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他的柔情向來只對由子,從來沒有別人可以獲得。
「才沒有,我是太高興了嘛。」
冷廷風的這個秘密被籐紀默子知曉之後,哪裡還能容忍他對自己的冷酷?而冷廷風為了要讓籐紀由子開心,為了想要多瞭解她, 自然開始討好籐紀默子,差點讓她爬上他的頭頂,可為了籐紀由子,他完全不在乎。
不過知道歸知道,籐紀默子還是答應冷廷風絕不向籐紀由子提起。
冷廷風對籐紀由子的情感,籐紀默子看在眼裡高興在心裡。
如此多情又溫柔的冷廷風確實與之前的他大不相同,而這一切全都是由子姐姐的功勞,她改變了一個惡男的本性,將他良善的一面挑起。
他這樣的改變,使她更將冷廷風當兄長看待,她想:或許有一天他會真的娶了由子姐姐,成為她的姐夫也說不定。
這幾天學校連休三天,籐紀由子在放假的第二天就被冷廷風約出去,誰知到了傍晚天空就下起大雨。
雨勢來得又快又急,像是不打算止歇地直落下,到了晚上還不見有任何緩和的跡象。
「默子,由子回來了嗎?」難得在家的籐紀司問。
她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由子姐姐去同學家。」
籐紀司來到她身邊,輕撫著她的發。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大哥今天很不尋常,竟然還繼續問,若是以前,他早就點個頭走人了。
「我不知道。」
其實她是擔心下這麼大的雨,由子姐姐與冷廷風到底去了哪裡?
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怎還不見他送由子姐姐回來?
「是嗎?」
像是陷入深思般,籐紀司忽地沉默不語,籐紀默子抬頭望向他。
「大哥,你是不是有事要跟由子姐姐說?」
「嗯,是有一點事。」
點了根煙,籐紀司思忖著該不該說,畢竟由子根本沒有心理準備。
「可以告訴我嗎?」
籐紀司盯著年幼的妹妹,寵愛地點了下她的俏鼻,「不行,這件事我希望先跟由子單獨談過。」
「小氣!」
籐紀默子見大哥今日心情好,於是大膽地躲進大哥的懷裡,感受平日渴望的溫暖。大哥比冷廷風更能帶給她安全感,只是大哥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照顧她們。
籐紀司將她摟進懷中,兩人一同望著窗外的大雨。忽然間,他有股衝動想就這麼讓那件事情算了,反正不提起就當忘了,只是理智要他清醒,畢竟對方已提起,他又怎能說忘了呢?
看來,他就要失去由子了。
想到這裡,他的手勁不自覺地加大,使窩在他懷裡的籐紀默子吃痛地大叫:
「大哥,你弄痛我了!」
當她抬起頭,看見大哥嚴肅又有些哀傷的表情,不禁忘了喊叫,想著是不是由子姐姐出什麼事了。
那一晚,籐紀由子並沒有回家,她被困在冷廷風的別墅裡。十五歲的冷廷風早已學會開車,而他開車的技術自是不在話下,為此,沙皇買了輛車送他。
今天他們就是開車去海邊玩,沒想到傍晚才剛回到別墅,人都還沒下車,雨就這麼來了,一再加大的雨勢迫得他們待在別墅裡無法外出。
車內只有兩人,只聽見車外滂沱的大雨聲,籐紀由子有些羞澀地迴避冷廷風的視線。
「由子,你先上樓換下濕衣服。」冷廷風一停好車,護著她衝進客廳後說。
「我不冷,沒關係。」
老實說,她全身都被雨水淋濕,屋內的空調讓她不覺得冷,可濕答答的衣服令她有些微的不舒服。
「不行,馬上去換,我不希望你感冒。」冷廷風霸道地說,說他生氣倒不如說他擔心她。
「可是我沒有多帶衣服。」
這就是她的窘處,沒有乾淨衣服她怎麼換下濕衣服?
冷廷風被她這麼一說,才驚覺自己的大意,連忙來到她身邊溫柔地笑著說: 「對不起,我忘了。」
他先低頭給她一個深吻,接著帶她走到樓上的臥房。
「先穿我的衣服,等你的衣服干了再換上。」
冷廷風隨手拿了件襯衫給他。
「可是……」
「我不會吃了你的,快去梳洗,免得真的感冒了。」
穿著一身濕衣服,曼妙曲線若隱若現,那才教他想吃了她。
籐紀由子在浴室裡待了近一個鐘頭,冷廷風則是冷在樓下客廳,一步都不敢進入自己的臥房,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
不喝酒、不抽煙,這是由子對他惟一的要求,而她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而言是多大的痛苦,但為了由子,他還是做到了。
只是偶爾與朋友在一起時,他還是會喝個幾杯,就連別墅裡還是放置了酒,不過今晚他確定自己不能沾酒,一滴都不能,他怕飲酒後的自己會亂性。
轉頭望了樓梯一眼,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梳洗好了,想到纖細的她穿上自己過大的襯衫,那畫面令他身子莫名熱了起來,他確定自己需要衝一衝冷水澡。
他走到樓上,進入另一間客房,開始以冷水淋浴。當他關掉水源正要穿上衣褲時,就傳來籐紀由子的尖叫聲,那叫聲使他不顧自己只著了件長褲、上半身整個赤裸,焦急的立即往他的臥房奔去。
砰的一聲,門被他強力打開。
同時冷廷風也怔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籐紀由子。
此時的她真是會讓男人窒息,過大的襯衫長度直蓋至膝頭,而衣擺兩邊的開衩處卻直至她白嫩的大腿處;那雙修長無瑕的雙腿直令他移不開目光,正如火般灼燒他的視線。
服貼的領口更加凸顯了她女性化的纖肩,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膚順著領口處露出,他幾乎可望見早已發育豐滿的柔軟處;白淨的頸項上還有幾處他留下的吻痕,那頸間更加深他努力壓抑的情愫。
籐紀由子一見冷廷風進來,原本要跑向他,卻在想起自己的暴露時,連忙轉身背向他。
「你不要過來!」她早忘了是為何事喊叫,想起襯衫下的自己根本是一絲不掛,她更是驚慌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