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若是再不帶她走,後果不堪設想。
「天珞,這一趟你要停留多久?」感覺危機及暴怒之氣走遠,悱刃笑著問。
「很快,等我事情一處理好馬上就走。」
唉!看來憐曼這次逃不出天珞的手掌心了。
*****
悱皇找她?
憐曼邊走邊猜想著,悱皇找她究竟是為了何事?直到她敲門進到書房後才發現房裡 不只悱皇一人,聶天珞也在。
她故意無視他的存在,執意站在門邊。
「悱皇,你找我?」她可以感受到聶天珞打量的眼神。
除了還是曲線貼合的設計外,憐曼身上衣服的色系從聶天珞來到悱居後便不再艷麗 ,除了黑還是黑,今天也是一襲黑,看來她打算作無言的抗議。
「沒錯,我有件事想告訴你。」若是可以,早日將憐曼嫁出去也好,免得留在悱居 破壞他及紅靈的好事。
「什麼事?」她是尊崇悱皇沒錯,只是有些時候她依舊無法克制自己的脾氣,想來 悱皇是冒險開口。
「有關天珞……」
悱皇話還沒說完,憐曼馬上拒絕。
「是他的事?」這時她的目光終於與聶天珞對上。「我拒絕。」
什麼嘛!悱皇明知她對聶天珞沒有好感,卻和她唱反調地要求,這根本是為難她嘛 。
「憐曼!」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要牽扯上聶天珞,憐曼的無明火便自動上升 。他實在搞不清楚兩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依憐曼的性子不該會為一點小事記恨,除 非有人侵犯到她。
無奈地,他看向聶天珞,搖頭表示沒辦法。
「悱皇,除了組織的事,我想其他的應該不在服從命令的範圍裡吧?」更何況她身 上有足以反抗悱皇的護身符。
憐曼堅決的態度已明白告訴兩人她的心意,只是聶天珞依舊不死心。
「行雲,讓我單獨和她談談。」聶天珞給悱皇一個信心十足的微笑,看來他另有主 張。
「我不要。」這太危險了,跟他單獨相處鐵定佔不到便宜,聶天珞根本是隻狼,一 只披著羊皮的狼。
悱皇來回看了兩人一眼後,站起身。
憐曼連反對都來不及說,門就被悱皇給關上,留下她和聶天珞獨處。
「悱皇……」
來不及了,聶天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原來你怕我?」
挑釁的口吻使憐曼倏地轉過身,眼裡寫著怒火。
「怕你?」就算有,她也不會承認。
「沒錯。」一抹笑意浮上他的臉,嘴唇更是可惡地往上揚。
「笑話,我幹嘛怕你?」聶天珞高大挺拔的身體雖沒逼近她,不過那嘲謔的眼神已 幾乎教她窒息。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軟弱,她故作強硬,「說吧,你的目的。」
「陪我演一場戲。」聶天珞來到她面前,單手撐在牆邊,擋住她一邊的去路,他想 計誘憐曼上勾。
「演戲?」憐曼不會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是故她雙手環胸地怒視著他。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她一不欠他,二來又厭惡他,實在沒什麼理由答應他。
「難道你忘了那一夜的事,要我公開嗎?」
憐曼的臉色逐漸轉白,懷恨的眼光直直盯住他。「你敢?」那場惡夢最好石沉大海 !
「只要你答應我,那我們可以約法三章,我以後絕不再提那件事。」
憐曼心區的火氣已燃燒至頂點,那憤恨的眼光幾乎要將聶天珞射穿,不過她忍了下 來。
見她無語,聶天珞再次開口:「很簡單,你陪我回台灣,讓我爺爺死心無法再對我 逼婚。」
這是哪門子的幫忙?根本是吃定她了。
「你的女人眾多,哪需要我幫忙。」她才不會上當。
撫上她的發,他不理會她的怒目相視,「只有你能完成。」以憐曼的性子,爺爺肯 定遇上對手。
「純粹演戲?」
「對。」兩人視線對上,在空中產生火花。
「我拒絕!」
憐曼得意地看著聶天珞轉黑的臉,看來這次她是佔了上風。
*****
當悱皇得知憐曼拒絕了天珞,並不感到訝異,因為那早在他的料想之中。
「天珞,憐曼不適合你。」兩個性子超火爆的人在一起,想來不是幸福就是傷害, 而憐曼受到傷害並非他所樂見。
聶天珞無言地閉上眼,沉默的反應讓悱皇猜不出他的想法,「再給她一些時間,或 許她會改變心意。」
聶天珞還是沒回答,不過卻睜開眼丟給悱皇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與悱皇談過後,這一夜,聶天珞再次進入憐曼的房間--房裡燈光昏黃,即使床的 四周罩有白色簾幔,還是隱約可以看到裡頭的人;聶天珞走近床邊,將白色簾幔翻至一 旁,這一翻將他沉藏在心底的慾望也給翻出。
向來行事大膽的憐曼在房裡更是肆無忌憚,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白皙無瑕的背整 個呈現在他眼前,除了腰際圍了件被單,上半身可說是完全赤裸,火熱地映入他眼裡。
這樣刺激的視覺享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來得令他躁動,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探向她, 撫上她背部的光潔,以指腹感受它的觸感;敏感的她輕輕地蠕動身子,側過身剛好讓他 能一睹她胸前的飽滿。
被單因她的翻動而向下滑動,讓他心癢難耐地嚥了幾口口水,當被單止住時他才發 現,原來她不是全裸,艷色底褲乍現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神經。
聶天珞再也無法克制心底的慾望,唇沿著她頸背緩緩往下吮吻,手更是沒閒著地來 到她腰際,順著小巧的蠻腰往上來到她胸前,揉弄著那裡的柔軟,並且發現憐曼似乎有 所感覺地反應著。
細細的呻吟聲由她口中逸出,迴盪在他耳邊,讓他滿足地露出一抹邪笑。
當他結束時,憐曼還主動靠向他,尋求他的溫暖,並且將整個胸前風光呈現於他眼 前,不過他不急,目前最重要的是將她帶走;既然都向俳皇報備過,那麼他就不再有所 顧忌,更何況整個悱居的人都明白他對憐曼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