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書包還給我。」
可她才伸出地手還未碰上書包,已被他給摟住肩頭,那親密地接觸教她吃驚地想要閃開身子。
「別動,小心淋到雨。」
被申靖炎這麼一拉,兩人便浪漫在雨中,而她若是不想被雨淋濕,確實是需要乖乖地聽他的話。
「你不要這樣,我可以自己去。」
她一點都不習慣與他這麼親近,特別是他還摟著她,還要是被學校其他女生看到,她肯定會成為大家的話題人物。
「你為什麼要躲我?」
「我沒有。」就算有,她也不打算承認。
「你的臉不會說謊,只要一說謊馬上就臉紅。」
這意味著,此時她的臉正是緋紅一片。
「申靖炎,你放開我。」
此時她只想要快點到醫院探望妹妹,沒有時間跟他在這裡閒聊。
「若是我不呢?」
「你憑什麼不放開我?」就算他爸是小倫的主治醫生,他也沒有權利這樣對她。
「因為我想要你當我的女朋友。」
「什麼?」
他知道自己剛才說什麼嗎?他竟然要她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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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不願意。
「願意嗎?」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要女孩子成為他的女朋友,因為簡柔菲給了他極度的好感,那份好感教他想要守護在她身邊。
「你大概瘋了,快放開我。」
「柔菲!」
「我不要,我不要!」
她根本沒有那份心思,為什麼他要這麼捉弄他呢?
「為什麼?」本以為她會同意,所以他才會開口,而現在,她的答案竟是拒絕,這結果教他想問個明白。
這時,兩人已來到公車站旁,而雨勢也轉小。
「雨已經轉小,我可以自己去醫院,請你不要再跟這我了。」她希望剛才的事只是個玩笑。
「看著我。」
申靖炎是家長的獨子,也因為父親的期盼,所以他自小個性就沉默,加上他異於常人的聰穎,自然而然有了一份比別人還強的氣勢,而這也是他能夠教異性們傾心、同性崇拜的原因。
簡柔菲本是打算不理會他的話,不過看著他的大手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只好抬起頭。
也因為這一抬頭,所以她看到他眼中的那份認真,因為那眼神不像平日的他,似乎多了份陌生。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
「什麼理由?」
什麼理由?
那很重要嗎?
她盯著自己的手指,而後再看看幾乎快要停的雨,才緩緩地說:「因為你是申靖炎,而我不喜歡你。」
這句話她不知道是怎麼說出口的,可是他可以感受到當她話一出口時,申靖炎幾乎在瞬間變了臉色,這樣的改變教她趕到不安。
可她沒有辦法,儘管她很清楚,在她總是告誡自己,那是錯的,她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交集,而他今天的話卻教她震驚,也在她平靜的心湖掀起了漣漪,不能說她沒有感覺,其實她是感到害怕。
申靖炎因為他的話卻麼有再開口,不過他本來環住她肩頭的手一件鬆開,那本是因為他而帶來的溫暖也在瞬間消失,教她不禁縮了縮身子。
「我要走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凝重,剛好這時公車來了,她轉頭看向他,在他還沒有說話前,邁開步伐走出傘下。
「這是你的拒絕?」
「可以給我書包嗎?」
她怕公車等久了會開走,所以她伸出手,打算要回自己的書包。
她不知道她的話深深地打擊了申靖炎的心,她只是想要保持與他之間的距離,那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想要的。
見他沒有動作,她只好自己伸手拿過書包,而他也沒有強行扯住,就這樣,她拿著書包靜靜地退開,並且快速地搭上公車。
她離開後,申靖炎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地站在公車站前,他本是火熱的心因為她的不領情而逐漸變冷。
他原本以為她對自己是有情意的,儘管兩人平日並沒有過多的交談,可他對她及她妹妹的關心早已說明了一切。
而今看來,他顯然錯了。
也因為這一次,她與他之間,開始有了距離,她可以明顯感覺到申靖炎變了,可是她沒有權利說什麼,因為那是她的選擇,直到現在,兩人又在同一所大學,有時在校園裡碰了面,也只是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是她破壞了那份真嗎?她只能說,她直的被生活給壓迫得快透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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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得記憶浮現在她腦海,教她不能丟棄地回想著,而現在,看著他那一臉高傲的模樣,那俊挺高大的身形一直都是校園裡眾人的注目焦點,不過她對他沒有興趣,一點都沒有,她只想要離他遠遠的,最好是永遠都不要有交集。
申靖炎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擋住她的去路凝望著她,那犀利的目光教她不敢直視地望向他處,而他的舉動也使得她不能再前進,面對他這麼蠻橫霸道的舉止,她不得已只有開口。
「你擋到我的路了。」她閃身想要越過她,奈何還來不及跨一步,馬上因他的話而止住腳步。
「跟我走。」他有話要問她,哪裡容許她離開。
「我不要。」
「連有關小倫的事你都不在意?」簡柔倫一直以來都是她的致命傷,只要抬出妹妹,她什麼都願意做,什麼怨言都沒有。
「你到底要說什麼?」
為什麼他就是不想給她一個平靜的生活,總是要這麼擾亂她的思緒。
「要不要走?」
申靖炎並沒有開口說出他的用意,只是再詢問了一次。
迫於無奈,還有他眼中閃現著不容他拒絕的冷光,為此她只有跟著他走,直到來到他車子停放處,申靖炎開了車門,要她坐進裡頭。
她沒有多餘的選擇,只能乖乖地坐進車子裡,而後他也進了車子坐在駕駛座上。
兩個人獨處的機會不多,而現在她與他同處於狹小的空間裡,這教她感到一絲絲的不安全感及窒息。
「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最後她受不了他的凝視,只有先行開口打破這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