談闊論,不時還能聽到她的嬌笑聲,似乎對他們的談話很有興趣,而這讓他更是憤怒。
「我想現在是上班時間吧!」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辦公室裡頭的人全吃驚地回過頭。
「董事長!」
那些主管一見到炎皇,馬上怕得像什麼似的,不一會兒全跑光了,瞬間只剩下段凌紗和他兩個人,這時他才發覺這間辦公室其實並不算小。
剛剛她被那些男人圍著,沒注意到她的穿著,這時他才驚覺她竟穿得如此暴露,根本是在勾引男人。
「董事長,你回來啦。」段凌紗還是媚聲道,雖然她不甚喜歡自己現在的模樣,不過她相信自己是個很稱職「公關小姐」。
「你那是什麼衣服?」見她站起身,倘的喉頭一緊,兇惡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