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憐心知道少主人總是這麼地索求著他想要的東西,不管她願不願意。
而她很清楚,若是她不遵從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十分的清楚,索性閉上雙眼輕啟紅唇地吻上他。
閻君一手按壓在她的腰際,使她貼合著他的身體,感受到由他身上傳來的熾熱。
她輕輕地伸出小舌描繪他的唇型,並且大膽地采人他的口中,與他的舌一同糾纏;這個吻持續了好久,直到她移開雙唇時,兩人視線相交,而那一再令她心懼的眼眸如今再次強悍地這視她。
閻君將頭埋進她頸問,嗅聞自她身上傳來的獨特沁香,而冷憐心只能安靜地由著他。
她的不反抗,教閻君感到不滿足,怒火逐漸竄起。
他有意地舔咬著她細白的頸項,這突來的親暱舉動驚嚇住她,雙手不由得放在他胸前,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更想阻擋閻君進一步的親密行為。她明白此時的他很是不悅,但為了什麼她根本不清楚;她也不明白,想推開他,卻又伯惹他不高興而連累自己。
直到車子回到閻宅,冷憐心早已是衣衫不整地倚在閻君身上,渾身更是不斷地顫抖著。
「少主人。」
車子已停住,而閻君根本沒有停止這場情慾遊戲的打算,這教她不安地想要退開,她與少主人之間的秘密一直都沒有人得知。
「今晚到我房裡。」
這是他的命令,也是他的權利,他專屬的權利。
冷憐心沒有出聲地點頭,而後當閻君鬆開她的身子時,她立即將身子縮向門旁,同時顫抖著手地整理衣衫。
*** *** ***
這日,歐陽霓霓匆地出現在閻宅,她的突然造訪教閻君很是吃驚。
「霓霓,你怎麼會來意大利?」閻君看著眼前清秀美麗的歐陽霓霓,上前給了她一個友好的擁抱。對他而言,歐陽霓霓與他之間有著十分親密的關係,那關係更甚於其它生命共同體。
「閻君!」低聲的呼喚中帶著哭音。
閻君為她低落的情緒而皺起眉頭,「怎麼了?」看著歐陽霓霓失神又憔悴的模樣,閻君明白這其中出了什麼問題。
輕柔地抬起那嬌美的容顏,看著她那泛紅的眼眶盈滿熱淚,閻君不捨地為她拭去那濕熱。
「他不要我,他真的不要我了。」
那個他,一直都在她身邊,而今他卻要離去了,永遠的離開她了,這突來的消息讓她不能自己地想要找人好好的痛哭一場,為了那份她一直都不能擁有的愛,她什麼都不求,只想要他給的愛,只是為什麼這麼難呢,難得救她的心一再地發痛,怎麼都止不住的相思因為他的無情更添上了愁。
「霓霓,發生什麼事了?」
向來堅強的霓霓不曾這麼失控地在人前落淚過,即使是在他眼前,她都不至於如此,唯一能夠教她如此失態的人只有一個。
看來霓霓的感情路似乎不如想像中的如意。
「他要離開,不再當我的貼身保鏢了。」
她眼中的淚水不由自土地落下,那豆大的淚珠弄濕了她的臉頰,也濕了閻君的大手,教他更不捨地撫上她的臉,輕柔地哄著。
「他不會離開你的,他是你的貼身保鏢,怎麼會離開呢?」況且他相信魅未岸對霓霓有著超過保鏢該有的情感,他是旁人,所以看得更清楚,儘管魅未岸想要隱藏那情意,可他的在乎還是教人給看出了。
「爹地已經同意,而且他也已經走了。」
「魅皇同意了?」
怎麼可能?
魅皇怎麼可能同意這樣的事,他向來相信魅未岸對霓霓的呵護,怎麼會要魅未岸離開呢?除非魅皇也看出些許的端倪了。
「怎麼辦?閻君,我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她不想失去魅末岸,怎麼都不想,她早巳習慣有他在身邊的日子,而他卻走了。
「別難過,我在這裡不是嗎?」
他很喜歡霓霓,不過那絕不是男女情愛,只是種無名的疼愛,這是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情緒,不過他倒是完全不避諱在人前顯露對她的呵護。
「我好想他,可是……」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他,思念的時間總是漫長,她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所以她來了,來到意大利,她想要好好平撫心中的傷痛。
「他會回來的,相信我。」
「閻君。」
歐陽霓霓難過地痛哭著。
「我該怎麼辦呢?我真的好喜歡他,真的好愛他,沒有他,那我一個人會好寂寞的。」
「你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你不是還有我在身邊嗎?」
歐陽霓霓沒有說話,只是不住地落淚。
閻君毫不制止地由著她,因為他明白,此時再多說什麼都是白費心機,霓霓要的不是他的勸說,而是要一個溫暖的胸膛供她棲息。
「我在這裡,我不會離開的,若是他不要你,那麼我娶你好不好?」這是一句承諾,是閻君親口說出的,只是他相信他不會是娶歐陽霓霓的那個男人。
閻君將歐陽霓霓抱起,溫柔地將她摟進懷中,那不捨的神情數一旁沒出聲的冷憐心感到羨慕,只是她沒有開口,因為她的心也一再地揪緊。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如此地疼惜另一個女人,她明白自己該完全的將那份情給隱藏住。
閻君的那句「我娶你」說得多麼的溫柔,令她感到那麼的心疼,可想而知他有多愛歐陽霓霓了。
歐陽霓霓的心受傷了,有少主人可以供她訴說;她的心受傷了,卻要自己一個人好好的療傷,這樣的痛,想來是沒有人可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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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歐陽霓霓是在閻君的房裡度過的,閻君只是將她摟在懷中安慰著。可想而知,冷憐心那一晚根本沒有出現在房裡,因為她明白,她不該出現。
直到清晨,當歐陽霓霓醒來時,她為眼前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房間擺設而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