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看著眼前纖細的人影,坐在書桌前的他伸出手,「過來。」
冷憐心看著閻君平靜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語氣也是十分淡漠,那教她更為防備。
「少主人?」
「過來。」
閻君的語氣不變,而目光更是直盯向她沒有轉開,這樣的他教冷憐心猶豫著是不是該向前。
只是她向來都不知道要怎麼反抗閻君,她很清楚在那平靜的表象下,有著教她不能承受的強勢,為此她只能安靜地向前朝他定近。
「少主人,怎麼了?」
當她來到閻君身前,還來不及停下步伐,已教他給拉至腿上坐下,那急切的唇輕輕地吻上她,令她不能自己的愣住。
「少……」
不給她開口的餘地,閻君一再地加深這個吻,要她不能避開地接受,強橫得教她有些不能承受,卻只能默默順從。
本是緊閉的唇因靈舌的采入而輕啟,也在這時,閻君的雙手來到她身前,將她身上的衣扣給解開。
「不要!」
冷憐心的小手輕拉住閻君的大掌,對他的要求感到不安。
「你要拒絕我?」
閻君的眸中帶著熊熊熾火,他直盯著她,但冷憐心的手還是不敢放下地緊拉著,想要他放開自己。
「我……」
「沒有拒絕,懂嗎?」閻君對她的渴求,一直以來都沒有停過,更可以說是有增無減。
她身上的衣服已教閻君給解下,白皙的肌膚就這麼顯現在他眼前,而在那片雪白裡,尚有幾處紅印很是醒目地提醒著兩人之前的熱火。
冷憐心沒有再多說,因為她明白,再怎麼多說都是沒有用的,閻君一直以來都以自己是他的個人所有物為由地強行要求著她。
兩人之間的秘密一直都沒有被他人給發現,一半的原因是閻君在人前不曾有過任何過分親密的舉動,而她也從沒有開口說過兩人之間的關係。
因為她明白,對閻君而言,她不過是個伴侶,一個不會與他廝守的過客;儘管她知道自己的心早巳失陷,可她還是不會多說,她唯一能做的是安安靜靜地待在他身邊看著他,看著他與那個將與他共度今生的歐陽霓霓極為親暱地相處。
從沒有過,閻君對她從沒有過的呵護全用在歐陽霓霓身上,他對她完全展現出溫柔的一面。這樣的情況教她更是緊閉著自己的心,怎麼都不打算吐露愛意,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絕不可能擁有眼前這個出色的男人:永遠都不可能。
因為她的沉默,閻君拉著她的手,「摸我。」
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是她不能拒絕的,怎麼都不能。
冷憐心輕顫地將手探入他襯衫裡,來回地在他胸膛前撫觸,而那急遽的心跳令她明白,閻君想要更多,那過熱的熾火呈現在他眼中,令她不能拒絕地解開他的衣扣,教自己探索得更深。
她可以感覺到他眼裡有著熾熱,更有著強烈的渴望,而那全是因為她,因為她正在挑起他的慾火。
那摟在她腰際的手開始上下游栘,隔著內衣探索她的曲線,這樣的親暱動作教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在半年前,她便知道這麼地挑逗一個男人的自制力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更明白因為她的舉動,閻君的呼吸已變得更為急促。他的唇在她的頸項問來回游栘,濕熱的吻繼而往下移動,順著教他扯開的扣子滑至她胸前。
此時就算冷憐心想要阻止都難了,因為他體內那把熾火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他的急切教她有些驚嚇,雙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胸前,身上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時教他給扯開,無法再遮住她完美潔白的身子;那身子刺激著他的視覺,更教他不能停止地想要更多。
拉下她的睡衣,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膚,他的唇就這麼貼了上去,在那裡盡情地品嚐,同時將她給放置於床上,順勢覆上她。
「少主人。」
她發覺自己對他突來的熱情有了反應,開始順從地回應他。
「吻我。」
她的小手遲疑地撫上他的臉龐,並且有意地描繪著他的唇型,那挑逗的舉動再次刺激了他。
冷憐心伸出小手解開他身上的扣子,手指不甚靈活地將鈕扣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裡頭寬厚的胸膛。沒多久,閻君身上的衣服全給脫下了,與她赤裸的身子相貼合,親密的接觸著。
他的唇尋著她的,貪婪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阻止她欲說出口的話語。好半晌後,他將唇栘王她頸間,在那裡添上一抹紅印,那是屬於他的印記。
「今晚你只能待在這裡。」
此時的兩人全身赤裸相貼,閻君的手游栘在她雙腿問,來回地感受那裡的細緻,同時更將自己置於其中。
這明顯的舉動早已說明了他的意圖,冷憐心配合地貼向他,當他的唇吻上她胸前的柔軟時,竄過全身的戰慄教她不能自己地伸手環上他的頸子,為這情潮而難受地扭動身子。
閻君霸道地吻著那美好的渾圓,雙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來回輕撫,要她再一次地跌入他的情潮裡。
冷憐心的手環住他的頸項,完全承受他的重量,為兩人之間的親密而無法言語,直到她逐漸適應這樣的親密接觸時,閻君便開始狂烈的律動,讓兩人更加沉淪於這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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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份情潮退去時,冷憐心急喘地想轉身背向閻君,可那強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卻怎麼都不肯移開,令她有些不適地扭動著身子。
「少主人。」來到閻家至今,她還未曾喊過他的名字,一半是她對自己的身份有著自知,另一半是她對閻君有著一份不明所以的懼意,只消他梢一凝視,自己便連抬頭望向他的勇氣都沒有。
冷憐心緩緩地伸出手,試著要推開他強壓住自己的身軀,目光則避開他的視線,只因那眸中強勢的光芒總是教她無法言語。
「知道我為什麼要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