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雖然不希望結果是這樣,但起碼他還沒有失去簡柔菲這個朋友。
「走吧。」
◎◎◎
因為向天合的關係,所以簡柔菲沒有等申靖炎就與向天合先行離去,直到晚上,當她出現在醫院時,這才看到一臉怒容的申靖炎坐在病房外,那陰沉的表情教她的心跳加快,她自然明白他是為了什麼生氣,不過她要自己別太在意。
「去哪裡了?」申靖炎並沒有馬上詢問她為何沒有等他。
因為直接從打工地方過來,所以她並沒有換下制服,「我去打工。」
「打工?」
申靖炎因為她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那薄唇幾乎要抿成一條線。
「我一直都有打工。」
「辭了它。」
他不要她再這麼辛勞,而且她的時間只能屬於他。
「我不要。」
那是她的工作,沒有了工作,她的生活將無法維持。
「我說辭了它,不要讓我再多說一次。」
對於簡柔菲,申靖炎的耐性早已超出極限,若是她再這麼挑戰他的耐性,那麼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簡柔菲看著他那鐵青又十分堅持獨霸的臉,那語氣裡有著教她不能反抗的氣勢,而她只是沉默不語,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她想要越過他,直接進入病房裡,奈何卻教他給攔住。
「不要再考驗我的耐性,懂嗎?」
他對她的獨佔欲,連他自己都無法釐清是怎麼一回事,以前他曾經要她當女朋友,而現在他只想要她當自己的女人,等他想通了,她可以有自由,這裡頭沒有任何的情愛,只是現在……他還不想放手。
她沒有開口,只是站在他身邊靜靜地想著,她與他究竟要怎麼辦?他明明喜歡她,而她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可為什麼他們的相處,只是教她更想躲開他,因為他讓她幾乎快不能喘息。
「我陪你進去吧!」
當簡柔菲看見已經清醒的妹妹,立即來到妹妹身前,「小倫,有沒有好一點?」她心疼妹妹飽受病痛之苦。
吊著點滴的簡柔倫微微地露出微笑。「姐……」
「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姐姐請護士小姐過來。」
簡柔倫搖搖頭,「姐,我什麼時候可以下床走動?」她在病床上躺了都快二個禮拜了,卻因為手術的傷口過大,所以還不能下床。
「不行,醫生不是交代了,要再過幾天。」
「可是我已經不那麼痛了,為什麼還不能下床?」
申靖炎來到簡柔菲的身後,那高大的身軀才一靠近她,就讓她再次想起昨晚的親密接觸。
「小倫,再過幾天等醫生確定你的傷口完全沒問題了,申大哥馬上幫你辦理出院手續如何?」
「真的嗎?」
她真的不想再待在醫院了,可是她又不曉得自己何時能出院,申靖炎的話,教她心喜不已地看向他。
「申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好,我會好好休息,然後等著出院。」
「小倫,不過你要答應申大哥一件事。」申靖炎忽地又開口,眼中帶著笑意,而且還是十分得意地揚起了薄唇。
「什麼事?只要申大哥說的,我都答應。」
「好,那等你出院後,住到申大哥家。」
簡柔菲沒想到他會開出這樣的條件,她立即開口拒絕:「不用了,小倫跟我可以繼續住在家裡。」
「我相信住在我家對小倫更有幫助,況且你不是還要打工?時間上根本不能完全配合。」
簡柔菲簡直不能相信地回盯向他,剛才他還鄭重警告她不准打工呢,現在為何馬上改口?他究竟要她怎麼做?
「姐,可以嗎?」
簡柔倫雖然想出院,不過她知道姐姐要打工,而若是她住到申家,依姐姐的個性肯定不會去,那她也不想去了。
簡柔菲無法馬上回答她,因為申靖炎說得對,若是真的為小倫好,住到他家才是最好的安排,可是她又不放心小倫,那麼她是不是也要跟著住進申家呢?如此一來,她與申靖炎之間的秘密真的能在繼續保持下去嗎?
第七章
就這樣,簡柔菲沒有另外的方法可想,所以簡柔倫身子慢慢恢復後,在申靖炎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同意將妹妹安頓在申宅,而她就這麼順理成章地一起住進申宅,嘴糟的是,她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
「為什麼我要住在這裡?」
她一點都不能理解為什麼,她不願意讓小倫知道她與申靖炎之間的約定,那是她的秘密,最好永遠不會被發現,可現在住在申家,除了申靖炎的父母外,還有小倫,真的要不讓人知道實在很難。
「因為我想。」
申靖炎對她的態度完全屬於佔有者的姿態,即使她再怎麼不願意做的事,他都執意要她去做,完全不理會她的感受,就像搬進他家這件事。
「靖炎,你答應過我,絕對不會公開約定的事……」
此時兩人正在他的房間,而前不久,他才強吻了她,而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她知道若是不照他的意思做,那麼他只會鬧得大夥兒都知道。
「我不會公開,不過我也不會同意你繼續住在你的住處。」
「為什麼?」她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妥當的。
「避免你再與向天合見面。」
「你……」
「我說過了不准再有第三次,可是你對我的話似乎沒有聽進去。」
「你已經知道了。」看來她的事,怎麼都瞞不過他。
申靖炎看著她那被吻過的紅唇,滿意地撫著,「以後我天天送你上學,打工的工作最好馬上辭掉。」
這樣的安排教她很不能接受,「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我要天天都看得到你,特別是早晨醒來時。」
「什麼?」
他怎麼會這麼霸道?自從半個月前,兩人有了親密的關係後,申靖炎幾乎是天天索求她的人,而她在幾次的反抗無效後,索性放棄,因為拒絕他的結果總是教他不悅,最後那場情慾總會在他的強求下一再地延長時間,常教她疲憊地在結束後很快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