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向他!」
對席夢的迷戀使得水宇文一再失去理智,更何況現在的她正打算離開他的懷抱走向另一個男人,更是教他怒火上揚。
「你放開我。」
席夢完全掙不開他的懷抱,除非水宇文打算放人。
「宇文。」
冷廷風看著好友一再收緊的力道,而席夢帶疼的小臉已經不適地鎖眉。
冷廷風一出口,水宇文立即低頭看著在他懷中有些蒼白了臉的席夢。
「別想我會放開你。」
水宇文的溫文每當遇上席夢時總是脫軌,讓人不禁懷疑人前的他是否總是帶著面具好教人卸下防備,而席夢卻輕易地便拿起他那個假面具,直接引出水宇文的真性情。
「我要大哥……」
這一句話燃起了火花,使水宇文狂暴地將她更是攬進懷中,那幾乎要燃燒她的目光很是可怕,而席夢則是一再的掙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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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夢無法抗拒地被水宇文給帶回悱居,安靜地立於他房間牆邊,試著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你別走……」
冷廷風在水宇文的要求下打算離開時,席夢趕緊喊住他,那聲音中的無助使冷廷風溫暖地笑了,並且走向她。
「別怕,宇文只是要替你檢查傷口,不會有事的。」
話雖這麼說,但冷廷風還是有意地看了好友一眼,為他強烈的佔有慾而搖頭,檢查傷口的事大可以交給悱居的人處理,憑他哪能看出什麼,可水宇文卻堅決地拒絕他的提議。
因為悱居惟一能為席夢檢查的人除了悱決外,已無第二人選,而他當然不願有人看見席夢的身子,除了他。
「我沒事。」
她只想要走,席夢拉著冷廷風的手臂,同時也注意到水宇文益加灰暗的臉色,他目光惡狠狠地瞪向她。
「誰說沒事?」
冷廷風撫過她的臉頰,身上的傷痕使他恨不得痛揍那個對她動手的人,可惜席夢更重要,為了要確定她無事,所以他只好先將她帶回悱居,否則他們會找出那人,要那人付出該有的代價,在他們與其他幾個看守者交手後,並不在乎對方是否已認出他們。
「我……」
冷廷風將她的手給鬆開,在她額頭上輕印上個吻,並在好友抓狂前早一步離開,走前還有意地瞄了好友一眼,確定他此時理智尚在,不會對席夢做出過分的事。
「廷風,我想單獨跟她談一談。」
水宇文坐在床沿,寒冷的目光看著席夢對冷廷風的依賴,努力克制著自己幾欲發狂的心。
知道水宇文不會傷害她,冷廷風轉身離開。
無助的席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冷廷風離開,那代表接下來她必須與眼前狂怒的男人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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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可以投靠的人離開了,席夢不禁無助的低下頭,不去看水宇文。
「過來!」
席夢只是沉默地立於角落,不動也不開口地搖頭。
她怕水宇文!
而她不明白籐士為何要將自己托付給這個人。
「我叫你過來,聽到了沒有?」
他擔心不已地想看看她除了露出來的傷痕外,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受傷;而她卻避他如蛇蠍地縮在一旁,教他氣憤不已。
「我要回家。」
「回家?回去哪裡?」
水宇文乾脆站起身朝她走去。
一直低著頭的席夢沒注意他的逼近,「我」
「你哪裡都別想去!」
他來到她身前,氣怒的鼻息使她驚訝地抬起頭來,想要退開的身子卻被他給困住。
「水宇文,你要幹什麼?」
水宇文?
她叫籐士大哥可是叫得好不親熱,可面對他時,她總是生疏又逃避地與他保持距離,教他為之氣結。
「替你檢查傷口。」
「我不要!」她根本沒事,那些不過是些小傷,過幾天自然就會好,不需要他如此大費周章地幫她檢查。
「我說要就是要,你這是在反抗我?」溫和的性子再次失控,鐵青的臉上不難看出青筋跳動。
席夢一見,連忙退了幾步遠,不想再讓他有機可乘,打從他們離開威廉家,水宇文就一直將她擁在懷裡,不管她怎麼掙動就是無法躲開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能在滿是男性氣自心的包圍下任他摟著。
而現在的她根本不能接受他的靠近,她害怕異性的恐懼一直沒能消去,她不要任何男人接近她,但奇怪的是這並不包括冷廷風,她心中相信,冷廷風對自己不會有任何侵犯的舉動。
「請你讓我離開。」
「辦不到。」
水宇文見她如此防備的模樣,簡直是氣得想揍人。
「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她明白這裡是他家,但他沒有權利這麼囚禁她。
「你要自己過來,還是要我過去?」
席夢氣他的霸道,索性不去理會他的話,將臉給移向另一邊。
「不說話是代表邀請?」說完這句話,他已來到她面前,趁眼前佳人還來不及反應前,快速地擒住她的人,年少輕狂的他,有的是教她不能反抗的氣力,那是她所不敵的。
「不要!」
水宇文一把將她給抱上床去,為避免再次弄痛她,他彎身輕柔地放下她的身子,同時也低下頭,柔聲警告:「別想跑開,你已經逃不開了。」
席夢愣愣地看著他,一時之間忘了掙扎,也忘了說話,她只是看著水宇文,被他眼中的執著給震懾住。
不懂,她不懂,他眼中為何有如此多的情感,就連那份憐惜不捨也毫不吝嗇地顯露在眼眸裡。
而她,迷失了,在這一刻,她的一顆心迷失了。
水宇文在她不掙扎的情況下,開始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扣,緩緩地露出裡頭白皙誘人的肌膚……
第五章
隔天一早馬上有人上悱居討人,就算是悱居,他們也要討人回去,因為沒有了席夢就沒了要挾籐士的籌碼。
「冷廷風跟水宇文人呢?」
還未進到門口,幾個當地高大的英國人即被擋在悱居外,無法進入。
「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