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嗎?」
「我沒提過。」他以為他都已經說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一輩子都只屬於他,這不就是承諾了嗎?
「那麼她怎麼會知道?你要開口說出。」
「她都不見了,我上哪裡去說?」
這話教全部的人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是真的找不到冷憐心,而目前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她自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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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人可以得到真愛,她若是退縮的話,只會失去。
這是冷憐心最後的結論,所以她趁著無人時,悄悄地離開了冷凝的住處。她想要去看看他,看看那個為丫自己而意志消沉的男人,那個不再是她的少主人的閻君。
她想念他,真的想念他,她騙得了冷姨,卻騙不了自己,她是真的愛著少主人,那份愛教她想要變勇敢,想要去問問他他愛她嗎?
她想要被愛,想要被自己所愛的人愛著,她相信那會是絕對的幸福,所以她來了。
回到這個她待了多年的房子,一切都沒有改變,變的只是少了她的影子。
她本只是抱著希望前來,如今卻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會聽到少主人說出這些話,躲在角落的冷憐心並不想教其它人看到她,所以她靜靜地等著他們的離去,同時也不捨地看著那帶些憔悴的閻君。
有一瞬間,她忍不住地想要向他奔去,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因為這樣,所以她幸運地聽到了少主人說了那些話。
一直等到全部的人都定了,閻君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單人沙發上,像是在思量著什麼般,那專注的神情教她感到熟悉。
最後她以為自己該出現了,因為她好想好想碰碰他,那個曾經主宰了她的生命的男人,那個只為習慣她的男人,而現在,她想要問問他,他真的愛她嗎?
「君。」
這個名字,她在心中反覆念了好久好久,現在輕緩地逸出口。
閻君愣住了,不敢相信的他,輕輕地轉頭,眸中寫滿了喜悅,與剛剛的失落有著極大差異。
「憐心?」
她看著閻君,眼眶紅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最近一直在流淚,變得不再像以前的她。
「我可以再聽一次嗎?」帶著哭意,她開口問著。
閻君朝她伸出手,「來我身邊。」
冷憐心沒有猶豫,馬上朝他走去。
閻君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耳旁低訴「我愛你,我的憐心。」
冷憐心難以自制地放聲哭了,她一直都在等待這一刻沒想到真的讓她等到,讓她所愛的人愛她了。
「我以為……」那聲音有些顫抖。
「沒有以為,只有感覺,可以嗎?」止住她想要說的話,閻君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樣的情意,冷憐心哪裡不懂,她懂,而且是完全地感受著,「我想要被愛。」
在結束深吻後,閻君開口道:「那就讓我愛你,讓我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他的真情一生只付出一回,永遠都不打算收回。
「嗯,我想讓我愛的你愛我。」
這樣的幸福她等了好久,不再需要解釋,不再需要言語,真的都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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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疼惜又不捨地將冷憐心摟在懷中緊緊擁住,同時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
「真的只有我嗎?」她對於閻君的柔情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不禁抬頭望向他,美眸裡寫滿了對他的愛意,只是那裡頭更多了份不安;她不安啊,怕此時的幸福只是瞬間。
閻君沒有開口地深深地吻住她,想要藉由這個吻來表達他的情意及想念。那吻很是細緻,滿足柔情地令她不能自己地回應這樣的深吻。
而這一吻更是激起兩人潛藏已久的情火,熊熊地燃燒著,將兩人的愛意表露無遺。
在房裡昏暗的光線下,她凝視他完美的五宮,那一直都是異性注目的焦點,就連她都不能自己地一再深陷。
她的纖手猶如羽毛般,輕輕地滑過他緊繃的下巴及跳動過快的心口……
最後,纖細玉臂環上他的頸項,將他拉近,主動地品嚐他的唇,像是輕吻又是挑逗地捉弄著,而他的氣息完全籠罩著她。
「我的憐心。」她的衣服在此時已被他褪去拋在一旁,閻君將她抱巨床上,吸吮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地把玩拉扯,直到身下的可人兒忍不住嬌喘出聲。
冷憐心與他之間的親密早在好久以前就有了,只是過去的她,總是隱藏住自己最真實的情感,總是有意地閉上眼不去看向他,她怕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眸會看透她,而那教她感到難堪;而此時,她已不需要再隱藏自己的情感,她愛他,就愛一個他,而她想要他也知道,為此她熱情地回應著。
閻君欺上她的身子,感受到她的柔軟貼覆在他裸露的胸口,不禁滿足地輕吟出聲。
冷憐心的玉指挑逗著他的身子,令他血脈憤張,這樣的舉動對她而言不算陌生,更可以說是很熟悉,因為過去的她,總是被這麼要求去地滿足他,一個不從,他便動怒。
「君,我——」她想告訴他她是偷偷跑出來的,並沒有告訴冷姨,所以她怕冷姨會急著找她,可是閻君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機會說話。
閻君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時與她的舌交纏,慾火快速的蔓延;在這激情的漩渦裡,閻君以最為緩慢之姿撩撥她所有的熱情,也引燃她的慾望,同時將她還未說完的話給吞沒,令此時的冷憐心只能好好的感受他,只想與他更為親近。
直到這場激情結束,兩人還沉醉在那高潮中,久久不能自己。
閻君怕自己會壓疼了她,倏地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而她頑皮的雙腿還不時摩擦他的大腿,引發他另一波渴望;這是冷憐心以前從沒有過的舉動,更教閻君滿心歡喜。
「結婚好嗎?」
閻君突然在她耳邊這麼說著,教冷憐心驚愣住了,因為這話來得如此之快,也來得如此突然,她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