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守著一生的美夢
儘管時間帶走我們相聚的時刻
我依然還記得
我的心曾對你說
TO me you are everything I know I need you so歡樂悲喜有我陪你走
在每一個角落
To me you are everything I know I need you so有你陪伴夢不再空洞
心不再落寞
You are the only reason I love you so
詞:鄒懷孜
「我已聽過你要送我的『SORRY』,但我更希望你能唱給我聽,可以嗎?你知道剛才那首歌的歌名叫什麼嗎?那代表我愛你的心的四個字——伴你一生,這會是我的奢求嗎?」
小菲傷心的用手摀住自己的臉,趴在病床旁唐懿清的手邊,但突然的,她感覺到唐懿清的手動了一下,會是自己的錯覺嗎?小菲抬起流滿淚痕的臉,接著她看到唐懿清的眼睛張開了,但卻是很有精神的。
「你醒了?!」小菲無法置信的張大眼睛,就連嘴巴也訝異的一直擴大。
「是啊!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奇跡出現嗎?我真的醒過來了!」
qizon qizon qizon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會用這種下流的方法來騙我的感情,枉費我還天天以淚洗面,哀求老天爺還我一個會說也會笑的唐懿清,沒想到恢復正常的你,卻讓我怨恨不已。」
郊外的玻璃屋裹,小菲失望、痛心的對唐懿清說道,她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最近這幾天竟像動物園裡的猴子,任人玩耍,而她卻沒有發覺。
「小菲,我這麼做也只是想試探一下你是否愛我,沒有別的意思,請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唐懿清不知道自己這一假裝,會令她如此不諒解,他可不願因此而再次失去她。
「你不也是瞞我事情的真相嗎?根本就沒有第三者的存在,你甚至騙我長達五年之久,讓我飽受相思的煎熬,這你又作何解釋?」
深吸了一口氣,「也許我們該讓彼此靜一靜,我承認我的錯,但我還是很難想像我們若在一起,會是怎樣的後果?是天天吵架還是時時冷戰?」
突然小菲覺得心愈來愈模糊,愛似乎也離自己愈來愈遠了,她累了,想好好歇一歇。
「難道你又要回日本。又要拋下我了?」唐懿清急了,不自覺聲音也提高了些。
「如果你真的瞭解我,真的愛我,應該知道怎麼做對我們最好,這個時候你應該放我走,讓我冷靜思考我們的將來,我不會帶走小芳、小庭,該是你和他們培養感情的時候了。」
唐懿清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如果你懂得尊重所愛、珍惜所有,願意給點自由空間,也允許彼此都留點秘密,那你將過得更加快樂。」
即使心中再怎麼不願意,他還是無奈的點頭表示同意。
qizon qizon qizon
「小瑄,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落跑』了呢!」織田裕川高興得用力擁抱住甫進織田大宅的唐懿瑄,不在乎他父親正以一種莫測高深的眼神盯著這一幕。
「喂!你抱得那麼緊,我都不能呼吸了,你是想謀殺親妻啊?」唐懿瑄使盡吃奶的力量想推開他,但他仍抱著她,連一點縫隙也沒有,她一氣之下,用力的往他的腳踩下去。
「哇!你想謀殺親夫啊?」織田裕川抱著自己的痛腳,在客廳裡跳來跳去。
「你沒看到那個糟老頭正用一種死魚眼盯著我們倆瞧嗎?」唐懿瑄不認輸的也回瞪他。
「小妞,我還以為你放棄我們裕川了呢!」
「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他?你少作白日夢了!」
「是啊!尤其是我已經能走路了。」突然一個低沉的男聲從玄關外傳來。
「Oh,My God!」唐懿瑄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看,這是誰?!織田裕明竟然會走路了!「我才回台灣一個星期而已,你竟然就可以走路了……喔!我真不敢相信。」
「如果我早知道做復健這麼有用,我不用人求我,半夜用爬的也會去做,即使現在有時候會跌倒,但我已經很滿足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織田裕明由衷的說出自己的感謝。
「恭喜你。」唐懿瑄在他的臉上烙下一個祝福的吻,「其實這是你自己戰勝頹廢的心,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織田裕明雖然被她突來的吻給嚇住,但他還是很快的回復,並調侃的說:「瞧你,這麼的大方,裕川嫉妒得眼睛都快噴火了。」
果然一回頭就看到織田裕川那張嚴肅的臉,唐懿瑄忍俊不住的走過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並在他的耳旁呢喃著:「別那麼小氣嘛!大不了晚上再彌補你囉!」
聽她這麼一說,織田裕川立刻露出一個笑容,亦附在她的耳旁說:「以後不准你對其他的男那麼大方,要大方只能對我,懂嗎?」他霸氣的制止。
「是啊!小妞,你是想嫁給裕明還是裕川啊?」織田浩介在一旁笑著問。
「當然是裕川啊!」唐懿瑄一副「你明明知道」的樣子。
「那你就得好好收斂自己的言行舉止,身為織田家的媳婦,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到處獻吻,更不能老叫我糟老頭、死老頭……」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唐懿瑄截住他尚未說完的話,但似乎又發現不對勁,「你剛剛說什麼來著,糟老頭?」
「父親的意思是同意你和裕川的婚事,婚禮訂在這個月底。」織田裕明替父親回答了她的疑問。
「不,糟老頭怎麼可能這樣就答應了……」聲音還吊在那裡,唐懿瑄卻因不敢相信而昏了過去,讓三個男人急得手忙腳亂。
qizon qizon qizon
「丫頭,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