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滿足於品嚐她之後,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顎,不容她退卻地逼她直視自己,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張倔強的小臉。
「告訴我,你跟他的關係。」
「男朋友,他是我男朋友!這樣你滿意了嗎?」 方念慈拚命想要推開他,可根本沒有用,因為任風寺的大掌箝住了她的腰,同時在那裡來回地游移著。
「不准說他是你男朋友。」他衣料底下的胸膛劇烈起伏,傳達出他的憤怒及不平。
她該是屬於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要她將目光停留在其他男人身上。
他給過她機會,要她說實話,可她卻一再惹他不悅。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突來轉黯的眼神,還有那板起的面孔教她有些驚慌,沒有多想地她開始在他身上不停地掙動著。
「若是我不放呢?」
一股男性氣息因他的逼近再次隨著呼吸竄入她體內,他的拇指則在她的唇邊來回輕撫著。因為被困住,所以她沒能退開,此時兩人的身體很貼近地靠在一起,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由他身上傳來的體熱及快速的心跳聲。
「你……」
她才輕啟嘴唇,任風寺便故意將手指探入她口中,完全無視她驚懼瞪大的雙眼;方念慈被他狂炙的臉龐給嚇到,想要移開自己的頭卻怎麼都沒有辦法。
而他那原本環在她腰上的手,此時更是放肆地想要探入她的衣服內,一探她細膩的肌膚。
「大哥……」在他移開她口中的手指時,方念慈試著想請他別這樣。
任風寺聽見她這一 聲大哥,立刻不贊同地搖搖頭,「別喊我大哥!」他深沉的望入她眼中,俊美的臉龐再次逼近她。
任風寺的唇很快吻上她的,並粗暴地在她那顫抖的紅唇上狂吮著,方念慈被他這突來的吻給嚇住,想要偏開頭避開這教她幾乎要窒息的深吻,卻怎麼都躲不開他的壓制,他的舌因為她的反抗而乘機探進她口中,強求地索求著她的吻。 「唔……」
阻止不了兩人相貼的唇,方念慈只有不斷接受的份,完全沒有能力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昏過去時,任風寺才似乎滿足了的鬆開她,貪婪的唇移至她耳邊,再次舔吻著她的耳垂,要她感受那裡的敏感。
「不要……」
已經入夜了,而這一帶根本很少有人會路過,她不由得因為任風寺的行為而感到難過,伸出手不住地拍打他的胸膛,本是要他停掉所有的動作,偏偏淚水也在此時落下。
「哭了?」
瞇起眼,任風寺突地將她擁進懷裡,他原本一心想傷害她的衝動在見到她的淚水時竟整個崩潰。他心疼,心疼那不斷滾落的淚珠,他甚至不願看見她這麼無助的神情,或許他從未介意過女生的哭泣,可現在,他介意方念慈,所以他不願見她落淚。
被他這麼緊擁住,方念慈更是難過地想掙開他的懷抱,而那無聲滑落的淚水更是教他的心揪緊。
「你讓我走……」
她想回家,回自己的房間好好的痛哭一場,為這場莫名的情感糾纏而哭泣。
為什麼她要在意任風寺這個人?為什麼她要在意?
她明明都告訴自己別再多想的,為什麼她總是做不到,而如果他是真心喜歡她 的,為什麼總是要傷害她,總是要她難過?為什麼?
任風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直到她不再掙動,身子也放鬆下來 後,才溫柔地說:
「別哭了好嗎?」
他捨不得她這麼傷心,輕抬起她的頭,他吻去那淚水,並且再次將她摟進懷中,並為這份滿足而心喜。不管如何,他是絕不會再將她交給任何人了,她是屬於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說他霸道也好,蠻橫也罷,他絕不允許她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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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任風寺將她帶回他的住處,因為疲累,方念慈並沒有過多的反對,只是安靜地由著他。
任風寺將她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早先的怒氣在這一刻早已不見蹤跡。
「想不想洗個澡?」他撫著她的唇,溫柔地看著她,那眼神中的柔情使她轉開頭,不想去正視。
「念慈,看著我。」
他不要她一再躲他,這樣對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幫助。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她知道這是他的住處。
「因為我想你。」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看她一臉冷淡的表情,任風寺起身拿來自己的襯衫,「你先洗個澡,我先打個電話回家。」
「我不要,你讓我回家。」
「除非我們把話談開,否則我不會讓你走的。」
「我……」
「難道你要我幫你洗?」
「不要!」她才不是那麼開放的人。
拿了他的襯衫,方念慈很快地進入他房間的浴室裡,並且當著他的面將門重重關上,這表示她正在鬧情緒。
看見她這舉動,任風寺只是淡淡地笑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慢慢地步下樓。 看了眼時鐘,都已經十一點多了,而她剛才還難過地哭了好久,也該累了吧!
一直到洗好澡,她才將包起的髮絲給放下,濕了的髮絲染著香氣,她習慣性地於毛巾擦拭著頭髮。
「洗好了嗎?」
任風寺也在這時進入房間,他已在另一間浴室裡洗好澡,換上了清爽的衣服。原本已平息的情緒,在見到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時不由得又沸騰起來。
穿上他襯衫的身子顯得有些瘦弱,衣服的下擺直垂至膝頭,露出一大截的白皙肌膚,那雙修長的雙腿教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因為是他的襯衫,領口處自然露出了她大半的肌膚,寬鬆的襯衫在他身上很合身,可套在她身上卻有了如此不同的效果,也教他必須強忍住上前擁住她的衝動。
方念慈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般模樣有多誘人,只是在見到任風寺時倔強地將臉給轉開,並且故意不去回應他的話。
看著她擦拭著髮絲的動作,任風寺上前道:「用吹風機把頭髮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