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去總可以吧?」不理會自己只圍了條浴巾,憐曼橫過他打算離開房間。
聶天珞不疾不徐地拉住她的手,「你要穿這樣出去?」整個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頭, 而粉嫩的大腿跟小腿也是,她竟然要這樣離開?
「有什麼不可以?」想來屋子裡的人都已經認定她是聶天珞的女人,總不會有人找 麻煩或是多看她一眼吧?
「我不准!」
光想到她這樣被人瞧見的畫面,聶天珞已經開始變臉。拉著她的手臂,他將她推倒 在床邊,同時走到衣櫃前拿出衣服。「穿上!」
憐曼不語地拿起衣服,只是怒火中燒的她不是將衣服穿上,而是將衣服扔到聶天珞 的臉上,以此發洩心中的怒火。
「憐曼!」將衣服一把撥開,聶天珞一張俊臉上滿是憤怒,而且臉色已轉為鐵青, 看來大少爺他容不得有人違背他的旨意。
憐曼不理會他地背過身。
聶天珞來到她背後,將她扳轉過身,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眼中,「你想惹火我?」 他不介意用身體逼她軟化,昨晚的她是如此甜美,令他不忍釋手,忍不住地一要再要。
憐曼揚起手,忿忿地甩了他一巴掌。
「該死的你!」奪走她的貞操,現在竟然還恐嚇她;為此她不顧一切地出手,完全 不理會聶天珞眼中發出的熊熊烈火。
他將她的手扯住,指尖狠狠地陷入她手臂引來一陣刺痛,怎奈憐曼高傲的心不願低 頭。
「這是你自找的!」或許是為了懲罰她,也或許是他體內狂炙的慾火過強,聶天珞 一把將她甩上床。
被他這一甩,憐曼顯得有些暈眩,在她想要起身時,聶天珞已壓了上來。
「放開我!」這張床使她想起昨晚,還有自己放蕩的情景,教她難堪。
「我說過,別惹火我。」將她緊扯在胸前的浴巾拉開,暴露裡頭的滑嫩肌膚以及昨 晚所留下的清晰吻痕。
聶天珞任她雙手拚命拍打,他的手仍然揉弄她胸前的柔軟,直至它們挺立轉硬為止 ,唇更是貪婪地在她身上游移探索。
「你竟然對我下藥?放開我!」憐曼不依地雙手亂揮,但她的尖叫及捶打聶天珞根 本不放在眼裡,為了減低她的音量,聶天珞封住她的唇,舌頭則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 品嚐她口中的甜美。
當他這般強勢地索求時,憐曼只能被迫承受,絲毫無力阻止他的強勢。過了好半晌 ,憐曼的掙扎明顯減弱,手也沒勁地垂在兩側,看來她是累了。
「怎麼不動了?」低頭含住乳尖,輕嚙細吻地逗弄著,聶天珞的手更往她的下腹探 去,又惹得她扭動不已地想掙開。
撐起身子看著閉上眼、咬住下唇的憐曼,他一臉邪肆的開口:「剛才那一巴掌的帳 我會討回來!」接著,他繼續方才未竟的動作。
「不要……」
經過昨晚及剛才的掙扎反抗,她根本沒了體力,只是聶天珞不准許,當他起身脫衣 服時,那眼神裡飽含的威脅令她無法動彈。
直到他再次覆上她的身子時,憐曼被他炙熱的身體嚇住,她很清楚聶天珞的舉動, 以及他將要進入自己體內的堅硬。
「聶天珞,不准你這樣……」話尚未說完,聶天珞已經無預警地挺進她體內,一次 比一次還深入地抽動著,逼得她只能狂扭制止他的侵入。
「不……停止……」他熟練的技巧使得她幾乎臣服於這一波波的快感中。
聶天珞看出她的反抗。「回應我!」他的手在她身上火熱的挑逗著,將她全身的敏 感都給挑起。
「不……」再也忍不住體內狂潮的她在他如此的案求下終於低聲求饒,她的雙手本 能地攀上他頸項。
兩人再次經歷一場高潮。憐曼不能自己地跟隨著聶天珞有力的進出而扭動身子,迷 失在他熾烈的情潮中……*****
當兩人之間的激情結束時,聶天珞先行離開房間,而憐曼則累得再次睡去,被單將 她整個人圍住,就像他的人一般,四周充斥著他的氣息。
幾個鐘頭後,她醒來再次定進浴室,將聶天珞的氣息沖洗乾淨,接著拿起早些時候 聶天珞拿出的夾服套在身上。
離開房間,憐曼來到一樓客廳,她同時發現他的蹤影。
忿忿地來到他面前,她一把搶下他手中的財經雜誌,叉腰大聲命令:「送我回悱居 !」都已經得到她的人,那麼是不是也該讓她走了?
「我沒說要讓你回去。」和她在一起是如此愉快,他正享受著,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
「你說什麼?」
「我不讓你走。」見她氣得酡紅了臉,聶天珞忍不住將她拉至腿上,在她臉頰上印 個吻。
「你……」
聶天珞失笑地搖頭。「別反抗我。」
「那就讓我離開。」憐曼的氣勢弱了些,她發覺聶天珞這男人她惹不起,真和他對 上只怕會書自己傷痕纍纍。
「不行,因為你將成為我的妻子。」
聽到他的話,憐曼顯些昏了過去,成為他的妻子?怎麼可能!
「你以為我會答應?」
他沒點頭,卻也沒回話,只是撫著她的臉淡笑著。
「我、不、願、意!」憐曼一字一句地堅決回絕。這人有問題嗎?還是他以為她會 乖乖服從?那他就錯了,她可是憐坊的憐曼,沒有人可以強迫她服從。
「你沒得選擇。」就算她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只是一張結婚證書,他並不在意, 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女人。
「聶天珞,你是不是瘋了?」她都表明不嫁,怎麼他還是如此霸道?
「我們可以試看看。」對於她的回應,他完全不在意。
「你是我的女人。」
像是宣誓又像是佔有,這口吻使憐曼警覺地僵住身子。
「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已經說了。」
「你讓我沒得選擇。」從他眼中她可以看出他的篤定。
「嫁給我並沒什麼不好。」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只有她會這般心不甘情不 願,但偏偏她卻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