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她的面紗拿下嗎?」
「不用。」御烜回道。樊玉雖然是拜把的好友,但是他相信不會願意的。
戴著面紗睡?的確十分特別。晉樊玉更加好奇了,卻在接觸御烜像要殺人般的眼神後,他自動噤聲了。御烜平時看來翩翩有禮、狂傲不羈,可是若真正發起飆來,就連御昊那個威名遠播的鎮邊大將軍也奈何不了,所以他還是別冒險捋虎鬚的好。
想到御昊,晉樊玉又問道:「御昊娶妻了,你知道嗎?」
「大哥他娶妻了?是宋中書的千金嗎?」
見晉樊玉點頭,御烜心中有了個底。宋家千金是皇上在三年前賜婚予大哥的,沒想到在大哥出了這種事以後,皇上還是惦著早已不上朝的大哥,婚事照樣依旨舉辦,不知大哥會怎麼想,心已冷的他為什麼會順從皇上的旨意嗎?
閉眼躺在床上的聽到御昊的名字,詫異驚愕還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御昊,御烜,原來他們是兄弟,她居然就這麼巧遇與她要找的人相關的人,莫怪乎會提到暗毒門,暗毒門和他們有關係嗎?師父和御昊又有什麼關係呢?呃……她的頭好暈……
「御烜,你的臉色怪怪的,怎麼回事?」御烜似乎在出汗,但是太原只堪稱乾燥,沒道理會讓御烜出這麼多汗呀?
樊玉也察覺到了嗎?他的確有點不舒服,不過應該是有點累。「趕了幾天的路,有點疲倦罷了。」
「大夫把這位姑娘的傷口處理妥當了,我看是沒大礙了,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沒事,多謝你的幫忙,你去忙吧。」御烜拍了拍晉樊玉的肩。
聽到這裡,抵不過體內原有的毒性和藥效的相互作用,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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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羊,別舔,呵呵,好癢喔……
低聲嚶嚀,睡夢中的她回到了在陰山的那段日子,每天照顧羊群、和毛茸茸的小羊兒嬉戲是她的工作,那段時光是她活了十八年以來最快樂的時光,沒有練功、沒有喂毒、更不必試毒!好快樂呀……
「你舔得我好癢,別舔了啦,嗯……」扭頭想避開不斷在她臉上、頸上游移的濕熱。這個夢美好的讓她不想醒來,可是這隻小羊實在是太重、太頑皮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而且居然愈來愈往下舔了,都快碰到她的胸部了!
「玥兒……」
誰在叫她?
似曾相識的聲音讓湅玥赫然睜眼,看清了眼前近得幾乎相貼的他。
御烜!果然是他!
他正看著她,專注的程度連都以為他是在看件稀世珍寶。可是,那種專注卻又透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詭譎……好像是要吃掉她似的。
「你終於醒了……」御烜深邃的黑眸凝著她,瘖啞的嗓音和低吐的氣息籠罩在週遭。
感覺到御烜和平常不同,湅玥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半壓在她身上!他竟然趁她昏睡的時候脫掉她的面紗對她……
「下流!從我身上滾——唔……」開始掙扎,當她扯開喉嚨大叫時,御烜攫住了她的唇,以狂妄之姿入侵她的嫣唇,堵住她的叫嚷。
沒有給湅玥反對的機會,御烜狂野的吻長驅直入,直接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口中的甘蜜。他霸道的唇緊緊貼著她的,濕熱的舌直在她檀口中翻攪吮吸,恣意嘗遍她齒頰中的每一寸,狂霸的動作沒有一絲溫柔,眼前的女體成了他發洩的對象。現在的御烜沒有了溫文的外貌,只有最原始的慾望在驅動著他。
被御烜突如其來的深吻嚇了一跳,毫無預警的她杏眼圓瞠卻視而不見,直到胸中的空氣愈來愈稀薄,她本能地扭頭想尋找新鮮的空氣,無奈愈是掙扎,御烜愈是粗暴地舔吮著她的唇,強而有力的雙臂甚至童於她耳邊,大手固定住她死命掙扎的頭,開始朝她的唇瓣、粉頸用力嚙咬。
當他蠻橫的吻離開她的唇,轉往她的頸項時,柔軟的雙唇早已被御烜的狂暴蹂躪得紅腫不堪的恐懼地驚叫。
「不要!御烜住手!你瘋了?看清楚,我是個怪物……你住手!」現在的她根本醜陋得令人反胃,他怎麼會……該死!他弄得她好痛!
開始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肩背,企圖以疼痛來讓他退離她的身上,無奈御烜的身軀像是以絨布包裹著的鐵塊一樣,蘊藏無限力量,打他只不過讓她的手更痛而已,而他卻仍毫無所動,放肆的親吻依舊侵佔著她的身體,愈往下來到了她的衣襟。
隔著衣物,御烜不滿足地皺眉,猛然撕開的前襟,讓她的肌膚完全呈現在他眼前,現在,只剩銀白色的抹胸遮掩胸前的風光。御烜又低下頭,在她的肩上、鎖骨上又是一陣吮咬。
「放開我!該死的你,放開我!」被他渾身的灼熱熨傷,湅玥不顧一切地推拒、踢打,惹來御烜的怒目。見他停下了動作,憤而推離他,推拒的手硬是被他的大手雙雙用力鉗制住,固定在她頭頂,他更跨上了她的身體,以修長的勁腿壓制住她的踢打。
「你這卑鄙小人,為什麼突然這麼對我!」她氣憤地大叫。
「我……受不了了……」御烜低嗄的嗓音似乎正忍耐著某種痛苦,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際滴落在的臉上。
湅玥怔愣住了。
「你……」他的眼神太過狂恣,漆黑如墨的眼瞳比平常更為深沉,全身散發著危險懾人的氣息。從他眼裡,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似乎會發生什麼的可怕預感令她不安地低喊。
「不要這樣……你到底想做什麼!放開我……」
御烜定定地凝視著,接下來的動作不需言語,也讓清楚明白他的意圖。他再度壓低身子,隔著銀白抹胸舔弄著她的高聳。
「啊!放開我!不要——」湅玥放聲尖叫,全身不住地扭動想逃離他的禁錮,轉眼間,她的手腕、臂膀早已是紅紫遍佈。