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彤彤要我……」
但鐵了心的左尚軒則是發狂地吻住她的唇,在她唇邊怒道:「可惜,我也要你!」
冉蝶依沒想到他竟是如此蠻強,她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這一咬將他的手臂給咬出血痕。
「你還敢反抗我?」
冉蝶依眼眸裡閃著恨意,為他這般無理要求而冷了心,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因那會使她更難堪。
「我恨你!」她微顫著聲說。
「恨?原來你也知道恨?」他的聲音裡有著教她害怕的壓抑。
左尚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深深地埋入她體內,讓她無法承受這股粗暴而緊皺眉頭,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期望這一場歡情風暴快些過去。
她閉上眼,試著讓身子習慣他的侵人,卻因為他的粗暴讓那不適持續延長,她口中不能自制地逸出難耐的呻吟,本是扯住床單的手抵在他肩頭,試著想推開他,奈何他那雙有力的手腕直托她的圓臀,硬要她接受所有的一切。
「受不了了?」左尚軒暗啞著聲說。
除了不在家的夜晚,他幾乎夜夜在她身上尋歡,強要她的身子以補償她當年的背棄。
當他的律動愈來愈快,也埋得更深時,冉蝶依終於禁不住地哭了,將他的熱流滿滿地接收
當一切結束後,左尚軒俯視身下的人兒,房裡的床頭燈讓她的表情整個映人他眼底,看著她不肯妥協的倔強臉龐,他所有的理智也都不復在。
「永遠都不要反抗我,否則小心我反悔送走她!」
當他見到彤彤的那一剎那,心中實在五味雜陳、難以忍受,恨不得一手掐死冉蝶依,卻又不願如此簡單放過她,而折磨她的人、她的心是他報復的目的。
他龐大的身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才結束的激情使兩人急喘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歡情的氣息。
「你不可以碰彤彤!」想到彤彤,冉蝶依再次奮力抵抗他的人,試著想推開他。
彤彤正在隔壁房裡等著她,而她卻只能無助的任由左尚軒糟蹋她的身子,思及此,她的眼淚更是難以控制地落下,無聲地哭著。
「不准流淚!」
但冉蝶依還是繼續流淚,任眼淚滑落兩頰,侵入髮根。
「我叫你不准流淚!」佔有她給了自己短暫的快感,但是傷害她卻教他發怒,左尚軒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
他狠狠地重擊柔軟的床,最後乾脆起身,沒再多看她一眼,穿上衣服後即轉身離去。
門在他離去後重重地甩上,也將冉蝶依的心給震碎了。
從昨天開始,彤彤的狀況就不是很好,冉蝶依明白自己該帶彤彤上醫院,因為醫生開的藥早在昨天晚上吃完,可是她卻走不了,左母及傭人看得緊,帶著彤彤想要走出左家大門,想來是難上加難,而左尚軒又連著數天沒回家,她也不知怎麼找他。
望著彤彤,她真的好擔心醫生的話會成真,彤彤離開她的日子將要到了,這樣的體認讓她十分恐懼。
有時半夜她總是擔心地起床,確定彤彤還有呼吸,心臟也平靜地跳動著,她的一顆心才放得下。
她不能想像若是有一天彤彤離開她,那她的人生到底要怎麼繼續下去。
「唔……」正在她沉思時,彤彤嚶嚀地發出聲音。
「彤彤!」看著彤彤開始冒冷汗,眼睛緊閉著,冉蝶依不禁緊張地喊著她。
「媽媽……媽媽……」
「媽媽在這裡。」
為這突來的狀況給嚇住,她趕忙翻開被子將彤彤抱起,她必須送去醫院,否則恐怕會來不及。
「媽媽……痛痛……」彤彤因病痛而撫住胸口。
冉蝶依則因為不忍而禁不住哭了起來。
「乖,媽媽帶你去醫院,一會兒病痛就不見了。」
當冉蝶依抱著彤彤來到客廳時,本以為會遇上左母,但她並不在客廳,反倒見到一位陌生男人。
「你怎麼了?」
衛風是酒店的經理,不知怎的,左尚軒一早竟突發奇想地要衛風上他家一趟,雖然他話中沒表明目的,不過身為好友的衛風馬上明白他的用意,他是要他回來看看冉蝶依,那個他剛過門不久的妻子吧!
在衛風及其他人眼中,這樁婚姻不過是左尚軒的報復計劃,怎麼左尚軒在交代他時眼中竟有著擔憂,還要他來探個究竟,看來一切並不如旁人所想,他或許不是那般無情無心地只想著報復一事。
當他來到左家時,發現.左家並沒有人,還以為這次是撲空了,才這麼想時馬上就有人出現在他眼前,而不用多請,這個女子肯定就是冉蝶依,瞧她那副焦急惶恐的模樣,恐怕是有什麼事。
「請你送我們去醫院。」
在冉蝶依說話的同時,彤彤難受地一再發出呻吟聲。
瞥了眼她手中的小女孩,衛風一把抱過小女孩小小的身子,「快點!」
當冉蝶依隨著他的腳步走出左家時,屋外的陽光使她感受到些許的溫暖,而她相信彤彤一定會沒事的。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衛風帶著她們到醫院後,彤彤隨即就被人給帶走,而冉蝶依就這麼愣愣地望著長廊的那頭。
聽到他的聲音,她這才憶起自己忘了跟他道謝。「謝謝你,若不是你出現……」一想起在左家的情形,她的眼淚就不能自制地落下。
衛風安慰著她,他剛剛已聯絡到左尚軒,不過在冉蝶依的請求下他沒告訴左尚軒詳細情形。
「那個醫生都說不礙事了,你放心吧!」
彤彤的主治醫師是位年輕醫師,對於彤彤這次的突然發病他也很意外,但他剛才還是安慰冉蝶依一切都會沒事。
冉蝶依只是搖頭,「要醫好彤彤的病,除非開刀。」
「那就開刀啊!」這種事哪還能等,衛風馬上回道。
但換得的是冉蝶依的無語。
過了半個鐘頭,醫生出來了。
「醫生,彤彤她有沒有事?」此時對她而言,醫師是她全部的寄托。
年輕醫生看了眼衛風,又溫柔地注視她,「還是快些動手術比較好,情況很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