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那個叔叔是不是要當彤彤的爸爸?」在彤彤小小的心靈中,很是渴望有個疼她的父親,可是這個願望一直沒能達成.
「彤彤乖,那個叔叔不是爸爸,彤彤的爸爸在天上。」老實說,連她都不曉得彤彤的父親是誰,人又在哪裡,每當彤彤問起時,她的回答總是如此。
「可是我想要一個會陪我玩的爸爸。」
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但冉蝶依卻無法達成。
「好,媽媽答應彤彤,有一天一定會替彤彤找個爸爸好不好?」這句話只是個安撫,但聽在有心人耳裡又是另一種解釋。
「真的哦!」她的話使彤彤雀耀不已。
「嗯。」
冉蝶依輕拍彤彤,好讓她安心人睡。
而在左尚軒因找不到她的人,帶著怒氣前來時,她們的談話當然也盡人他耳中。
突來的直覺使她轉過身,為他的出現而倒抽一口氣,幫彤彤蓋上棉被後她連忙站起身。
「出來!」左尚軒先行步出房間。
轉身又看了眼彤彤,冉蝶依沒有拒絕地尾隨他身後,同時很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隨著左尚軒進人他們的房間,裡頭寬大的空間及暗沉的色系,更令她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冉蝶依立於房間的角落,床頭邊亮起的燈火,讓她輕易地發現他的位置,而他則帶著冷冽的神情直瞪向她。
「你還以為我會讓你走?」想到她剛才的話,想到她說要為女兒再找另一個爸爸,他心中的怒氣更是難以平復,額上的青筋亦抽動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很早以前,當她離開左尚軒時,她就明白若有機會再見,他的無情將是最可怕的利器,那會將她傷得體無完膚,所以她已有心理準備。
而此刻她清麗的瞼上表情淡漠,這樣的她使左尚軒感到陌生。
「不懂?」
左尚軒背靠向門邊,雙手環胸地打量著冉蝶依,她一身窈窕曲線吸引住他的目光。
「那為什麼我在新婚夜就聽到自己的老婆打算另找丈夫?」他冷硬地吐出這話,抿緊的薄唇顯示出他的情緒。
「你偷聽我們的談話?」
「回答我的問題!」
冉蝶依輕咬下唇,小臉一凝。
「那是我的事。」反正對左尚軒而言,彤彤的
存在與否並不重要。
這樣的反抗讓左尚軒不怒而笑,那笑裡閃著
冷意,看著更往角落縮的冉蝶依,他為她的恐懼而心生滿意。
「你不會以為我要的只是有名無實的婚姻吧。」他的口氣充滿挑畔,蝕人的目光朝她射去。
「我沒這麼想過。」當初她會同意結婚,就有這個準備。
「那就過來。」左尚軒不滿意她特意保持的距離,低沉地命令著。
停頓了幾秒,她最後還是緩緩地朝他走去,直到兩人之間僅剩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她停住步伐,抬頭直視他那張剛強冷硬的臉,到了今天,她才曉得他的模樣還深深地烙在她心中。
冉蝶依告訴自己要勇敢,別被他懾人的眼神給嚇住,「你真的願意讓彤彤住在這裡?」她擔心過了今天,他將會出爾反爾。
「你怕我反悔?」
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話,一旦由他口中說出,就是個既定的事實,看來他的新婚妻子對他真是一點都不瞭解。
「我知道你娶我不過是為了報復,可是彤彤是無辜的。」
左尚軒聞言更是狂妄地笑著,「那就想辦法讓我同意。」他將拇指撫上她的紅唇,意味著他的要求為何。
當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瓣時,教她反射性的想咬緊下唇,卻因他的拇指而停頓,輕啟的櫻唇更使人想一親芳澤。
「怎麼不說話了?」他抬起她的下顎,與自己的視線交會。
「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她也認命了,反正就當是欠他,早該還的。
「看來你已經明白結婚的目的了。」
儘管她已接受他成為丈夫的事實,但是在她心中多少還是希望他別讓她心死。傷痛還有感覺,但心死的話,所剩的不過是個空殼。
「我希望你能忘記當年的事,別再提起。」起碼讓她保有那時他的愛戀及相思,別殘忍地破壞殆盡。
「要我忘掉過去?你是在告訴我想重新開始嗎?」他下顎的手勁加強,讓她輕凝起眉。
這次改為冉蝶依搖頭了,不再逃避的眸光射向他眼底,「不,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開始了,我等待的是你放我離開。」
如此一來,她對他就不再有所虧欠,一切也都能真的過去,想來她的心也該不再犯疼了。
思及此,她釋懷的露出微笑。
立於她眼前的左尚軒沒有開口,而是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
無論如何,在這一刻,他要完全佔有那本是屬於他的甜美及身子,要她從今天起只能記著他的給予。
今天婚禮時的那一吻,他還沒吻夠,此時他想要再品嚐一次,證明自己並沒有被她給迷惑。
冉蝶依還不及反應他那抹笑意是什麼意思,一個強烈霸道的吻已侵上她的唇,熟稔地撬開她的貝齒,舌頭恣意在她口中撥弄,令沒有多少經驗的她顫抖著唇迎合他,那吻充滿著粗暴及掠奪,激烈地吻著她柔嫩的唇瓣,蹂躪地來回舔吮著。
她不能適應被人如此親近地摟著,但想推開他的手教他給扯住,整個人更是無力地與他貼合,感受由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及心跳聲。
但不一會兒,他的吻離開了,往下移到細緻的頸間吻著,她淡淡的柔沁香氣刺激著他,一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撫摸,並來到她胸部柔軟處感受那裡的豐滿。
他如此熱切的渴求讓冉蝶依有些不知所措,他剛吻過的唇此時正帶著刺痛,讓她知道他並不溫柔。
身上的禮服快速地往下滑落掉在地上,冉蝶依被夜裡的冷給驚醒過來,她羞愧地想掙開他的懷裡,卻無法如願。
「你想拒絕我?」她曲線柔美的身子教他眼神一黯。
今晚的他有全部的權利佔有她的身子,那會教他心頭的報復感稍稍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