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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麼到處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呢?琴若彤看著唐懿瑄凌亂的臥室,有點難以置信。
「在找什麼啊?要我幫忙嗎?」
「阿懿?!你……怎麼那麼早就……下班了……」看到來人,琴若彤差點嚇昏了。
「是啊!特地回來幫你找東西的,你在找什麼呢?怎麼找到小瑄的房間來了?」壓抑住已達發點的怒氣,唐懿清強裝出一張笑臉。天知道他剛才回來差點以為「雲天別墅」遭小偷了,不止小瑄的房間,就連母親的房間、書房、儲藏室等,全都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
「沒有啊!我……哪有……在找什麼?只是來個大掃除而已啊!」琴若彤告訴自己不能慌張、不能露出破綻,否則她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是嗎?我記得自從回到台灣以後你變得不愛做家事了,怎麼今天突然心血來潮?」
「我是想……」琴若彤一時語塞,找不出任何應答的話。
「是想活動、活動一下筋骨是嗎?」
「呃……是啊!是啊!」
「喔,既然你如此有心,我應該送你一份禮物的。」唐懿清故意賣關子,他就是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會裝。有多會演戲?
聽到他這麼說,琴若彤彷彿吃了定心丸,「你想送我什麼呢?太便宜的,我可是不要。」
也許是她樂歪了,沒有看到唐懿清眼中閃過的鄙夷,「我送的東西可是你最想要的。」
琴若彤一接過那個包裝精美的禮物,馬上迫不及待的打開來 但這一看可讓她驚嚇過度而說不出話來。
「怎樣?是無價之寶吧!加上這個包裝費,可花了我新台幣八十元呢!」
「哼!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沒關係,我永遠不會離婚的。」琴若彤拿起除了日記本之外的那份離婚協議書,將它撕個粉碎,「我不會離婚的。哈!哈!」
「嘖!嘖!恐怕你是被錢財蒙蔽了眼睛,你難道沒看清楚那張只是影印本。如果你那麼喜歡,我可以再去Copy幾張給你。」
「你——」琴若彤深知自己已失敗了,便作勢想走,但卻被門外的人給攔了下來。
「琴小姐,請你和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一個警員用手攔住琴若彤。
「我又沒犯罪,幹麼去警察局?」琴若彤一臉的正氣凜然。
「前陣子我們在一幢海邊別野裡發現一具男屍,而根據調查那幢別墅登記在你的名下,且我們在鞋櫃裡找到這張醫院檢驗報告,上面受檢人是你的姓名,何況死者和你的關係最親密,所以請你務必和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不!我沒有用刀子殺死Alex,我沒有!」 太過驚慌的琴若彤,不小心洩了底。
「琴小姐,你是一定要和我們回去的,因為我們並沒有提及死者姓名及他所受害的凶器。你還是乖乖和我們回去吧!」
「不——」也許是連續太多的驚嚇讓琴若彤無法承受,只見她暈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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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嘗嘗看,這兒的魚排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一家。」
「可是我真的沒有胃口。」小菲推卻歐嘉敏的好意。
就從昨天她到「幻影」找歐嘉敏,告訴她自己的抉擇開始,歐嘉敏的情緒一直處於高峰狀態,而今天就是歐嘉敏為她餞行的日子。
「不行,說什麼你也要給我吃一點,那個殺千刀的唐懿清竟然這樣的糟蹋你,和上次見面相比你又憔悴些了。吃吧!以後你到日本,歐姊可就照顧不到你了。」
拗不過歐嘉敏的堅持,小菲輕叉起一塊魚排,但還未送到她無血色的唇邊,那股強忍多時的嘔吐感,讓她真的受不了,「對不起,我上個洗手間。」
看小菲脆弱的倉卒背影,和她剛手捂嘴的動作,歐嘉敏立即驚覺不對勁,遂也隨她到化妝室。
「你懷孕了?!」一句爆炸性的話迴盪在這整間化妝室裡。
此時站在洗手台前拚命幹嘔的小菲,被背後的人嚇了一跳,而她所說的話更具震撼力,「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懷孕……」
「小菲,歐姊是過來人了,你有的反應我都曾經歷過,不要再瞞我了。」
「不!我怎麼會懷孕……」 聲嘶力竭的,小菲自己也被這個突知的消息給驚住了。
「喔!難道你連自已有了都不知道?!天啊!那個姓唐的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而我又多自私啊!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收場,我寧願讓「幻影」倒閉,也不要你受這樣的折磨!」
歐嘉敏哭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懲罰自己,才能彌補自己所犯的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將一個好女孩從天堂推到地獄,親手剝奪了屬於她的幸福。
「歐姊,你不要這樣,我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福分薄,沒能享受幸福……」淚水又氾濫了,小菲拉著歐嘉敏的手也哭了起來。
「小菲你這個樣子,歐姊怎麼放心讓你隻身一人到日本去呢?我陪你去醫院檢查證實一下,再去找唐懿清理論,我不會讓他玩玩就算了。」歐嘉敏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把唐懿清大剁八塊。
「歐姊,不要,我求求你,我只想一個人擁有這個孩子……」小菲用手撫摸自己的腹部,甜蜜的表情就像她感覺到肚子裡的小孩般,「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小菲……」看到小菲堅定的眼眸,歐嘉敏知道她心意已決,自己再說些什麼也沒有用了,「孩子生下來,我一定要當乾媽喔!」
「嗯。」小菲感激的抱住歐嘉敏,兩個女人又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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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對不起,那一拳……你沒事吧?」唐懿清一臉歉意,不好意思的問,他知道自己那一拳下手並不輕,因為他那時正處於極為憤怒的狀態中。
「不礙事的,鼻樑沒被打歪,不過如果真的有事,我一定會要你陪的,畢竟我這張險最吸引人,最讓我驕傲的可是我的鼻子。如果以後泡不到馬子,我可會找你的。」金信成用詼諧的語氣向唐懿清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