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色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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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的威脅向來有用,席夢乖乖閉上嘴,緩緩地解開一顆又一顆的扣子,讓他精壯的胸膛露出來。

  「好了。」

  當她將扣子全給解開時,水宇文還不打算放開她,低頭在她頸間來回探索,而他的手則收緊,將她摟在懷中。

  「宇文,你放開我……」她不明白水宇文今天為何對她時冷時熱,這樣的他使她無法捉摸。

  「別動!」在她想要掙開他的懷抱時,水宇文出聲警告。

  「我不要……」在她還來不及說出口時,水宇文已封住她的唇,霸道地吻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的吻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的猛烈,讓她完全無法招架地任由他吻著,而他的手則是在她身上探索,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引來她的懼意。

  「宇文……」這樣的深吻使得她幾乎要窒息,沒能顧及他還帶傷的身子,硬是往他身上拍打。

  「痛……」

  「是你不對,你不該吻我的。」

  趁水宇文雙手鬆開之際,席夢趕緊退到一旁,同時將身上的浴衣給繫好,被他扯開的浴巾讓她露出半邊的柔軟,而泛著粉紅的身子使她更顯得嬌艷不已。

  水宇文沒說什麼便走回房裡,而他胸膛的繃帶早巳滲出一絲絲的血漬,那代表傷口裂開了。

  「晚安。」

  一進房間,水宇文門都沒關地便往床倒去,臉上露出疲憊的倦容,老實說這些天的奔走確實累壞他了,而這期間,他的心更累。

  「你的傷口……」

  心中擔心不已的席夢,跟在他身後走進他房間。

  「不礙事,我等——下再處理……」

  此時他惟一要做的是平穩已教她點燃的慾火及心中對她的思念。

  「讓我幫你吧!」

  水宇文本是閉上的雙眼在感覺她的接近時,緩緩地睜了開來。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接近我。」

  一直以來,席夢總是避他避得緊,除非他開口威脅,否則她總是一再的與他保持距離。

  「宇文……」她想叫他別這麼推開她,那使得她的心很痛。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我不是……」

  她並沒有那個意思,她只不過是關心他。

  「什麼都不必說,馬上回你房間去!」

  水宇文倏地坐起身,那口氣充滿怒意。

  為他突來的怒意,席夢帶著淚轉身跑回房間,不知為何,水宇文對她的冷漠教她難受得幾乎要窒息,那比籐士的離去更教她痛苦,而她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種心情。

  直到那扇相通的門開啟又關上,水宇文恨不得砸了屋裡所有的一切。

  ***************

  「真忍得下心這麼對她?」

  整整一個禮拜,水宇文對席夢不聞不問加上不理不睬,這情形教歐陽霓霓看得忍不住開口詢問。

  「這是她要的,我只是隨她的意思。」

  可誰知道,他總在夜闌人靜時潛入房間看著熟睡的她。或許日後他會怨自己吧,因為他明白現在他的所作所為無非是將她推得更遠。

  「算了,反正那是你和她之間的事,我不想過問太多。」

  「很明智的決定。」

  水宇文向來不愛他人過問他的感情事。

  「還好魅未岸不是如此善變,否則我擔心自己也要情變了。」

  「你這是在貶我嗎?」水宇文現在的心情並不適合談話,若是歐陽霓霓意識到這點的話,最好馬上噤口。

  「沒錯。」

  看歐陽霓霓一臉不怕死地繼續挑釁他的耐性,水宇文恨不得能拿樣東西封住她那張說個不停的小嘴。

  歐陽霓霓見他不語,打算再繼續發表她的高見時,水宇文幾乎要噴火的目光使她沒敢再開口。

  「算了,我賴得跟你談,我要去找席夢了。」

  「不准跟她談起籐士。」

  「你管不著!」

  歐陽霓霓轉身離開大廳之際,又突地回過身朝他開口:「若是籐士真回來了,你真的會讓席夢走嗎?」

  說完,便一溜煙地不見了蹤影,根本沒給水宇文回答的機會。

  他會嗎?水宇文自問著,他忍得下心讓她走嗎?

  就在他思索著歐陽霓霓的話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好久不見了,宇文。」

  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會是……

  「籐士?」

  悱居大廳突然出現一名男子,身上帶著幾許滄桑,可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令人不敢小覷。

  水宇文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他正派人四處尋找的籐士,就這麼突然的站在他面前。

  「正是我。」

  ***************

  「籐士大哥!?」那一聲喊叫,讓水宇文明白,他該是退出了。

  席夢以為悱居的人只是在討她開心,她不相信大哥回來了,可籐士大哥竟然就站在她面前,在她為水宇文的冷漠而難過不已時,大哥竟然回來了。

  「夢兒?」

  她變了,變得更美也更成熟,是個完全的女人了,只是怎麼也憔悴了……

  「籐士大哥!」

  沒有多想的她,就這麼直接撲進籐士的懷裡,不願鬆開地將他緊緊擁住,這個十年前丟下她的男人現在回來了,可她的一顆心卻早已失落,不再以等待他的心情跳動,它有了另一個生命的跳躍,那人就是水宇文。

  「我的夢兒變漂亮了。」

  籐士摟著哭得像是淚人兒的席夢,心疼地說。

  看來這十年他的離去著實是太久了,久到來不及參與她的成長,而這過程水宇文才是那個細細品嚐的人,如今也該是他摘下這朵小花的時候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一離開就是十年,你是不是忘了我,忘了夢兒了?」

  「傻瓜,大哥怎麼會忘了你?」

  籐士將她推開一臂遠的距離,細細地將他的小美人兒再看個清楚,將這十年來沒能參與的部分全望進眼裡。

  席夢哭得傷心,沒能理解自己為何落淚,籐士的歸來讓她歡喜得不能自已。

  而當她在籐士背後,看到一道直射而來的目光時,熟悉的視線使她害怕的想離開他的懷裡。

  「怎麼了?夢兒。」

  籐士為席夢突然的舉動感到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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