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的眼因他的舉動而大張,她想以雙手遮住胸前的光景,卻又被魅森給按住。他的唇在她胸前落下無數個細吻,最後來到她耳際,他依舊記得耳朵是她敏感的一處。
當他的唇一接觸到她的耳垂,她立即輕顫地抖著,並且再度想辦法要掙脫他的鉗制。
「你已經逃不掉了。」魅森以眼神警告她別再反抗,眼中火熱的光芒逼迫她移開視線。
「我不要你!」睜著淒楚而倔強的大眼,林雨洋說出這幾個字,同時也將魅森的火氣挑到最高點。
魅森先是微瞇起眼,最後他由一旁褪下的長褲抽出皮帶。
一見到那條皮帶,林雨洋驚懼地問:「你要幹什麼?」她以為他要鞭打她,因而身子抖得更是厲害。
但魅森只是強拉著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用皮帶捆住她扭動的雙手,皮帶堅硬的部分摩擦著她的肌膚,令她感到不適。
「你不要綁我……」只要她稍稍一動,手腕處就傳來刺痛感,被皮帶邊刮過的痛楚讓她不敢再妄動。
魅森微微後退,藉著昏黃的燈光以目光梭巡她白皙、凹凸有致的曲線,眼中更是進射出強烈的慾火。
「我說過就是今晚。」
林雨洋從他眼中可以看出,這一次她是真的逃不了了,魅森不會這樣就結束的,三年前他只是要她的身子,而今他卻是強烈地要她的人。
魅森的身體貼上她,兩具赤裸的身軀相疊,除了他,不曾與人發生親密關係的林雨洋不適地蠕動身子,卻將魅森的慾火給撩到極限。
魅森吻著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品嚐她的甜蜜,欲罷不能地狂肆掠奪。
她不住地踢動雙腿,想要避開他,但魅森的手已展開探索,一再撩撥她的敏感,漸漸的她感覺身體內有一團熱火竄起,令她迷失方向。
魅森在進入她體內的瞬間,將她吐出的低喊聲全納入他口中;他倚在她耳際,在她因他的律動而喘氣時,輕輕地吐出話語:
「我要你將這三年來的空白全部償清。」隨之又快速地來回進出她體內,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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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魅森在中途就已解開皮帶,只是歡愛過後的疲累使林雨洋無力離開,只得沉沉地埋進他懷裡睡去。
這樣的情景就如同三年前,她還在別墅裡時一樣,魅森總是這樣摟著她入眠,只是現在的她已不再是當年的她,她結婚了,已是別人的妻子,而昨晚是個錯誤,一個可怕的錯誤。
當清晨的第一道光線射入房裡時,為昏暗的房間帶來一絲光亮,同時也讓林雨洋發現,魅森早巳不見人影,她發覺自己的心裡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微微的刺痛著。
當她起身梳洗完畢,打開衣櫃時,發現裡頭是滿滿的女用服飾。她隨意挑了件衣服穿上,一切都打理好後,她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移步到門邊,伸手輕轉門把。
沒鎖?
門把順著她的動作轉動,驚喜不已的她連忙將門打開,又發現門外沒有看守的人,於是更放大膽地步出房間。
經過一晚,她相信聶天珞肯定正為她的失蹤擔心不已,所以她需要跟他聯絡。來到大門口時,她才發現房門口不是沒人看守,而是隱身在她看不見的地方。
她一出現,門外的人馬上迎上前。「抱歉,林小姐,你不能離開。」魅森這次反覆交代,要他們小心看顧。
「我要回家。」這三年來,她已經視聶家為自己的家。
「林小姐,這一點我們無法同意。」他仍示意她回房。
經過幾分鐘的溝通後,林雨洋最後只得放棄,沮喪地回房。
一整天下來,林雨洋關在房裡,生氣地不吃不喝,當魅森氣急敗壞地趕回魅居,進到房間時,劈頭就問:「為什麼不吃東西?」
已經下午了,她竟然連一滴水都沒喝,這樣下去身體哪裡負荷得了。
「我吃不下。」
「不行。」
魅森招來手下,並要人去廚房端些飯菜過來。強行拉過她,讓她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當飯菜送上來時,魅森要人退下。
「我不要吃!」為什麼他總是強迫她,總是要她服從。
「還是你要我餵你吃?」
林雨洋連忙跳開,忍不住朝他大叫:「我不要吃任何東西,我只要回家!」
魅森的眼神一黯,為她口中的那個家而不悅。「這裡就是你的家。」她是他的女人,只能跟著他。
「不是,這裡不是,我已經結婚了,我丈夫叫聶天珞!」像是要激怒魅森般,她再次說出聶天珞的名字,不理會魅森已變得鐵青的臉色及爆凸的青筋。
「你再說一次看看。」
「我丈夫叫聶天珞!」她豁出去了,就看他準備拿她怎麼辦。「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你永遠也改變不了。」
她伸出手亮出手指上的戒指,那戒指十分耀眼,刺得魅森一把扯過她的身子。
「是嗎?」泛著邪笑,魅森刻不容緩地攫住她的手腕。
「你不要碰它。」
魅森的意圖很明顯,他要拿下那枚她結過婚的證據。為了不讓他得逞,林雨洋一再反抗,只是力氣終究還是不如人,沒一會兒,魅森已將她手上的戒指給拔除。
「還我!」為了拿回戒指,她不得不傾身靠向他,粉拳直落在他身上。
「辦不到!」他恨不得將這枚戒指丟到海裡,教她再也尋不著,哪裡可能會還給她。
「沒有了戒指,你只是我的女人。」魅森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著那兩片櫻唇。
過了好久,久到她幾乎快無法呼吸時,魅森才放過她。「你看我將戒指退還給聶天珞如何?」那是恐嚇,故意要她害怕。
被這句話給嚇壞的林雨洋,頓時臉色變得蒼白。
「不!不要!」到時候所有的事全都會被揭開,她將無臉回瑞士見聶老爺。
「那就不要反抗我!」她的弱點教魅森給捉住了。
「答應我,不要把戒指退回去。」
魅森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猛瞧,像是要看透她的內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