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再多的話全讓她吞回了肚子裡。她什麼都不能反抗,特別是對他,她只能接受,只要是他要她做的,她不能拒絕,這是當初講好的條件,她不能違背。
輕顫的手緩緩伸出,朝門鎖方向仲去,沉重地按下那道鎖,那道再次封閉她心防的心鎖,沒有人可以解救她,也沒有人可以幫助她。崇震堯刻意要自己扮成男孩,就是要人忽略掉她的身份。況且他又是國際名醫,有錢有勢根本沒人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今天早上,她只不過因為比他早醒,並且想要去大庭院裡走走。連著這段時間她全被他綁在身邊,除了服侍他外,還要隨時擔心他易怒的情緒,除了安撫,就是為他消氣。
回台灣後不知為什麼,他的火氣變得更大,常是動不動就發火,否則就是大聲怒罵所有人員,搞得研究院裡氣氛十分凝重,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靜氣。常常回到魏家時都已是半夜,當她洗完澡後都已過十二點,有時能利用崇震堯研究報告時小睡一番;有時連這種時間都沒有,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趕去研究院,真是讓她感到倦累。
所以難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報告也做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鮮空氣,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褲走出房門,還未真正開始享受日光浴時,他出現了,他那風雨欲來的氣勢震住了她的靈魂。她的身軀小。
這一次他不顧是否會讓人瞧見地拖她回房,他的大步伐豈是她能追趕得上的?連著幾次都險些跌落在地……
沉思中她被崇震堯粗魯地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離她而去,她發覺自己的心也開始縹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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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曼吃驚地衝回房間,不見魏洛天的行蹤,她又跑到客廳,還是不見他的人。
最後她連著跑了幾個地方,終於在車庫找到他了,魏洛天的車已經全部回到主人身邊,且還煥然一新地全停在她面前。
『洛天!快!快來!」 鍾可曼急忙地跑向他,氣喘不已地叫著。
「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他……他在欺負楚炩……快!」
鍾可曼的話有些沒頭沒尾,教魏洛天著實有些一頭霧水。
「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她怕去晚了來不及,拉著魏洛天的手朝屋子裡走。
「曼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都是你那個好朋友.萬萬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鍾可曼雖不是歧視同志之愛,但他也不能如此強迫楚炩啊,楚炩才幾歲,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肯定是受他所迫。
「震堯,他怎麼了?」魏洛夫邊爬樓梯還是邊問,他不覺得震堯有哪裡不妥,曼曼怎會如此說他。
這回鍾可曼再也忍不住了,甩開魏洛天的手朝他大吼:「他正在對楚炩做不應該做的事。」
兩人已經來到門口了,她輕拍房門,但裡頭沒有人應聲。「楚炩……你回答我啊!楚炩!」鍾可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崇楚炩是怎麼都不會回應她的話,她也不敢。
魏洛天覺得事有蹊蹺,但他不像曼曼如此亂無頭緒地著急,反倒是阻止她。
「曼曼,我們先離開,等一下他們出來後再問。」不顧鍾可曼的反抗,魏洛天硬是拉她離開,並帶她坐進車子裡,急速地離開家裡。☆www.4yt.net☆ ☆www.4yt.net☆ ☆www.4yt.net☆
鍾可曼怎麼都不相信,她的丈夫竟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她都說崇楚炩有難了,他竟還能若無其事地要她離開,車門被他反鎖住,否則她不能保證她不會跳車。
一路上她只是拚命地罵人,拚命地捶著魏洛天,不理會他正高速行駛汽車。就這麼過了近一個小時,她似乎累了,口也渴了,便不再出聲了;反倒是悶不吭聲地坐在車座裡,雙手環胸地用力吸氣。
「口渴不渴?後座有飲料。」似乎他早料到地準備了。
「我不渴!」就算她渴死也不要他管。
「但是我渴了,你可以倒一杯水給我嗎?」
鍾可曼斜了他一眼,自己亂罵一通的人都不喝了,他從頭到尾沒說話的人竟大言不慚地說他口渴了。
最後體諒他開車無法自由活動,她只有代勞了。
倒了杯冰涼的水給他,但他又告訴她他兩隻手都忙,無法自己喝,她只得又拿杯子餵他喝。
自己最後也喝了兩大杯,打算利用冰水來消氣。
「洛天,我們不能拋下楚炩,那不公平,他需要我們。」在她眼裡還直認為崇楚炩是個小男孩,需要人家的保護。
「沒事的,相信我。」他不以為崇震堯會如同鍾可曼所說的如此過分,他相信他的好友,只是鍾可曼可能誤會什麼了,才會這麼不平。
「什麼沒事?我看到他們都接吻了!」
她不說還沒關係,一說魏洛天險些踩住煞車,有些難以相信地瞥了她一眼,他眼中充滿了疑慮。
「你是不是看錯了?」崇震堯沒有這方面的嗜好,他們朋友當這麼久了,若是有多少也會有些風聲。
「才不是,是真的。」 一想到那畫面,她更是氣憤,她那認真的表情讓魏洛天暗下了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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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還是回來了,魏洛天知道若是不將事情弄個清楚,鍾可曼絕不會甘心。
況且他也很想明白,事實的真相如何。
或許崇震堯也知道他們必定會再回來,所以他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們了,可偏不見崇楚炩的人。
鍾可曼沒瞧崇震堯一眼,拔腿就奔向二樓,直接來到客房。
而客廳裡的兩個男人則是各據一方,安靜的不說一語。
「想談談嗎?」魏洛天看出好友的煩惱,主動起身在小酒吧裡拿了酒及酒杯來,為兩人倒滿酒杯後開始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