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怎麼幫?」
鍾可薇轉過身背對著他,讓她背後一整排的扣子向著他,讓他知道為什麼她無法自己動手。
「這是什麼衣服啊?」她從哪裡找來的衣服,這麼虐待自己。
「我哪知道,你別說了,快幫我解開。」鍾可薇主動坐在床沿,方便上官任陽的動作。
「喔。」哪個男人被要求幫這種忙時會拒絕的。手才移到她頸部的扣子,他的目光隨即被她白嫩的膚色給吸引,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你快點,這件衣服很重。」
鍾可薇的催促聲將他喚回現實,上官任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停在原來的扣子上。
接下來,他們都沒有說話,上官任陽一顆接一顆地解開扣子,她的美背緩緩地呈現在他眼前。該死的她竟除了內衣外沒再加件襯衣,這分明是在誘惑他的自制能力。
「好了沒?」
「快好了。」當上官任陽解到她腰際的扣子時,他發現自己喉頭一緊,一股熱氣亙往上衝,而那代表什麼他不會不瞭解。
鍾可薇緊張地單手抵在胸前,以防衣服掉落洩了春光,另一隻手則是將她的頭髮往旁撥。
「好了。」這件事看似簡單,真做起來才知要人命。
「謝謝。」鍾可薇馬上站起身面對他,打斷他欣賞她美背的樂趣。
「你先睡,我要去洗澡了。」白紗實在太重了,她雖心裡想要快步離開,可白紗的重量延緩她的動作,加上又要預防上半身曝光,她只得一步一步慢慢走。 。
而那個可惡的男人竟還好意思以一雙饒富興味的眼看她此時無助的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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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薇洗完澡打開浴室的門時,這才發現房裡的大燈熄了,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這樣也好,她本來還擔心不知該怎麼面對上官任陽,沒想到他已入睡,這麼一來,她就能夠放心地睡覺。走近床邊,她這才發現……『喂,你睡過去一點。」她不是那種過於矜持的女人,更不會委屈自己另尋他處,今晚她很累,這些問題等明天再說。
哪知道他根本連動都不動一下,不當她的話一回事。「上官任陽,你睡過去點……啊!」原本睡著的人,竟用力地拉過她的手,讓她無奈地趴在他身上。
「你……你裝睡?」鍾可薇平復氣息,將自己上半身推離他的胸膛,薄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窈窕曲線,及沐浴過後的香氣。
「是你吵醒我。」他將全部的罪推給她。
「什麼?我哪裡吵你了?」她只不過要他睡過去點,要不然她睡哪裡啊?
「這裡……還有這裡……」上官任陽邊說邊吻她,直至覆上她的小嘴再也罵不出話來。
她急得拍打他的胸膛,可上官任陽卻怎麼都不肯放開她,最後當她好不容易離開他的唇時,上官任陽已滿臉笑意地盯著她瞧。
「馬上放開我!」
「為什麼?我是你的丈夫你忘了嗎?」
「你明明答應我不會亂來,你不會是想食言了吧?」顧不得淑女的形象,鍾可薇忘了推開他的胸膛,也忘了此時的姿勢有多不宜,開始和他大力辯駁。
上官任陽笑開了,一聲一聲的笑語震動他的胸膛,此時她才發現他竟沒有穿上衣服,他的上半身是光裸一片。
「我沒有這麼說。」一個禮拜一天,今天是第一天。「還是你想反悔了?」
鍾可薇一聽他這麼說,立即驚叫;「你不會是說今天吧?」她不要,她一點準備都沒有,況且他剛才還吻了她,等一下她還得再去刷牙。
「今天是新婚之夜,應該是最好的開始。」他的手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移,隔著薄薄的睡衣,她的身軀盡在他的掌控中。
「我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他的身子正發熱,是她攏起的火,她休想逃避。說罷,他立即自身將她壓在身下。
此時她更明白他的意圖,「你根本沒有穿衣服」這是指控不是詢問。
「我想今晚我們誰都不需要累贅的衣服。」他說完立即動手扯下她的睡衣。
她想要告訴他她沒有經驗,可上官任陽的動作太快了,沒幾下已吻得她頭暈眼花地閉上眼。
第四章
完事後,鍾可薇本是閉上的眼倏地睜開,同時開始掙扎,想要離開上官任陽的懷抱。這男人怎麼如此過分,睡就睡還要抱著人,害她不能安然入睡。
「怎麼了?」體諒她是第一次,順從她剛才的要求,上官任陽真的只佔有她一次,可那完全不能滿足他的慾望。
「我要去刷牙。」
鍾可薇想要穿上睡衣,卻怎麼都尋不著,殊不知上官任陽已將它們藏起來。
「刷牙?」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啊,上床睡覺之前都要刷牙,你沒有嗎?」
可方纔他吻她時明明有聞到清新的牙膏味。
「你為什麼還要去刷牙?」這一點他不能理解。
「剛剛我們……我們接吻……」
什麼?是因為他吻了她,所以她才要再次刷牙,她有沒有搞錯!
「你說什麼?」上官任陽馬上翻身又覆在她身上,下半身則是直接貼上她的敏感處,使得鍾可薇腔上一陣燒紅。
「你不要這樣,我真的要去刷牙了。」因為她害怕啊,在她的唇瓣上似乎還能嘗出他的味道。
「不准去!」這女人實在是太侮辱他的人格,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不識好歹,更何況她還是他今天才剛娶進門的老婆。
「你放手啦!」鍾可薇絲毫投有危機意識地扭動身子,只不過幾秒後,她所有的動作全都靜止。
她睜著驚慄的眼瞧他。「你不會……不會是……」因為太限制級了,她講不出口。
「就是那樣,這都是你的錯!」他確實又想要她,好不容易稍微平息的渴望又被她給撩撥,令他怎麼都壓抑不住。
「不行,你答應過我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剛才那一次她好不容易才忍痛熬過來,而且又累得半死,體力根本還沒有恢復過來,哪裡能負荷他再次的索求?所以她抵死不從,並且還在他肩膀處用力咬了一口。「你竟敢咬我,看我怎麼處罰你。」本還想借由吵罵化解她多餘的恐懼,可此時他所有的自制力及忍耐拋之腦後,他只想要再次好好地品嚐她的味道,傾聽她嬌喘的美妙聲音,她是第二個能如此撩撥他慾火的女人,而她卻搞不清楚狀況地直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