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冷廷風的私人別墅已有一個多月,正如默子所言,沒人會料到這個地方,而她也就這麼放心地住下。
籐紀默子每隔幾天會來找她,有時乾脆就住下來,而她頂多是在這附近走動,從未離開過別墅的範圍。
今天默子本來打算前來,最後卻又改變主意不來,讓她白白準備一桌子的食物,看來可以讓她吃上個幾天沒問題。
正當她沐浴過後,十丁算享用晚餐時,有人敲門了。
是默子嗎?她在心中猜著,或許是她臨時又改變主意。
思及此,沒有多想的她僅穿件連身及膝睡衣,就這麼跑去將門打開。
開門那一瞬間,籐紀由子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終於找到你了。」
冷廷風寵溺地露出笑意,那眼神裡充滿對她的深情,
不讓她再有機會躲開他身邊,冷廷風一把將她抱住,用腳踢上大門,直接走進屬於他的別墅。
「你……」
「別說話、」以手指點住她的唇;他低頭吻住那片紅艷。
籐紀由子的腦子還無法思考便陷入一片空白,因他的出現而感到震驚。
直到冷廷風吻住她,並且撬開她的齒探人口中與她的舌互相糾纏時,她的理智才回復過來。
「放開我!」
她不想再見他的,早在那時,她就說過了。
「不,我不會放開。」
冷廷風堅定地摟著她亟欲掙開的身子,溫柔地抱起她走進臥房。
「我不想再見到你,為什麼不放過我?」離開這麼久,再見他時,籐紀由子因他憔悴的模樣感到心疼不已。
「我好想你。」
冷廷風坐在床沿,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臉輕輕地埋進她頸間。
「原諒我好嗎?」最後他抬頭,讓她清楚地看見向來高傲的他流淚了。
這一段時間,默子常提起他,而默子提起的事總是令她難以置信,冷廷風為了找她,竟是如此的卑下,那完全不像他,不像她所愛的冷廷風。
啊?愛?她還愛他?
這樣的發現使她心跳加快,她以為自己早忘了他,誰知她只是在欺騙自己而已。
「那已經無所謂了。」她不想再去多想,再多想她的心又要軟化了。
「有,當然有、」
「那麼你愛我嗎?」
冷廷風吻了吻她小巧的鼻頭,最後又吻了她的眉與眼,「傻瓜,我早愛上你了,愛上我今生的惟一。」
這句話他曾說過,就在這張床上,那時的他已許下她的一生。
籐紀由子有些不確定地伸出手欲為他拭去落下的淚,直到沾上他臉上的濕潤,所有的情緒一湧而上。
掙開他的懷抱,籐紀由子站在離他一步遠的距離,細聲問著:
「你會再離開我嗎?」
「我永遠都在這裡。」
他敞開手臂迎接她,那猶如港灣的雙手使她感動,而寬厚的胸膛是她一輩子的倚靠,她不想再躲下去了。
「廷風……」
過丁許久,地輕聲喊出他的名字。
「我愛籐紀由子,我的心只有她。」此時他眼中的深情與當年照片中的他是一樣的,是如此溫柔地凝視著地。
她緩緩地伸出雙手,放置在他的大掌中,接受他所給予的愛。
早在好久以前,她就接受了,現在不過是重回他的懷抱。
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冷廷風發誓再也不放開她。
尾聲
籐紀默子再次來到別墅,卻沒發現籐紀由子的人影,直到她發現化妝鏡上的留言時,她才笑了出聲。
終於讓她盼到了,盼到了那個人!
化妝鏡上什麼都沒寫,只有一個充滿愛意的紅心印在上頭。
為了這個大好消息,籐紀默子飛車趕回風雲堂宣佈這個大好消息。
「默子,你說的是真的?」籐紀司被這個消息給震撼住,連忙趕回風雲堂。
任奴兒則是大叫著: 「我就說嘛,一定在那裡。」
「大哥,你可別怪我偷藏了由子姐姐。」
籐紀司只是拍著她的肩, 「只要她過得幸福,我什麼都不在意。」
「那我們還猶豫什麼,趕快去沙居找人!」
就這樣,一行人來到沙居,沒想到沙皇也被這個消息所震驚,當冷廷風要他別插手他的感情生活時,他這個當父親的人只有在旁等候著。
「廷風從昨晚出去後就沒再回來。」
「那由子呢?」
「也不在沙居。」
沙皇心中已有了個底,他似乎知道冷廷風的去向,但在他身旁的蘇紫浣則不然。
「敖,廷風不見了嗎?」
蘇紫浣擔憂才回到身邊的兒子又要離開她了。
聽到蘇紫浣的話,籐紀默子感到不解,為何他們沒回沙居。「可是我明明就看到他們的留言。」如今有情人成眷屬,最希望的不是得到他人的祝福嗎?
「隨他們兩人去吧,他們會回來的。」
沙皇對冷廷風向來有信心。
蘇紫浣多少也明白兒子為情所苦的歷程,當水宇文回到英國將這事提起時,她才明白兒子為愛受了多大的苦,也是為了這份愛而遠走他鄉,如今愛已回來,他竟又再次消失……
看著沙皇,她似乎明白沙皇話中的意思,畢竟兒子是她的。
「若是他們不回來呢?」
籐紀默子著急的問,她不想一輩子都見不到籐紀由子。
「那只能由他們了。」
畢竟他們在這裡有太多傷痛回憶,一起離開或許是最好的。
「沒錯,哪天他們想回來時,就會回來。
走了也好,由子需要的是冷廷風,如今兩人都在一起了,哪還需要為她擔心?他相信冷廷風會為由子付出一切。
籐紀默子還想再說什麼,任奴兒卻摟著她,「由子不會丟下我們,我相信她。」
沒有人知道相愛的兩人去了哪裡,也沒有人想要去尋找他們的下落,大家都在心中認定,有一天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全書完】
有關{冷族情焰)第二部任奴兒的濃烈纏,請鎖定《人質新娘》
後記 倪淨
冷廷風終於抱得美人歸了,只是沒人得知相愛的兩人去了哪裡,連我這個作者也完全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