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上官先生找您。)
秘書口中說的人正是上官任陽,上官家在他們這一代的兄弟中,除了上官見陽外,就只剩上官任陽還留在台灣。
上官見陽睨了鍾可薇一眼,「請他進來。」
來得正好,他怎麼都不相信任陽會娶眼前這名女子,雖說她活脫脫也是個名門之後,又是個標準的美人,只是她應該不是任陽會喜歡的型。
「他在外面?」鍾可薇這下可正中下懷了。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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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敲門,直接進來的人正是上官任陽,瞧他一身得體的紳士穿著,怎麼看都顯得完美優雅的氣質,再加上合宜的舉措,也難怪他這趟回台灣會造成社交界的旋風。
「見陽,有件事要麻煩你了。」
上官任陽並沒有馬上就看見鍾可薇,這反而能讓鍾可薇可以更仔細地打量他。
而越打量她是越不滿意,可以說是給他打了個零分。這麼出色又俊挺的男人竟是太公那個老頑固為她挑選的人選,原本以為只是上相了點,沒想到本人比相片更亮眼,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遭見到像上官任陽外貌如此完美的男子。
天啊,若他真成了她的丈夫,那她公司也不用去了,每天不但要為他站崗,還得忙著揮走他身邊圍繞的蝴蟬。
「任陽。」上官見陽以下領示意上官任陽往鍾可薇的方向望去,讓兩人終於正式打了照面。
「是你?」
「就是我!」
「她怎麼會在這裡?」上官任陽向堂弟詢問。
上官見陽只能聳聳肩,給他一個不曉得的表情。
「鍾小姐說要來公司找她丈夫,而你恰巧就出現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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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跟上官見陽借了會議室——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昨天見她一身雍容華貴,今日再見她,發現她簡單精明的裝扮依舊迷人。
「你也知道我有事找你?」鍾可薇放下手中的皮包,站起身立於上官任陽身前。「把你跟太公說的話收回去。」
「什麼事?」
「當然是結婚的事!難不成我們兩人之間還有什麼事可以聊的嗎?」鍾可薇難得發了脾氣。
「已經決定的事,我想沒辦法改變。」
「那你就好好等吧,我不會嫁給你的。」
上官任陽見她手扳腰地斥責他,暈紅的小臉寫滿怒意,原來她並不若父母說的那般溫和,她也是有脾氣的。
「婚期都定了,你再多說都沒有用。」今早已談妥,雙方家長也都同意,
「什麼?決定了?」太過分了,她人不在場,他們竟如此草率地決定她的人生大事。她是說過全權交給太公作主,可多少也得尊重她—點,她是當事人,是要和眼前這個俊得該死的男人結婚的人,可她竟全被蒙在鼓裡。
「難不成你想反悔?」上官任陽趁她不注意,大掌已悄悄地環上她的腰,對她纖柔的身材很是滿意。
「誰跟你反悔?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要嫁給你。」算了,跟這種男人多說只會使頭腦發燒,她還是先回家取消這門婚事。
可才一轉身----
咦?怎麼動不了?
低下頭一看,上官任陽的一雙手正放在她的腰際上,臉更是可惡地笑開。
「你在幹什麼?」鍾可薇的雙手馬上往他手掌上拍去,狠狠地打著那雙毛手。「放開你的手。」
「若是我不呢?」上官任陽非但不放手,還使力將她給拉上他的雙腿。
「你這個變態!色情狂!」鍾可薇長這麼大,就連在國外多年也還不曾和男人如此親密,就算以前交往過的男朋友,和他們也僅止於握手摟肩。可這個一臉邪意的男人,竟在第一次見面就這麼佔她便宜,真是氣死她。
就算鍾可薇有再好的修養,也全給上官任陽逼走,剩下的是滿肚於的怒火急欲宣洩。
「你這是在罵你未來的丈夫嗎?我親愛的老婆。」
鍾可薇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又是急又是怒,還忍不住地潮紅起來,煞是好看,教上官任陽看得目不轉睛。
「誰是你老婆?」趁上官任陽專注地瞧她時,鍾可薇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上他的腳,並在他的手臂上擰得發紅。
「啊!你在幹什麼?」上官任陽痛得急叫,他並沒有如鍾可薇所願地放了她,反倒是將她更緊緊地摟進他懷裡。
「上官任陽,放開我!」
「氣消了沒?」他又輕又柔的嗓音傳人她耳裡。
「還沒!」他只受這麼點痛,就要她消氣,那也太便宜他。
「沒關係,你儘管發火,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
鍾可薇維持了二十幾年的淑女形象,在一夕間毀於一旦,而那個罪魁禍首正是上官任陽,這個自稱要娶她的男人,擅自宣佈將成為她老公的人。
「你該死……,鍾可薇使勁拍打他的胸,口中還唸唸有辭地咒罵他,只差沒要他當場切腹。
不過,上官任陽可高明多了,鍾可薇這麼打他,只讓他多點疼痛,女人的力量又能有多大呢?不過就是點皮肉痛。他就不同了,他的手順水推舟地將她摟得更緊,感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貼著他,軟香溫玉在懷可真是美好。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名言真是說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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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薇可說是來去匆匆,連上官見陽想跟這位未來嫂子打個招呼都難。
「任陽,你確定她就是你的紅顏?」
上官見陽要秘書泡兩杯咖啡進來,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很認真的詢問上官任陽。
這不能怪他,只要是上官家的一份子,特別是他們這一輩的,誰都清楚一件事!上官任陽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真愛。他的愛在日本時即己消逝,他曾經那麼愛過的女人,在他眼前、他的懷裡靜靜地走了,也帶走任陽心中的溫柔及愛,自此任陽的心結了冰,不再有春天。他們幾個兄弟都明白地不去點破那道傷口,感情這回事不是說忘就能忘的,誰都知道逝者已矣,來者可追,但剛給任陽一記白眼的女人卻不可能,她和之前的她根本就是不同典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