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代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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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感受她生澀卻如挑逗般的輕吻,御昊再也不想忍耐,以侵略者之姿,一個翻轉,將她翻至身下,迅速攫住她的檀口,在她的唇齒之間吮吸、舔弄,所引燃的火苗足以燎原。

  「唔……」憐芯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熱所包圍,她下意識想逃開。

  察覺到她想逃的意念,御昊抬起頭。「我有權要你做任何事,不對嗎?為什麼想逃了?」

  御昊的警告一字字地進入耳中,憐芯渾身僵住不動。

  她為什麼想逃?為什麼會下意識排斥御昊的接近?她甚至是渴望御昊的親近,而如今又為何要抗拒?就因為他現在是以主人的身份要求她嗎?所以,她……退縮了?

  「我不逃。」她告訴御昊,也再次提醒自己。

  曲憐芯視死如歸般的語氣讓御昊覺得挫敗,就單以男人和女人來講,他吸引不了她嗎?她不是說過她喜歡他,難道只是安慰他的話嗎?或許吧!他現在空有鎮邊將軍的美名,其實也只是個身帶殘疾之人,如果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以宋中書一家的身家性命壓制她,她根本不屑和他有肌膚之親吧!

  「好個聽話的女奴,宋中書教育女兒不但有方,連丫環也教得言聽計從,若不是你的初夜給了我,我還以為那老頭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護著他。夠了,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下床去,把衣服脫掉再上來。」御昊不帶感情地下令,一字一句刺激著憐芯,好讓自己失焦的心緒能夠平衡。

  聽到御昊殘酷、不留一絲尊嚴的諷刺,憐芯下了床榻,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每卸下一件,心口就淌血一回,噙在眼眶的淚是怎麼也不想讓它掉下來,原因無他,這一切都是她該做的……

  憐芯又回到了床上,她的沉默連御昊都感覺到傷害。

  他知道,她一定是赤裸地躺在床上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御昊丟開心中忽現的歉疚,狠狠地吻上她的頸窩,在那裡印下一個個懲罰她的紅痕,深深淺淺的吻痕延伸至她胸前的飽滿,他在其中之一的嬌挺上吮吸著,大手則用力地捏弄著另外一邊。

  該死!她真的做了,做得徹徹底底的,連反抗也不反抗!御昊更憤怒了。

  「呃——」忽然一個啃咬,讓曲憐心痛呼出聲,卻又被她咬牙忍了下來。

  「笨蛋!痛就反抗、就拒絕呀!」御昊朝她大吼。

  曲憐芯搖頭。洞房花燭夜那一次也是忍一忍就過去了,她可以的……

  「啊!」突然的闖入讓她痛得難過,曲憐芯咬住下唇,不讓任何不敬的拒絕脫口而出,剛才的那聲喊叫是她的錯。

  她在忍耐嗎?為了他該死的命令在忍耐嗎?

  「為什麼不推開我?為什麼不要我住手?」御昊滾燙的汗水滴落在她發顫的身軀上。天知道!他也忍得很難受,可是就是希望她能發自內心的拒絕他的「命令」!

  「您……沒有錯……」曲憐芯自齒縫溢出這句話。

  愈來愈快的律動和身上粗糙的刺激,終於讓憐芯承受不住。「好痛……停……停下來……」

  聞言,御昊定住不動,頭埋在憐芯的頸邊粗嗄地說:「天殺的!我這麼做是要你心甘情願,什麼該死的命令和服從,我一點都不想用在你身上,你知不知道?對自己的殘疾我很清楚,不應該要求你對我心甘情願,的確那不公平,但是對於一個無藥可救的我來說,這是惟一的希望。」

  聽聞御昊的肺腑之言,憐芯的淚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耳邊。

  她想要的何嘗不是御昊的公平憐愛,可是她一直以為那只是份遙不可及的希冀,天差地別的身份讓她認清了事實,能待在他身邊已是上蒼對她最大的垂憐,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奢想……

  「我不想傷你……」御昊輕輕地吻上曲憐芯的臉,在嘗到鹹鹹的淚水時,他歎了口氣:「你愛哭,我又老是把你弄哭,我真該死,對不對?」

  「你不會死……」憐芯伸手摀住御昊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一想到他的身體狀況,憐芯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別談這個了,笑一個吧!你笑一定比哭可愛多了。」這是他第二次對女孩子說,他還記得,第一次說這句話是十年前,對一個相當可愛的小女孩說的。

  「好……我笑,不哭了。」憐芯抹去臉頰上的淚,破涕為笑,抓著他的手摸上她展開的笑顏。

  「我真的好想看你……」輕撫著她柔嫩的臉蛋,御昊再度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綿密又細長,吻出憐惜、吻出心動、吻入兩人深深的靈魂之中。

  「爺,我心甘情願。」憐芯在御昊結束這個吻的時候,也把自己的吻印上他的胸膛。

  「憐芯,叫我的名字。」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御昊啞聲引誘曲憐芯,似羽毛的溫柔撫觸愛撫過她的全身。

  「這不妥……」

  「叫我的名字。」

  他舔吮著她敏感的耳垂,無法承受的刺激讓憐芯脫口而出。「昊……」

  緊攀著御昊的肩膀,曲憐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動,身下異樣的濕熱讓她好想做些什麼。

  逐漸攀升的快感席捲緊緊相擁的人兒,隨著愈加快速的律動,兩人一起在情慾之海裡隨波浮沉,一整夜的旖旎盡在不言中……

  第九章

  「夫人?你覺得哪一個好?」湅玥看曲憐芯魂不守舍的,纖手在曲憐芯面前晃啊晃。「夫人?」

  「呃?什麼?」憐芯回過神來。

  「我講了這麼久,你恐怕都沒聽進去吧?」

  「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好嗎?」憐芯愧疚地道歉。

  「好吧!我是說,在門上放一個裝滿麵粉的水桶,還是拉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細線在門前,這兩種方法來整死豬頭,哪一個好呢!」湅玥還搬出手指頭來算。

  「你是指二爺嗎?」憐芯柳眉微蹙。

  「就是他。」難道還有另一隻嗎?湅玥撇撇小嘴。

  「二爺是個練武之人,這些東西應該是整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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