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雲被他的態度給惹火,「我要回家了。」她此刻根本不能平心靜氣的面對他。
宋烈拿了西裝外套,「好,回家。」老實說,他根本沒要加班,只不過不想見到鍾可雲與姜諾過於接近。
「我自己可以回去。」
但宋烈二話不說、強橫地環上她的腰,不顧她的掙扎直將她帶往停車場。
第六章
這天晚上,鍾可雲心驚地躺在床上,因?她知道宋烈絕不會委屈自己睡在客廳,可在她等了近兩個鐘頭,等到她眼皮都要睜不開時,還不見宋烈走進房間。
雖然她早已將房門給上了鎖,但這是他的房子,難保他不會有鑰匙,而她更不敢想像宋烈要是發現她鎖上房門後的反應又會是如何,想來是會氣惱不已吧。
鍾可雲又盯著房門直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等不到宋烈的她什麼都不想地關上床頭燈,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覺,明天她還要上班呢。
似乎知道她已入睡,房門的門把輕輕一轉,沒一會兒就見宋烈已開了房門,手中還拿著鑰匙。無聲無息地來到床沿的他看著熟睡的鍾可雲,?她鎖上房門的舉動而動怒。
看著她毫無防備的小臉,宋烈忍不住地彎下身,在她唇上輕印了個吻,誰知本來只是想要淺吻的他在一碰觸到她柔軟香甜的紅唇時,竟是捺不住地轉?深吻,而身子也緩緩地覆上她,沿著她柔美的臉龐直吻上那光滑的細頸。
在他不曾停止的吮吻之下,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而這一瞧,教她驚訝地推拒著,同時還不住地想要護住幾乎要教他給脫下的睡衣。
「宋烈!」
「乖,別亂動。」
宋烈粗重的鼻息從她耳邊傳來,還有那帶著高溫熱度的強壯身軀教她害怕。
「不要,你走開!」
因?驚嚇過度,鍾可雲的眼眶泛紅,急得拚命地在他身下掙扎。
宋烈低頭看著她,看她那副受驚的模樣,一語不發地翻身離開她身上,並將她扭動不已的身子按壓在胸前,不讓她退開。
「你怕我,是不是?」宋烈單手撫著她柔細的髮絲,一邊輕聲問。
鍾可雲沒有回答地將頭埋在他胸前,輕聲帶泣地流淚。
一個翻身,他的唇在她身上吮吻,感受身下可人兒的嬌軀不住地顫抖。
她搖頭後卻馬上又點頭,伸手想阻止他的逾矩。可那大手已向下來到她雙腿間,大腿光滑柔嫩令他流連不w,刻意挑逗起一波波的浪潮,惹得她驚慌連連。
「不要這樣。」
「我想要你。」輕地解下她身上的睡衣,宋烈教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貼合。
不識男女情愛的鍾可雲教他給挑逗得有些難以招架,被他壓在床上的身子害怕地顫抖著。
「你不可以──」
不待她把話說完,宋烈先是拉開彼此距離;直到她目睹那團在他眼底散不去的慾火……,這才明白今晚宋烈並不打算放過她。
「這是你的承諾,你必須成?我的。」
是啊,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只是他們都還沒有結婚,這義務似乎來早了。
她明顯地感到置於身上的手勁加重了,使她發疼地皺起眉,嘴則是強忍住不逸出聲來求他住手。
「我不要!」
他重重地吮吻她的唇,不讓她有反駁的餘地,最後移至她耳垂邊,懲罰性地嚙咬著。
「宋烈──」
「叫我烈,以前你也是這麼喊人的,不是嗎?」粗重的氣息裡透露出他此時情緒的不穩定。鍾可雲環在身上的手被移開,他的唇又再次襲上她,使她忽冷忽熱地蠕動,陌生的異樣感受一波波襲來。
「不要。」
「不要?不行,我今晚只想要你。」
「你竟然敢一走了之!」
「人家會怕嘛。」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打斷她想說出的話。
「別怕,我在這裡。」
「烈,你住手,我不要這樣。」
※ ※ ※
直至那情慾退去,縮在床上的鍾可雲難過的哭泣著,而宋烈則是愛憐不已地哄著她,要她別再這麼哭了,那帶泣的聲音教他不捨。
「雲兒,?頭看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她對兩性關係的認知還停留在單純的純情期,對於宋烈獨佔的舉動怎麼都有些消受不了。
此時她的身子泛著緋紅,更有幾處宋烈留下的紅印,剛才的激情教她一時還不能完全恢復。宋烈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繼續輕撫她的髮絲,那眼中的柔情完全地表露出,可他不願教鍾可雲看到這樣的自己。
「我討厭你,討厭你──」
「我知道。」
這一夜,宋烈將她輕摟在懷中,那寬闊的胸膛給了她依靠,結實有力的臂膀將她圈住,不讓她有一絲退縮的餘地。
而本是退縮不已的鍾可雲,以?自己將會一夜無眠地反抗著,誰知,在宋烈平緩的心跳聲中,很快的她進入了夢鄉,而身子更是主動地挨向他。
這樣的舉動暖了宋烈的心,也化去他臉上的僵硬表情,愛憐的在她臉上輕印個吻,而後他跟著緩緩入睡。
※ ※ ※
隔天清晨,不到七點,鍾可雲被驚醒過來。
鍾可雲有些遲疑地睜開眼,想起昨晚,急速坐起身,除了雙腿的酸疼外,她只有一股十分明顯的疲累感,想再繼續睡覺讓自己忘了那份酸疼、忘了昨晚的事。
「醒了嗎?」
這時的宋烈正巧由浴室裡出來。
鍾可雲生氣地偏過頭,並再次躺在床上將棉被給拉到蓋在頭頂上,不想再見到他。
「雲兒?」
宋烈圍著浴巾來到她床邊,動手想拉開她頭上的棉被。
「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她忍不住淚水滾滾滑落,一半是因?身子的不適,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貞潔。
宋烈的手勁畢竟比她大,沒幾下就拉開棉被,同時將她的臉給扳向他,要她和他對望。
「這是你的承諾不是嗎?」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所以他沒敢多要求怕累著了她,可今天見她如此地蠻不講理,讓他火大地恐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